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虽然有些生疏,但能在短短几天时间里把握好这个节奏和音高,是非常不错的。声音的穿透性很好,清脆又明亮。但是独唱的话未免会有些单薄,等正式上台的时候有了和音,我认为会更好的。
老师们:再者,歌曲的整个氛围和能量表现的特别好,让人忍不住有种共情的感觉。
老师们:我相信,等你出道的时候会是个很好的歌手。
林染谢谢老师。
老师们:接下来是“严祺霖”组。
走下台的时候,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在的。
马嘉祺一个我,假装热爱生活。很安静的快乐,从不听信别人的耳朵。
贺峻霖:可另一个我,像失控的野火,肆意的把天真挥霍。
严浩翔双肩上天使和魔鬼,日夜不停的拌嘴。 分不清错对,挣扎的滋味,而我到底是谁。
严祺霖:来吧,安慰我;来吧,定义我。来吧,污蔑我;来吧,撕裂我。
严祺霖:在心里的恶魔,让他败得利落。
严祺霖:让我爱我,让我恨我,让我做回简单的我。
别说老师了,连我都察觉出他们唱得音准不行,再看老师的表情那么凝重,肯定惨了。
老师们:怎么样?觉得满意吗?
马嘉祺还行吧。
贺峻霖:就…还好。
贺峻霖:舞台方面没怎么设计过,就还没有涉及到那去,对。
老师们:歌还行是吧,严浩翔你觉得怎么样?
严浩翔我觉得还行吧,就主要是少了一些舞台上的一些…表现力,然后一些东西。
老师们:排除你们还小还需要练习和进步,我今天会把你们当做即将面对舞台的专业歌手来评价。
老师们:我很好奇你们唱成这样,为什么觉得还行?
老师们:我就客观来讲,严浩翔,你音准完全不对。
老师们:甚至觉得你是不是要跟别人换一下,中间很多音都唱低了。
老师们:贺峻霖也是一样,中间很多音都低了。
老师们:就我听来还行的就马嘉祺。我想夸奖的是马嘉祺,自信了很多。
老师们:我很喜欢你自信的样子,
果然。
老师们:“酷Guy”组,准备的怎么样了?
点头示意哈。
还挺随性。
刘耀文记忆中的那个少年,骄傲的宣言。
丁程鑫:伸出双手就能拥抱全世界,相信所有的梦想一定会实现。
宋亚轩那是我们都回不去的从前,当你站在那个夏天的海岸线。
张真源:我们还是心里面,那个偏执的少年。
刘耀文你又想起某个夏天,热闹海岸线。
这就没啦?!结束的这么快吗?亏我当现场演唱会在这看呢。
有的看就不错了,知足吧。
虽然说含金量不太行,但是也够看了。
老师们:和音完全不对,和音是学的还是自己编的?
#张真源:就是平时分开唱,然后和音再和主音和在一起,看合不合。
老师们:现在一点都不和谐,四个人要协调,但是和音也不对 。
老师们:每个人也没有消化好自己的部分,每当过渡到下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无法让人集中注意力。甚至好奇为什么要一起唱这首歌。
一番“挑刺”之后,又要开始说唱测评了。
老规矩,还是我先。
林染扁担宽,板凳长,扁担想绑在板凳上。扁担宽,板凳长,扁担想绑在板凳上。
林染:伦敦玛丽莲买了件旗袍送妈妈,莫斯科的夫斯基爱上牛肉面疙瘩。
林染各种颜色的皮肤,各种颜色的头发,嘴里念的说的开始流行中国话。
林染:多少年我们苦练英文发音和文法,这几年换他们卷着舌头学,平上去入的变化。
林染平平仄仄平平仄。好聪明的中国人,好优美的中国话。
林染:扁担宽,板凳长,扁担想绑在板凳上,板凳不让扁担绑在板凳上,扁担偏要绑在板凳上。
林染板凳偏偏不让扁担绑在板凳下,到底扁担宽还是板凳长。
林染:哥哥弟弟坡前坐,坡上卧着一只鹅,坡下流着一条河。
林染:哥哥说宽宽的河,弟弟说白白的鹅。鹅要过河,河要渡鹅。不知是那鹅过河,还是河渡鹅。
林染全世界都在学中国话,孔夫子的话越来越国际化。全世界都在讲中国话,我们说的话让世界都认真听话。
林染:纽约苏珊娜开了间禅风拉着Lounge Bar,柏林来的沃夫冈拿胡琴配着电吉他。
林染各种颜色的皮肤,各种颜色的头发,嘴里念的说的开始流行中国话。
林染:多少年我们苦练英文发音和文法,这几年换他们卷着舌头学,平上去入的变化。
林染:仄仄平平仄仄平。好聪明的中国,好优美的中国话。
林染有个小孩叫小杜,上街打醋又买布,买了布,打了醋,回头看见鹰抓兔。
林染:放下布,搁下醋,上前去抓鹰和兔。飞了鹰,跑了兔,洒了醋,湿了布。
林染嘴说腿,腿说嘴,嘴说腿爱跑腿,腿说嘴爱卖嘴。
林染:光动嘴,不动腿,光动腿,不动嘴,不如不长腿和嘴。
该说不说,其实一整个《中国话》的歌词和flow都太简单了,但是时间不够,本来想改一下的,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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