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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抹残阳,彻底消失在天际,夜色悄然降临。整座城市立即转向另外一种光亮,满城的霓虹将如被墨水浸染过的天幕,重新染成绮丽幻景。
黎漾推开门走进歌剧院,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拿着个礼物袋,背后还背着大提琴。
走进大厅的她随意的扫量了几眼,随后走向后台的化妆间。穿着一身简单的搭配,白T配修身的牛仔裤,如绸缎般的黑长直落在精致的鹅蛋脸两侧。
她推开化妆间的门走进去,将行李箱和大提琴放置门口,自己则走向梳妆台,坐下看向镜中的自己。
窗外的光线透过玻璃窗,很淡地洒在她的侧脸上。她的皮肤冷白,眉毛乌黑,慵懒寡淡的模样,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身上虽然穿得又朴素又简单,又因为长时间的赶路而神色憔悴,嘴唇苍白,但还是盖不住她的漂亮。
这时,化妆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下一秒忽然传来一道惊喜的笑声,
晚蓁.:漾漾!你回来了!
黎漾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她轻嗯了一声,随即问道,
黎漾嘘嘘呢?
晚蓁提着刚换上的晚礼服,踩着高跟鞋来到黎漾旁边,兴致盎然道,
晚蓁:她去找她男朋友了,说是等会儿演出结束就介绍给咱们认识。
说着,晚蓁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
晚蓁:演出快开始了,漾漾快去换衣服,等会儿我们就要登台了。
黎漾应了一声,起身走向换衣间。
黎漾长相冷艳,性格淡漠,是剧团里出了名的冷美人。同时,她还是团里的首席大提琴家。
让她最出圈的还是当属一名记者采访她的一句话。
“黎小姐,不知您对‘生命的意义’有什么看法?”
黎漾的眼神清冷疏离,红唇艳得凛冽,目光像把枪,自带清冷气息。
“风可以吹走一张白纸,却不能吹走一只蝴蝶,因为生命的意义从不在于顺从。”
说着,她的红唇轻弯,那抹笑容璀璨明艳,“你要变成扎根的树,绝不随着河水漂流,你要用自己的力量站稳,风吹来也不摇晃,直至你失去所有力气。”
这个采访被传到网上引起万千的共鸣,黎漾的这一番话像是赋予女性的一种力量。
轮到她们乐团登台表演了,黎漾踩着丝绒高跟鞋慢慢走上台,将大提琴竖在面前,而后抬眸看向台下的观众。
她穿了条极尽女人味的裙子,像是电影《赎罪》里那条绸缎绿的长裙,细肩带和伶俜锁骨相得益彰,肩背颈项裸露。
一袭绿色的丝缎长裙,缎面材质散发着光泽感,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温柔力量。她坐在那儿就像一副淡丽的水墨画,不过一双上扬的桃花眼却给清冷的气质添了份攻击性。
华丽的钢琴声先响起,低沉的大提琴声跟随,钢琴声清脆悦耳,穿透于饱满柔美的大提琴音中,二者若即若离,相互追逐。
大提琴是最接近人声的乐器。
黎漾挑高指法,A弦发出华丽高亢的泛音,急促的跳跃一波一波向上攀升。
就在这时,一道清澈嘹亮的小提琴转调恰到好处进入,琴声从琴弦下不断流淌。
前半段的演奏缠绵悱恻,当钢琴声和小提琴声停止时,大提琴开始独奏。
她闭着眼睛优雅地拉着大提琴,犹如一个月下仙子,那份专注是魅力的根源。
台下的张远是陪着自己的好友来看音乐会的,本来一开始他还是兴致索然的样子,可直到黎漾在台上拉大提琴的样子吸引了他,她唇角扬起弧度,明艳肆意到极致,像朵开在夜里的白玫瑰。
舞台上,黎漾的艺术气质发挥得淋漓尽致,璀璨的灯光下,释放着炙热的光芒。一张好看干净的脸,眉骨明显,被璀璨的灯光打出阴影,清冷地像是高岭上的花。
或许是在自己所擅长的领域,她脸上的清冷尽数褪去,反而是身上那种隐藏着的,能睨视一切轻狂再次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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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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