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兵部尚书落得个如此下场,方才还气焰嚣张的重臣登时不敢再说什么了。
一个个都低着头,像鹌鹑一样不吱声。
沈遂歌见杀鸡儆猴这招有了效果,便也不再发难于其他人,毕竟留着他们这些狗命,还有的是用处。
好一会儿,御书房里都没有什么动静,没人开口说话,谁也不想做这个出头鸟,只能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胆大点的才会交头接耳,却没人敢堂而皇之的开口说话。
沈遂歌摩挲着手上的的翡翠镯子,翠绿的镯子戴在那只素白纤细的手腕上,显得格外的美丽。
沈遂歌各位大人,怎么不说话了?
她似笑非笑的抬起头,目光不再只停留在那只镯子上,一一扫视过这里的所有人,并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些人的面容。
就是这些人对她步步紧逼,逼着她往悬崖里跳,他们全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拿着朝堂的俸禄,享受着百姓的吹捧,却没有做一点实事。
他们瞧不上她是个女子,却又时时刻刻的想着利用她,出了事就要让她用终身的幸福去替他们顶着。
他们何止虚伪,更是懦夫!
沈遂歌的声音娇媚,却听得在场的男人们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总觉得背后凉风阵阵。
没人敢说沈遂歌一介女流不能干政,这些人虽然昏聩无能,却也不是傻子,见了兵部尚书的下场,此刻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慢慢的开口说起了朝堂上的事。
沈遂歌听他们的话,深感无聊,这些人果然都是蠢材。
她轻嗤一声,却足以让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
沈遂歌正了正神色,慢慢走到了御书房的中央。
沈遂歌黎昌近日听闻,朝堂之上有人谏言要让本宫去西域和亲?
她挑眉,笑意不达眼底。
沈遂歌本宫不知真假,在场的可否有哪位大人能为本宫解惑?
这敏感的话题一经提起,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沈遂歌这出主意的人,本宫暂且不问是谁,只是想知道在场的大人们,对于此人的谏言,究竟是何想法呢?
其实不用问,沈遂歌用头发丝都能想的到出这个馊主意的人是谁,无非就是张泽禹和童禹坤罢了。
这两个都是千年的狐狸,如今凑到一起也叫她够头疼的。
见无人言语,沈遂歌只好抬头看向了坐在高位的皇上,也是她的好弟弟。
沈遂歌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皇帝从小就怕沈遂歌这个皇姐,她是嫡出,从小就是娇生惯养,三书六礼和各种技能,都是找高人单独培养的,如此优秀的人,自然受宠,他一个丫鬟的孩子,能这深宫里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又哪里敢和沈遂歌叫板。
他看着沈遂歌,支吾了好半天,才开口。
龙套:(皇帝)皇姐乃我南洲最尊贵的长公主,怎可因此断送一生幸福?
龙套:我南洲的金枝玉叶,自然是要南洲的风土人情来养的。
闻言,沈遂歌的唇角勾了勾,然后掩面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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