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怎么办?"
陈思眼角挂着泪水,显然已经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她现在进退两难。
陈思的声音带了哭腔,苏月黎这下犯了难,她不过是来问了真相,她还没有说要赔偿呢,陈思就哭成这样,那她说了可怎么办?
苏月黎你,,不解释一下偷衣服的事情
还有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基本信息的事情,这可不是小事。
"我,,,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想要借用。"
陈思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向苏月黎。苏月黎这么有钱,只要她可怜一点,她会原谅自己的吧。
"我爸妈把钱都留给了我弟弟,我连上学的钱都是自己暑假打工挣的,,,"
后面陈思还在继续哭诉着,但苏月黎已经听不清了,她的终点都在那句"所有钱都留给了弟弟身上"。
原来天下女孩都一样,比不过一个性别。
苏月黎苦笑了一声,低头就看见了已经泪流满面的陈思。
他们或许是同一种人吧。
哭着哭着,陈思悄悄的瞥了一眼苏月黎,她好像在发呆,不知道有没有在听自己说。
"对不起,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但,,,能不能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要是宣扬出去,她就完了。
苏月黎好
苏月黎我答应了
就当是帮世界上另一个自己了,苏月黎不打算追究陈思的责任。
"嗯?,,,"
陈思惊讶的楞了一下,才演到一半,苏月黎就上钩了,看来她不行嘛。
陈思心里暗自高兴着,这种戏码她演多了,早就滚瓜烂熟了。
虽然她的父母真的很偏心自己的弟弟,但也没有到上学的钱都没有给自己的地步,她的父母只是不想让她来参加这次冬令营而已。
平时演这种戏码,她都要演到差点跪下,对方才会不计较的,没想到苏月黎这么好骗。
"谢谢你,衣服我会干洗完还给你的。"
陈思擦了擦眼角的泪,倔强的说道。
苏月黎不用了
别人穿过的衣服,洗完,她也不会想要了。
苏月黎我的身份信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比起衣服,这件事情更重要些。
"学校当时登记信息,我截了一张图。"
后面几个字的声音越说越小,其实是她记忆力惊人,过目不忘而已,但她不能这么说。
陈思还在表演着,只不过苏月黎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她,连在名利场待了这么久的严浩翔都没有看出陈思在撒谎。
苏月黎这次就当做警告
苏月黎没有下次
苏月黎下了最后通牒,她可以原谅一个人一次,但绝对没有第二次,谁都一样。
"我保证不会了。"
陈思伸着三根指头作发誓状,她上回也是这么说的。
只要下次不被发现,或者她在想办法让对方原来她一次就好了。
苏月黎的警告就像耳旁风一样,从左边耳朵进,从右边耳朵出了。
等苏月黎跟严浩翔从大堂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路边只亮着几盏昏黄的灯,天上没有一颗星星,天气预报说明天还要嗲着下雪。
苏月黎没带衣服,漏在外面的胳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双手在胳膊上摩擦着,渴望产生一点热度让自己暖和些。
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严浩翔将扎住领口拢了拢,让苏月黎更暖和些。
拉着外套的袖子,严浩翔护着苏月黎快速往宿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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