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你和同学们一起过来三表哥的院子集合,刘宇宁没有出现。有人问起来,三表哥说宁哥倒时差呢就不跟大家一起去吃饭了。众人不再多说话可眼睛都瞟向你,曾舜晞胳膊搭在你的肩膀上对着众人吆喝:“哎呦饿死了,咱们快走吧!不是说这边有很多好吃的嘛,大家就别站在这里喂蚊子啦!”
众人被曾舜晞这么一吆喝马上也跟着嬉闹起来,推推搡搡出门去,上了三表哥的车。这次你和曾舜晞坐在了一起,那位助理姐姐很识趣的坐到了另一边的座位上。三表哥依旧当司机,不过他一上车就在车上放了一个摇头晃脑的皮卡丘小玩偶,你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你之前买来摆在刘宇宁车里的一个卡通小录音机。之前刘宇宁上班的时候你经常会给刘宇宁录一些俏皮话在里面,现在这个小录音机怎么到了三表哥这儿?
“这是……”你盯着那只皮卡丘惊疑不定地发问。
“啊,宁哥给的,说这个就代表他了,他不能参加集体活动就唱首歌给大家助助兴。”说着三表哥就按了下皮卡丘的头,皮卡丘轻轻发出了咔的一声好像录音机被按下了开关键,刘宇宁的歌声随即从皮卡丘身上缓缓飘了出来:
你问风为什么托着候鸟飞翔
却又吹的让他慌张
你问雨为什么滋养万物生长
却也湿透他的衣裳
你问他为什么亲吻他的伤疤
却又不能带他回家
你问我为什么还是不敢放下
明知听不到回答
如果光已忘了要将前方照亮
你会握着我的手吗
如果路会通往不知名的地方
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一生太短一瞬好长
我们哭着醒来又哭着遗忘
幸好啊你的手曾落在我肩膀
就像空中漂浮的
渺小的某颗尘土
它到底为什么为什么
不肯停驻
直到乌云散去风雨落幕
他会带你找到光的来处
就像手边落满了
灰尘的某一本书
它可曾单薄地
承载了谁的酸楚
尽管岁月无声流向迟暮
他会让你想起你的归途
如果光已忘了要将前方照亮
你会握着我的手吗
如果路会通往不知名的地方
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清唱的歌声袅袅缠绕在霓虹灯映在车窗的斑驳之中,不知唱的谁的心事,谁的盼望,听得一车人都静默不语,仿佛坠入了一个绵长的梦境,有风有雨有尘埃有乌云,却又有光有希望有握着的手有相拥的人。
你记得这首歌叫《无问》,这是他和刘宇宁一起去看的一场电影《无问西东》的宣传曲,原唱是毛不易。看电影的时候你还哭了,刘宇宁搂住你的肩问他哭什么,你说那句台词太感人了:“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掉下去的时候把我推开。”
“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掉下去的时候把我推开。”刘宇宁的声音与回忆中自己的声音重叠,你似从旧梦中醒来又似坠入一个新梦,恍惚之间只觉鼻中酸涩,眼眶湿润,所有的感知如海浪推着你重温昔日的温暖,而昔日的那个人却不在你身边了。
刘宇宁,他真是,太坏了。
“哇,宁哥这歌唱的太有味道了。”一曲完毕车厢内纷纷响起赞叹之声:“听得我都醉了。”
“宁哥要是不当公司总裁去当个歌手肯定能红啊。”
“这是一个电影的主题曲吧,听着好有感觉,特别宁哥最后的那句话像是一句台词,是说给谁听的啊?”
“肯定不是说给你听的啊。”
大家说着说着又都看向你。你和刘宇宁闹别扭大家都是知道的,但刘宇宁说的最后那句台词应该是情人间说的话语吧,放在你们俩之间好像有点不太合适……每个人看向你的眼光都别有意味起来。
“哎呀,宁哥唱得这么好大家说是不是得给个一键三连啊!”三表哥听出后面的议论越来越不对味儿他马上岔开话题打了个哈哈。
珍珍姑妈和刘家的事儿三表哥多少知道一些,刘宇宁和你以前来台湾时,惠家凡是长眼睛的都看得出你们俩好得不一般。小时候大家只说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孩子能亲如一家是珍珍的福气,后来都长大了刘宇宁还宠你宠得不行,于是大家就都感觉出些不对。不过对不对的也是姑妈自己家的事儿,三表哥并不想多管闲事儿,也不想别人乱嚼舌根。主要得罪了刘宇宁这个能给他带生意的金主他不划算的很,所以三表哥一感觉风向不对就马上出手兜底了。
能和曾舜晞玩儿到一块儿的人都是脑子活的,被三表哥这么一打岔大家赶紧见风转舵道:“这个必须得一键三连,还得加鸡腿儿。”嘻嘻哈哈一阵笑闹就过去了,只是看向你的眼神都多了一层深意。毕竟你和刘宇宁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上学的时候大家就都猜你的爸妈是二婚夫妻,但这种事也不好当面向当事人打听,大家也就私下聊聊。但今天刘宇宁一来你就不对劲起来,现在又搞了这么一出谁也都能猜出些什么,就是谁都不去捅那层窗户纸罢了。
旅行刚刚开始,何必为了八卦别人搞得邀请方和报销方都不痛快呢?这俩不痛快了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他们自己?同学们都懂都懂,于是很快转换了话题又聊起别的来。
只有你自己缓了半天才缓好自己酸楚又拧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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