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回到宿舍时,发现舍友的脸色比往日更沉了。
刘耀文(?我又哪里惹他了吗?)
他走进宋亚轩,却冷不防迎来了一记锐利冰冷的目光,如无尽的冰冷深渊一般,让人不寒而栗,捉摸不透。
刘耀文不禁停下脚,试探性地开口。
刘耀文宋亚轩儿,你又怎么了?
宋亚轩张了张唇,又闭上,欲言又止。几番犹豫后才终于吐出几个字句。
宋亚轩:没怎么,就是一看到某人心情就不好了。
刘耀文......
刘耀文我又哪儿惹你了吗?
宋亚轩睨他一眼,淡淡开口,嗓音如隆冬的冰河。
宋亚轩:你惹的还不多吗?还有脸来问。
刘耀文......
刘耀文暗暗顶了顶后槽牙,满腔话如鲠在喉愣是说不出来。最后,他才呼出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宋亚轩几乎没听到过的怒气。
刘耀文宋亚轩,你可真够莫名其妙的。
宋亚轩:谢谢夸奖
不知为什么,宋亚轩今天的话比往日都要犀利些许,以至于本来被那傻叉挑衅就很不爽的刘耀文一听就也莫名来气,就不像以往那般好脾气,厚脸皮再贴上去。
或许这就是常说的“踢猫效应”吧。
宋亚轩说完就兀自躺下,面朝着墙,空留一个背影——其实只有一个后脑勺还看得见。
又不理人了,艹。
刘耀文脾气也上来了,不再上去哄,干脆也不理人了。他兀自走到阳台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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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的一间宿舍里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贺峻霖你知道多久考试吗?
贺峻霖双手交叉抱胸,倚在墙上,审问似的逼问着面前这大气不敢出的,夹紧尾巴的怂猫。
严浩翔低垂着眼,眨巴了几下,似乎真的有在认真思考。
严浩翔:....呃,下周?
贺峻霖下周几啊?
严浩翔:...三?
贺峻霖去你妈的三!
炸毛的兔子拿起近处的一个胡萝卜娃娃就砸在面前的猫身上。
娃娃的主人应该是使劲了的,但应该是娃娃本身柔软,砸在身上也不会感觉痛,有点痒痒的感觉。
严浩翔夸张地捂着自己被打的地方,嘴中哀嚎着。
严浩翔:那是多久啊?我怎么可能记得住?
贺峻霖周二啊大哥!你一天脑子能不能装点正事儿?
怂猫不敢大声说话,只敢小声嘀咕。
严浩翔:全是正事儿啊.....
可是由于动物的耳朵更加灵敏,于是自己以为很小声的话却一字不落地落入对方耳中。
毫不意外,又遭一锤。
贺峻霖近乎歇斯底里地喊。
贺峻霖周二考试啊大哥!
又遭锤的猫的猫毛好像才顺了一点。
严浩翔:哦
简简单单一个字,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结果就是因为他的简单而遭锤。
贺峻霖你那天还考不考试了?
严浩翔:我考不考试的区别大吗?
兔子暗戳戳咬牙切齿,无能狂怒:......我竟无言以对。
贺峻霖那你那天也得给我进考场。
严浩翔:为什么?我有事儿....
贺峻霖有你妈的事儿啊!你要不来,我就...就跟你绝交!
看着面前这只小兔子鼓着腮帮子气炸毛的样子,很像河豚,猫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
严浩翔掩唇咳了一声,空气中灰尘混入从他口中发出的气流中,为他的声音添了几分沙哑与朦胧。
严浩翔:行,我进还不行吗
挠得人心痒痒的。
兔耳不自觉地蔓上几分薄红。
贺峻霖你写保证!
严浩翔:...我没笔没纸
贺峻霖巧了,我都有。
严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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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的灯准时下班,宿舍里便安静地可怕。
刘耀文也面朝墙,手指在黑暗中暗戳戳地刮着墙面。
刘耀文(诶凭什么他想发脾气就发脾气,我还要死皮赖脸上去哄他啊?)
刘耀文(我堂堂刘校霸,一跺脚世界都要抖三抖的男人,诶凭啥子就得看他脸色啊?)
刘耀文(一天天的简直莫名其妙,明明在教室里还好好的,一回来就像谁欠了他八百万一样,莫名其妙!)
刘耀文(我凭啥子要受他的气啊?明明就是他的错!)
被手扣下的墙灰散落进了某狼鼻子中。
刘耀文阿嚏!
刘耀文(我这次再去哄他我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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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狼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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