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
正寻思着怎么下手才好的郑严突然眼前一黑,刚想开口挣扎一声,却不料被身后的人活生生给打晕了。
画廊里,莫缘缘三人还在看着画,对于角落里发生的一切丝毫不知情,依旧还是喜笑颜开的。
—
清湾画廊的地下室里。
郑严被被铁链牢牢地拴在了椅子上,嘴被黑布牢牢地绑住,一双狐狸眼里充满了惊恐和紧张。
地下室的灯光并不暗,相反比较一般的普通地下室明亮了许久。
四周的装修并非陈旧,反而看上去更像是刚刚装修的,墙壁上的油漆还没有干,阴森森的感觉袭面而来。
光是这仗势早已让束缚在椅子上的郑严硬生生吓尿了裤子,支支吾吾地吓得连一句话都说得不利索,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地冷汗。
“噔噔噔。”一声声的皮鞋落地声传入了郑严耳里,在空间窄小的地下室里来回重复,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男人身穿一件黑色的衬衫和一条宽松的黑色西装裤,浑身散发的强大气场和与生俱来的威慑力莫名给弱小的郑严施加了无名的压力。
紧接着,保镖头跟着从男人的身后走下来,光光是两个人站在那里,郑严就已经吓到灵魂出窍了。
简直不要太可怕。
在看清楚男人的面容时,原本已经快被吓得要死的郑严在此时此刻差点就吓得大跌镜框。不不不,准确来说,那叫世界崩塌。
朴灿烈啊,整个帝都的人都不敢惹的主啊!就连阎王爷都得退避三舍的大人物,咋就被他这个倒霉鬼给遇上了?还是堵上枪口的那种。
朴灿烈:黑布撕开。
男人一声令下,褪去了往常对待媳妇儿的温柔,现在的朴灿烈只剩下了无尽的冷漠,就看人的眼神都仿佛能杀人。
让郑严莫名颤抖哆嗦了一身。
保镖头走上前去,丝毫不顾男子会有多痛,直接用出最大的力气。伴随着“撕拉”一声响起,解脱了的郑严尽管皮肉上痛,但依旧不敢吭半声。
郑严:朴老大,小弟初次闯荡江湖,如有得罪,能不能劳烦您赎罪啊?
郑严:如果老大想问啥,小弟一定会上刀山下火海都给您整出一个正确答案来,不然,我随便唯你是问。
朴灿烈挑了挑眉,笑而不语。
郑严:朴老大,咱来个痛快的吧!小弟我快承受不住了!不然,再这样下去,小弟我会被憋死的!
这次,朴灿烈依旧还是把笑容挂在脸上,但却莫名让人感到全身上下都凉嗖嗖的,不禁毛骨悚然外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朴灿烈:你,幕后主使是谁?
在外面的面前,朴灿烈向来惜字如金,一般对于一些不必要的人或问题,他一概不给予搭理和回答。
要不是面前的男人造成了自家媳妇的人身安全,朴灿烈才懒得理这些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阿猫阿狗。
果然,在朴灿烈心里,自家媳妇儿永远是第一位啊!
闻言,郑严尴尬地笑了笑。正想开口拖延时间时,却听到了男人的一句话后,赶紧张嘴如实招来。
朴灿烈:问答一次问题,五百万。
哎呦我去?!!朴老大出手真豪横啊!这钱白要白不要!还比那个莫欣欣的多去了去了!不要的才是傻子嘛!
郑严:好好好,我保证回答!
郑严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狐狸眼里发射着金光,全是一堆money的残影。
郑严:指示我做这件事的人是莫欣欣,她让我对莫缘缘下狠手,将她毁到身败名裂。
郑严老老实实地回答。
听到这个答案的朴灿烈,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意外,只是嘴角的笑意凉了几分,丹凤眼里的温度骤然下降。
朴灿烈:她听谁的吩咐?
郑严:好像是那个叫啥,阳...阳谨言...对!就是他!
郑严:那个之前和莫欣欣传过绯闻的商业人士!
听到这里,男人勾唇冷笑,嘴角的笑意早已不知在何处消失地彻彻底底,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凉。
商业人士?就他?阳谨言?他也配?少出来祸害祸害商业圈才是他最明智的选择。
朴灿烈在心里暗暗吐槽。
朴灿烈:嗯,画展结束后,一千万会自动打到你的卡里。
朴灿烈:以后别再帮莫欣欣做事,不然,我见一次,打你一次。
朴灿烈:也别想欺负莫缘缘,朴太太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话音刚落,男人起身离开了这间窄小的地下室,直到消失在黑暗的楼梯口处。
坐在原地的郑严依旧还没从刚才的呆愣中回过神来。
莫缘缘是朴太太?!!这什么牛马操作?莫欣欣这女人纯属把老子我推往火枪口处?娘的!早知道是朴太太,老子我死也不接这一份单!
郑严在心里暗暗想到。
保镖头伸手解开了郑严身上的铁链,把人带往离开地下室直接通往画廊外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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