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很早就到了。
林染我走啦。
顾灵笙:我会想你的。
飞总?!我一个小小的练习生,能让董事长来接我?!
林染飞总,你这是?!
李飞:还叫啥飞总啊,大外甥!
林染啊?啊?
你说这话我就不明白了奥。
李飞:大外甥,快叫舅舅。
林染啊?
李飞:还不明白,你妈是我妹!
林染啊?!
我越来越不懂了。
李飞:昨天你妈给我打电话了。
林染原来我妈断绝关系的那个豪门就是你家!也就是说你俩相认啦!
李飞:不愧是我大外甥,就是聪明!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林染我现在特别的激动,我还有除了我妈之外的亲人,这真是太好了!
林染那那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李飞:没错,快叫一声舅舅来听听!
林染舅舅!
没过一会儿就到了。
李飞:下车吧!
李飞:我就不陪你进去了啊,我还有事儿。
林染行,舅舅再见!
我现在整个人都好了!
我是第一个到的,有吉他,弹弹看,复习复习。
我是边弹边唱呢,还是只弹呢?边弹边唱吧。
唱什么呢?《宣告春天》,这可以,日文歌不好唱吧?没关系。
林染明天世界就要迎来终焉这句话,令我昨天辗转难眠。那小小的记忆百宝箱,就此漂浮于夜晚的海面上。那幅曾经描绘着我们的画作,仿佛要将我们吸入其中。尽情享受最后一次旅行,反正所有的一切在今天就会结束。
林染:在深夜东京,一间六张半榻榻米大小的房间里,我做了一个梦,一盏根本无法点亮的日光灯,在明天就要消失不见的电脑城里,开幕战告一段落之后, 已经没有任何人在了啊。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了,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林染在深夜东京,一间六张半榻榻米大小的房间里,我做了一个梦,一盏根本无法点亮的日光灯,在明天就要消失不见的电脑城里,开幕战告一段落之后,已经没有任何人在了啊,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因为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脚步声,有人来了。
马嘉祺哇哦!嗨。
宋亚轩你好。
林染:你们好。
马嘉祺我们坐这儿吗?Ok。
马嘉祺挪动了一下会所的沙发。
宋亚轩:我们今天有什么任务吗?
马嘉祺不知道啊。
他们俩看起来好像很熟,我好尴尬。
宋亚轩:刚才唱歌唱的不错啊。
谁?我吗?
我指了指我自己。
林染:我?
宋亚轩对,那什么歌啊?
林染:《宣告春天》,日语歌。
宋亚轩日语歌?!可以啊!
宋亚轩那你会唱《红莲华》吗?
林染:呃...
马嘉祺亚轩,你不要为难人家。
林染:其实也会的。
宋亚轩能唱吗?
林染:呃,试试。
林染:我早已知晓能够变强的理由,就此带领我前进吧。
马嘉祺嚯,可以!
林染:沉醉于满是泥泞的走马灯中,而这颗倔强的心仍想用颤抖的手去抓住些什么,仅此而已。
林染:夜晚的气息弥漫,I'll spend all thirteen nights.即使睥睨天空,Staring into the sky. 能够改变的自始至终,只有自己而已,仅此而已。
林染:我早已知晓能够变强的理由,就此带领我前进吧。不论是怎样都挥之不去的梦,还是无法止步的此刻,若是能为某人而变得愈发强大,即使悲伤我也心存感激。
林染:只有被世界给击垮之后,才会明白败北的含义。红莲之花啊,骄傲绽放吧,将命运就此照亮。
该说不说,这首歌的音属实是有点高了,唱的有点费劲。
马嘉祺牛!
宋亚轩666啊!
宋亚轩你叫什么名字,哥?
林染:林染。
马嘉祺哪个ran?
林染:能给我找张纸吗?我写给你。
林染:喏。
马嘉祺你都这么大人了,还拿我们当小孩儿骗呢?
林染:啊?
马嘉祺你这不是“林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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