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也好,其他犯罪分子也好,其实都是一种野蛮获取。
在一段时间内,社会资源大致是恒定的,资源恒定,那问题就来了,谁吃肉,谁喝汤呢?
这就涉及到资源分配的问题,如果资源分配合理,大家都能吃肉,都也要喝点汤。
可现实往往不是这样的,现实的情况是,有的人不但吃肉,人家是吃最好的肉,一顿饭就顶普通人一年的收入,与此同时,身边还有几个美女伺候着。
与此同时,有人连温饱都很难。
在这个大前提之下,犯罪就滋生了,因为每个人都想吃肉,谁想吃屎啊?
其中,有的人选择努力奋斗,有的人则选择野蛮获取,也就是用犯罪的方式去吃肉,吃好肉。
一般来讲,犯罪分子都是进取心特别强的人,而所谓进取心,很多时候就是贪图。
罪犯贪图一个女人的美貌,却又追不上,这种贪图心通常正规手段无法实现,一部分人就开始采取犯罪的手段。
这其中也有分类,有人犯罪手法高明,或者本身深谙社会规则,能够逃脱法律,或者,没有人敢拿着法律武器对准他们,因此不会受到惩罚。
另一部分就是张子扬抓捕的罪犯了,他们比较倒霉,被抓到了,要接受惩罚。
不管那一种,都是贪图,自私的结果,通常是不会自我伤害的。
大家虽然不一定明白这个道理,听张子扬说什么咬舌头,都是诧异。
凶手怎么会咬自己的舌头呢?
“录音是证据?这里的警察很多,都想学习,能不能说说你的破案思路?”
蒋美兰冷着脸,依然是冰山美人的模样,心里却有点好奇,她可是知道,张子扬是和自己欢愉的时候得到了破案的灵感,她不懂,自己难道给了什么提示吗?
她也是看过那什么《少年包青天》的,里面有一句歌词很有意思:
“一些漫不经心的说话,将我疑惑解开,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叫我继续追寻。”
她能感觉到,张子扬就是这种人,他的内在里有一种不会熄灭的冲动,即便也最开心的时候,依然没有忘记案子,因此,和案子无关的刺激,都可能让他联想到案子,然后把案子解开。
“蒋督查问的好,不怕告诉大家,我确实是遇到了瓶颈,是受到强烈刺激之后,才想到了案子,或者说,获得了破案的灵感。”
张子扬的嘴角微微上扬,瞥了蒋美兰一眼,虽然蒋美兰此时一身端庄,可他很轻易的就可以想象那一身的肥硕和雪白。
他暗有所指,蒋美兰皱眉,不敢有其他的表示,以免被别人看出什么了,心里却是暗暗嗔怪,真是浪子。
“在案子的最开始,我就觉得不太对,最大嫌疑人涂文德的行为太过离奇,如果人是他杀的,他怎么不逃呢?
这是一个重大疑点,我想各位也是这样想的,涂文德给出的理由很普通,他和孔志方是好朋友,悲伤太过,因此没有来得及做出其他行动。
我们作为警察,那就是要抓住疑点,这样的疑点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可是我要说,疑点有时候也会成为阴影,框住我们,让我们眼里只看到这个大疑点,却视而不见一些小疑点,这会让我们走上歧路。
沿着这个大疑点,我和许警官查问了酒吧人员,找到了当时和涂文德喝酒的女人红姐,她提供了不在场证明。
看起来,我们做出了一点成绩,可这抓住凶手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凶手很精明,借助了外力,想把杀人栽赃给涂文德。
可是,他的算计并没有得逞。
把涂文德的嫌疑打消,我们才更进一步靠近案子,凶手一定是精心的准备,精心的策划,现场没有留下指纹,只是搬走了一台电脑。
从凶手处理电脑,我就想,凶手应该是有文化的人,应该天鑫公司的管理层,一般人真不会用这玩意。
电脑这个疑点很大,好像指出了一条路径,可依然是一种阴影,如果一心研究这个,也是没用的。
我就是被这样明显的疑点给扰乱了,陷入瓶颈。
直到我受到刺激,才想到这个案子的深层逻辑,那就是时间点,凶手是踩着点作案的,精心计算的,他最在乎的是时间,最容易出错的地方也是时间。
尤其在栽赃涂文德失利的情况下,他狗急跳墙了,采取了激进的手法,这种手法暴露了他。
这种暴露本身简直可以说是一种本能,就像我们饿了要吃饭一样。
所以我想说,破案的关键要思考凶手的行动本能。”
阴影,瓶颈,时间点,行动本能,张子扬说的很深,大家却听的津津有味,尤其是蒋美兰,不由得多想,暗道,难道是他看到了我的本能,所以想要了罪犯的本能?
恶心的家伙。
昨晚,她七年以来第一次和男人欢愉,多年的压抑积攒了太多渴望,本能的表现当然会特别的强烈。
她无法想象,在自己激动,快乐到不能自制的时候,张子扬则用一种审视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然后获得了破案的灵感。
好流氓啊,好羞耻啊。
“什么时间点,什么本能?你就说吧,你到底怎么才能把凶手找出来。”
蒋美兰有点焦躁的说道,她很肥大,可同时她也明白,自己是美丽的,张子扬的分心让她有一种被小看的感觉,很不好,感觉自己就是一道菜,张子扬没有仔细的品尝,反而三心二意,想别的去了。
“呵呵,别着急嘛!
在强烈的刺激下,我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凶手算计好了一切,想要掌控,可他终究失控了。
按凶手的计算,涂文德应该离开酒吧,和红姐去开房的。
杀人那么大的事情,他能允许这样的失控吗?不能。
为了补救,他会做什么呢?
跟踪!
杀人之后,他一定是悄悄的来到了酒吧,偷偷观察涂文德,焦急不已。
只有涂文德去和自己安排的女人开房,没有人见过涂文德,才好栽赃给他。
眼见涂文德竟然没有去,可以想象,凶手当时是多么的着急。
等到九点的时候,涂文德离开酒吧,凶手可能都陷入了绝望。
然后,凶手看到了希望,因为涂文德竟然去了孔志方的家。
要知道,这时候孔志方已经死了,凶手一看,计上心头,开始施行临时的栽赃,那就是让警察看到涂文德和孔志方在一起。
这个时候,凶手一定是狂喜的,本来都失败的栽赃竟然迎来转机。”
张子扬到底是神探,像是说故事一样把自己的推理说了起来,眼神笑眯眯的,盯着天鑫公司的管理人员,他现在虽然还不知道是谁,可他明白,这里面的某个人现在一定大冒汗呢。
“临时的栽赃?什么意思?”
虽然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蒋美兰和张子扬都在一起,彼此之间对对方的身体那真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可话真没有说多少。
或许是想和张子扬多说说话吧,蒋美兰代替凌瑞和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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