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醒了,他慢慢坐起来,一旁的陈峥宇还在酣睡,他扫视昨晚两人喝醉后回到家的“案发现场”,随意被扔在地板上的衣服,陈峥宇半夜醒来在走廊吐了一地,沾满酒气的被子,擦身子的毛巾被挂在了门把手上,孙权感到阵阵头痛,昨晚酒实在喝太多了,他起床把乱糟糟的房间打扫干净,有点饿,自己没吃早餐。但他不会做饭
孙权下楼看了一下厨房,瞬间打消了尝试做饭的念头。杂七杂八的调料。各种样式的锅碗瓢盆,最重要的,他连起火都不会,更别说掌勺
陈峥宇是被煤气炉吵醒的,伴随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的煤气味
孙权死活拧不开老式的煤气炉,这个煤气炉有点年头,设计的也很方便,陈峥宇一直留着,他睡眼惺忪地推开被子,下楼,静静地站在孙权背后看着孙权犯傻。
孙权全神贯注着煤气炉,一点都没留意身后,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啪嗒一下把火给开了。孙权直接被吓到跳起来,陈峥宇盯着孙权,“我靠你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的,吓死我了”孙权惊魂未定,其实,除了陈峥宇突然站到他身边,还因为陈峥宇拧开的是最大火,孙权是被火吓到了“你个厨房白痴碰什么煤气炉啊,我不下来你怕是要一氧化碳中毒,你还是出去吧”,孙权乖乖出去了,像只听话的大狗,可是委屈巴巴的。陈峥宇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起床的一点点A气就这么泄漏了
“我要去找那个军官”陈峥宇看着大口大口吃早饭的孙权说,“唔……OK,没问题。他已经被我丢在牢里面了,就等着你来搞他”,临去牢前,孙权还特地回家拿了一把好剑,把剑身擦得呈亮,利索地插进鞘里
卫兵看到王位继承人,不,国王站在他面前,马上把门打开,在士兵的带领下,两人顺利站在了前几天的禽兽面前。军官的腺体被孙权捅开后因为没有得到较好的处理,已经开始发炎流脓,身上的不少被抽开的伤口慢慢开始腐烂,他的意识已经迷糊了,完全就是一具正在喘气的尸体
他迷迷糊糊看到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差点把他活活抽死,另一个个子偏小,贵族模样的人慢慢走了过来,他本来是趴着的,那人一脚把他踢的转了个身,军官才慢慢看清楚那个人的面貌,他瞳孔骤缩,扯着嘶哑的喉咙大喊“这真的不是我的错,是腺体的控制啊!饶我一命吧!”他蹭到长官的裤腿旁
陈峥宇低头看着他,像在看一条狗在路上卑微请求
孙权看着两人,“快点吧,还赶时间”陈峥宇抬头扫了一眼士兵,冰冷冷说了一句“上断头台吧”,旁边的士兵走过来,把半死不活的军官脱了去。
铡刀一上一下,又多了个给专业课学生上课用的头骨标本。
两人去了孙权家,陈峥宇先是脱掉了被军官蹭过的衣服,换上礼服的内衣,接着就把那套衣服扔到了垃圾桶
换上笔挺的礼服,陈峥宇不仅仅要作为一个贵族和高级军官出席宴会,还要作为孙权的伴侣,等于公开了两人的关系
孙权从另一个房间,陈峥宇惊讶地看着他,孙权居然扎上了头绳,黑手套和黑西装,英气逼人,孙权给自己扣上军衔,无闻的地走到了陈峥宇跟前,打开他装着军衔的盒子,轻轻扣上,陈峥宇一抬头孙权一低头,两人轻轻的接着吻
很快接人的车子到了
国家宴厅满堂富贵,心怀鬼胎的大商户,光鲜亮丽背后龌龊的名流和野心勃勃的贵族们,他们热情的相互握手,递名片,或是众目睽睽之下大方贿赂
陈峥宇和孙权在准备间分开了,孙权有点东西要商量,而作为伴侣的他不不在场。父亲生前手握重权,于贵族之首,平时在大场面畏畏缩缩的陈峥宇才得以自如地落座,又隔了好一段时间,主持才出来,陈峥宇巴不得快点开始快点结束。短短几分钟,就有前前后后十几个人找他,不过他带了守卫,把那群乌合之众全部打发走,陈峥宇一脸郁闷,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孙权不喜欢国宴。以前是孩子没人找他。现在手里有点东西了是个人都想往他身上蹭。
不过奇怪的是,等了很久孙权都没有出现,到底怎么了?
宾客渐渐烦躁起来,人群之中闪烁着质疑声,国王遇害首先怀疑子嗣,那些有野心的人根本不会在意真相,他们只关心王权是否能送到自己手中
又是很久,突然有个士兵进来。传来骇人的消息:法老在后台不见了
陈峥宇疑惑地皱了皱眉,孙权再玩世不恭也不会随意到这个地步,这是放着王位不要啊,后面还有更骇人的消息,法老之前所在的准备间一片凌乱,很可能被人抓走了
孙权双拳难敌双剑,确实是被人掳走的
他商量好事宜,便准备到达现场,结果在去的路上随从的两个士兵突然出手。他没有带剑,士兵三两下就把孙权击倒,被带到了车上,被送进了一个破落的院子里
孙权昏昏沉沉地醒来,手和脚都被捆绑住,嘴巴也被布条塞上,周围几个叛军巡逻
“加冕典礼突然把我带走,搞什么啊…………”
陈峥宇起身离座,他要去找孙权,顺便下令把出城的道路锁死,并叫来Jastick,把孙权的下落查清楚
Jarstick是很优秀的侦查专家,无论是战场还是城市,他和陈峥宇从小相识,关系很好
果然不负所望,Jarstick过一刻后传来孙权的消息,不过按他的话来说就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蠢的绑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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