“我再说最后一遍,让我出去!”丁程鑫怒目对着门口拦着的小弟。
“丁老板,我们哪敢私自拦着您?这是马爷的吩咐,怕您再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也为难啊。”瘦猴点头哈腰,拦着的手却没有放下来的意思。
“行,马嘉祺呢?叫他来见我,我和他亲自说。”重重的将门甩上,丁程鑫靠着门缓缓坐了下来,思考这些天的事。
他知道轻举妄动的去医院里探风是个愚蠢的决定。干脆去了个不属于马嘉祺势力范围的酒吧,那儿倒是有几个安插进来的线人。
借着这几个线人,演一出醉酒闹事的好戏。黑皮诺的酒瓶子七七八八的摆在桌子上。
线人大声嚷嚷着问丁程鑫多少钱肯卖。
勾着一双桃花眼,看向对面的线人:“我不卖屁股。”
“你他娘的少装清高。”线人故意高声吸引人们的视线。
随着一个清脆的响声,黑皮诺的玻璃瓶子在线人脑袋上碎裂开来。丁程鑫握着残余的瓶颈:“你脑子不清醒,我来帮你醒醒。”
线人佯装受伤,倒在地上抽搐两下。三两兄弟霎时间围了过来:“这不是脑子给打出个什么问题了吧?” “愣着干什么?送医院啊!”
“你也跟着!医药费全得你出!”
丁程鑫名正言顺的跟着几人准备风风火火赶往泯岸医院。
“宝贝儿,怎么来这玩了。”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丁程鑫收了收有些慌乱的表情 微笑着转过身:“不是你说的,”我想去哪玩就去哪玩的吗。老去那几家无聊透顶。”带着撒娇的姿态,一边谨慎的观察着马嘉祺的动态。
按理来说 现在马嘉祺应该在饭局上喝着酒,怎么有功夫管自己在哪?
“这是怎么回事?”望着几个线人离去的背影,马嘉祺问道。
“有个人问我卖不卖,我就给了他点小教训。”丁程鑫无辜的回答。
“你没受伤吧?”马嘉祺借着旖旎的灯光,越贴越近。丁程鑫也识趣的迎了上去:“我能受伤?不过我一下不小心给这土财主开了瓢,倒地上抽抽呢。”
“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马嘉祺笑着搂着丁程鑫的腰。“你怎么来这啊?”丁程鑫任由马嘉祺抱着,装作不经意的问。
“这是我新盘的地儿,”马嘉祺指了指靠在舞池旁边的穿着简单衬衫的男人。“看见了吗,再过两个小时,这酒吧就从他手里落到我这了。”
丁程鑫一惊。心想马嘉祺这手伸的够长:“可是你之前不是和我说,这没什么赚头吗?”
“我查了查,上次阿金带的那批洋自鸣钟,货源就是从这个酒吧走的,我发现这有很多小私人买家。大单子走不成,总需要一个小地方来块八毛的赚着。”马嘉祺挽着丁程鑫的手,将人带到柔软的沙发上。
丁程鑫根本不信这番鬼话,他马嘉祺名下有多少家酒吧茶楼的,能缺这一点小钱?事情没他说的那么简单。
“怎么一见我就光说钱啊工作啊,就没有想我?”丁程鑫早已能自如的说出这种肉麻又没有营养的话。
“想啊,当然想。现在和我回去,我一会要收拾一个乱跑的狐狸。”马嘉祺笑望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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