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的冷艳美妇,微笑拉着女儿的小手,修长的纤手摸了摸女儿的头。
陈惠隽(母亲):“寐寐,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跟这个叔叔一起生活了,寐寐叫人。”
幼年的姚寐窕害怕的拉住妈妈的手,对着眼前俊秀的年轻男子,有些怯懦的出声。
幼年姚寐窕“叔...父亲好。”
年轻男人听到她的回答很是开心的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头。
姚萃凉(父亲):“好,寐寐很乖。”
谁也没想到,这个刚开始与妈妈相爱,对自己很好的叔叔,不知从何时开始,在时间长流中慢慢变成另一幅模样。
他不再是那副笑眯眯的面孔,我总能隔着门听到他与妈妈吵架,可我打开门时,他们却又装作相亲相爱的样子。
我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当做不知情,小心翼翼的做着中间人,缓和他们两的关系,可自我上了高中后,没顾上他们,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越发割裂,吵的不可开交。
那天放学回家,刚要进门,我又听到他们的争吵声,我犹豫着还是没有进去,隔着家门的小缝,我却看见父亲举起酒瓶,对准妈妈的头砸过去,妈妈发出尖叫,挣扎着给了他一巴掌,却被父亲更加用力的一砸,妈妈就这样倒在地上。
我颤抖着双手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隔着门缝,看到父亲狰狞的面孔,正要往门口的方向而来,我直接害怕的跑到周围的草丛躲起来,直到他走远了,才敢回家。
含泪扶着妈妈去医院治疗,看着妈妈昏迷的身子,不小心摸到她头上的血液,感到一阵害怕。
医生说她头上的伤不算最严重的,头上的敲伤可能会产生轻微脑震荡,要多修养。身上还有很多深深浅浅的伤痕才是最需要注意的,一定要我按时上药。
听到妈妈身上还有其他的伤,我看着妈妈有些消瘦的面庞,感到难过的同时又非常愤怒,但更多还是自责。
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视而不见,不应该任由他们在自己面前演戏,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那个男人居然这么对待自己的妈妈。
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让他永远都欺负不了妈妈,借着照顾妈妈的借口向学校请了几天假。
平时就经常观察他们两人的时间轨迹,今天那个男人一定会在早上10点出门。
我没有贸然下手,而是决定先跟踪观察他的行动路线,没想到他平常说的工作就是鬼鬼祟祟的进入这个地下室。
我放下手里的铁棍,把一个全身上下包裹严实的男人敲晕,挪到一个容易被忽视的角落,身上穿的装备全带在自己身上。
想起那个男人手里的通行卡,摸索了全身却没有那东西,头疼的皱眉,只是没想到,刚站在门前,门却突然亮起绿灯,眼前的石门慢慢打开。
在乌烟瘴气的赌场找了一会儿,但并没有找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反而是有些赌桌的赌徒用畏惧的目光看着自己。
看来那个被我砸晕的男人在这有点地位,找了许久,不小心走到一处休息室,上面写着休息室,说是休息室,但里面的布局,更像是一个书房。
打量了一会儿,刚要离开这里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我很不喜欢那种刺耳的铃声,皱眉挂掉了,那电话又响起来,我还是选择挂掉,结果电话再次响起,仿佛不接就会一直响个不停。
我终于接起这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无法辨别的机械音。
???:“你想报复你的父亲?啊不,应该说是叔叔,我先好心提醒你,只凭你恐怕报复不了他,因为这个地方不只是赌场那么简单,帮我个忙,合作互赢怎么样?”
姚寐窕“你怎么保证,你能帮我对付那个男人,我又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这个休息室还有个地下室,你拿起书架上那本怪诞心理学,打开书架旁边的开关,下去看看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照他说的做,果真另一面墙打开,我下到地下室底部,看着四周的设施。
桌上的信息记录和合照刺痛了我的眼,那个男人居然是这起实验的关键负责人,里面阴暗的内容令我感到心惊,这里果然不简单。
从我进到这里开始,我就无法脱身了,这个地方太阴暗了,若我拒绝,妈妈一定会受到伤害,片刻后,我拿起电话,同意了他的提议。
姚寐窕“我同意你的提议,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最近那个被你敲晕的家伙很不听话,想脱离组织的掌控,我要你除掉他,替代他坐上这个位子。”
???:“照片上那群人知道的太多,还很不老实,我要你把他们全部干掉,至于你的叔叔,只要你能做到,任由你处置。”
姚寐窕“哼,你倒是很相信我的能力,你就不怕我也脱离掌控。”
???:(发出怪笑)“哈哈哈,我相信你不会想要看到你母亲的尸体吧?”
姚寐窕(眯眼)“你威胁我?”
???:“怎么会是威胁呢,明明是双赢的局面,不是吗?”
我不敢赌,也赌不起,只能答应了,之后我立马回到那个隐蔽的角落用力捂住他的口鼻,他轻微的挣扎根本无法挣脱我的束缚,我亲眼看着他没了呼吸。
他倒下的身影让我神色有片刻恍惚,怔愣间,手死死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企图掩饰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
那个神秘人说拐角处的通道有一个暗藏的焚尸间,需要输入密码进入,密码是0187,我输入这串数字,暗门果然打开了。
我把那个家伙的尸体丢进焚尸炉,脚下生根一般,冷静的看着尸体烧成灰烬,扫视旁边的桌子,竟然有空坛子,我神色淡淡,带上手套就把骨灰倒进坛子里,转身把手套丢进火炉里,就毫不犹豫的走了。
从此刻开始,我变成了这里的掌控者,好像戴上这副面具后,我变得不像之前的我了,暴力,血腥,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时刻演绎着。
boss(姚寐窕)“最近绩效怎么样,我来看看。”
我处理人的手法越发熟练,甚至于残忍,还有闲心效仿古代,让神秘人弄来许多的刑器,看着他们被刑器折磨得不成人样,最后再看着他们解脱的眼神讽刺一笑。
当然这期间也没让那个男人接近妈妈,他们不是喜欢实验吗,那就自己试试实验效果吧。
我敲晕了那个男人,把针管里的东西注射到他体内,他被实验药物折腾的生不如死,根本无暇欺负妈妈。
他痛苦的倒在我面前,求我的样子真的很可笑,我拿起一只临时解毒剂在他面前晃了晃。
姚寐窕“父亲,这是伤害妈妈的代价哦,你求人的样子太不诚恳了,你这样让我不太想给你呢。”
姚萃凉(父亲):“我,我错了,啊啊啊,求求你了寐寐,啊不,BOSS,把解毒剂给我吧,求求你,啊啊啊!”
我没有轻易杀了他,而是选择慢慢折磨他,我要让他精神慢慢被击溃。
妈妈出院后,他和妈妈又吵起来,但是看见我回来时,想打人的手顿住,眼神也不敢往这边看,我很满意他害怕的表现,同时又装成那个乖巧担心妈妈的小棉袄。
就这样,我在学校是优秀的好学生,在街坊领居口中是别人家的孩子,妈妈也为我感到骄傲,没人知道我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是个残忍的刽子手,合照上的名单也只剩下最后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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