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我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强”
“没关系阿程,有我陪着你,我不会离开的”
马嘉祺从身后抱住他,下巴靠在他的肩膀,双手环住他的腰,温热的一滴泪落在他的手上,挣开马嘉祺的怀抱,丁程鑫上了楼
门被他锁上,后背贴着门缓缓蹲下,丁程鑫哽咽着哭不出来,连扇了自己两个耳光,低下头埋在双膝间痛哭
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床边,丁程鑫觉得自己浑身难受,爬上床站在上面,向后倒了下去,重重地砸在床上
床是软的,不疼……
丁程鑫瞥见桌子上的水果刀,旁边还有削了皮的半个苹果,丁程鑫紧盯着那把刀,笑了笑
天色已晚,别墅区街道上的灯已经亮了起来,马嘉祺收拾好东西,敲了敲主卧的门轻声问道
“阿程,阿程你睡了嘛”
无人应答,马嘉祺握着门把手想要打开,扭了两下却发现门已经被锁了
“阿程,阿程开门啊”
马嘉祺不停的敲着门,屋内却异常的安静,马嘉祺慌了神,钥匙不在他身上,那就只能撞了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马嘉祺有些腿软,丁程鑫躺在床上,垂在床边的手腕淌着血,滴落在带着血的水果刀上,银晃晃的刀被扔在床边的地上
“阿程,你……你别吓我”
马嘉祺的声音颤抖着,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第一次经历这些的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就那样楞在原地
马嘉祺抱起丁程鑫去了医院,许是因为挺晚的了,道路上并没有什么车,马嘉祺根本不顾红绿灯,十五分钟的路程硬生生缩到了六分钟
“抱歉先生,家属不可以进手术室”
夜晚的医院静悄悄的,时不时传来的风声,让这幽寂的环境变得更加阴冷,马嘉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双手抱着头,他现在脑子很乱,他只想知道丁程鑫有没有事,剩下的他根本不想理会
‘手术中’这三个大字在马嘉祺眼里是那么的刺眼,他后悔,没有保护好他,也许从一开始他就错了,分手可能真的是最好的选择
这一个小时,马嘉祺感觉过的比任何时候都漫长,除了他,医院的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马嘉祺急得直搓手,指尖已经被他捏的泛红
手术室的大门被推开,马嘉祺立马站起来去询问情况,医生看了他一眼,摘下口罩说道
“您是家属吧,您知道他有抑郁症吗?伤口不深血也已经止住了,以后家里的利器最好不要出现在他眼前,只要能用来割腕的东西,都不要”
马嘉祺的脑子里只有他的那句“丁程鑫有抑郁症”医生见他有些迷茫,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这才反应过来,点头说了句“谢谢”
丁程鑫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一早
微微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挂钩上的吊瓶,环顾四周,发现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躺在床上,撑着手坐起来,手腕上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皱眉
“醒了?疼的厉害吗?”
丁程鑫没有回答,他不敢抬头看他,缠着纱布的那只手止不住的颤抖,他以为马嘉祺会发火,而现实不但没有,反而把他买的早餐放在桌子上,拉过凳子坐在病床边
“怎么?你觉得我会骂你?”
“没有,你想多了”
马嘉祺叹了口气,盯了他一会儿,轻轻的拉过他的手,问道“是不是很疼”
“不疼,没事”
“小骗子,以后别犯傻,有什么事和我说,你拿老子当摆设呢”
“马嘉祺,你好臭屁哦”
“啧,听见没”
“哦,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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