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阳东升,晨光熹微。
有人安稳的躺在床上在光怪陆离的睡梦中穿梭,也注定有人整夜无眠。
有人的眼角依旧灼热,
有人的脸颊仍然滚烫,
有人一闭上眼睛就是近在咫尺的距离,
有人一展开联想就能感受到彼此不谋而合的心意。
这一切的一切始作俑者,却在病理性痛苦的“折磨”下,睡的平稳几乎没有知觉。
翌日。
日上三竿,我扶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头痛欲裂。
我这是被人打了?还是喝醉了?
虞梓安“我也没喝酒啊。”
我闭着眼睛指腹揉着太阳穴,希望能缓解一点症状,同时不忘顺手摸到手机,指纹开屏。
睁眼看到的第一串数字,就令人崩溃。
虞梓安“我去,好嘛。”
虞梓安“纯纯赶不上回北京的飞机了。”
还没来得及去改航班,却等来了妈妈的电话。
接通,“喂”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对方打断了。
配角:虞妈妈:“听说你又过敏了?”
虞梓安“啊?我过敏了?”
我怎么不知道?
她是怎么知道的?
诶呦,怪不得头这么痛。
……话说我是怎么回来的来着……
配角:虞妈妈:“不是让你吃东西的时候注意点吗?多大人了还不让人省心。”
虞梓安“知道了,以后注意昂。”
我其实还想和她唠唠家常,讲讲录节目发生的趣事,以及认识到了很多好朋友及前辈的事。
但对方人声嘈杂,似乎在交谈什么,没几秒钟,妈妈就挂了电话。
她最近工作怎么这么忙?
好久没回家了,要不趁着这次误了航班,回上海和亲爱的妈妈团聚一下下。
嗯……说干就干。
—
毫不意外,大家大部分都已经离开长沙了。
我也已经是除了工作人员外的最后一个离开酒店的了。
我们组建的一个没有节目组工作人员以及一切闲杂人等的大群聊里,不少人都在对我“嘘寒问暖”。
发出来的消息都好似话里有话,好像在有意无意暗示些什么,但是又不敢放在明面上讲。
比如一堆问我失没失忆的。
难不成我真被谁揍了一顿?
飞机飞往上海,此时乐呵的我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些什么……
虞梓安“太倒霉了吧。”
刚下飞机就被告知人飞过来了,行李没飞过来。
手忙脚乱的和航空公司对接好等行李运过来后的事项,等坐在出租车上,才发觉一直拿在手上装着身份证的包包没了。
大概是落哪儿或者趁不注意被偷了。
虞梓安“喔噻,真服了!”
还好手里还有个手机……
好不容易“一身轻松”的到了家门口,却死活打不开指纹锁,敲门也无人应答。
大半夜的,我妈不在家?
虞梓安“奇怪,家里怎么没人。”
正疑惑着准备给妈妈打个电话,手机亮屏了一瞬又熄屏,就再也没有办法让它亮起来……
崩溃了啊,家人们。
虞梓安“这什么垃圾手机。”
虞梓安“我这倒霉孩子。”
我,就一整个难过的大状态。
◎我是特优声:常安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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