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说书先生想要效仿他,可他们有他这样细嫩的手指吗?有他这样娇美的笑靥吗?
故而胭脂茶楼总是客如云来。大半原因,是为了饮他这杯胭脂茶。
这不,巳时刚过,茶楼外头就有人在敲门,叫嚷着要进来听书喝茶。
余宇涵:来了来了!想拆房子啊!
余宇涵揉着眉心,无奈地对左航说
余宇涵:算了,今儿你就回去歇息吧,我让曹先生替你的班。
余宇涵:你也别光顾着睡觉,总要匀点时间出来,好好想个新话本,记得!不许人兽!不许人鬼!更不许男男!
余宇涵:你也别光顾着睡觉,总要匀点时间出来,好好想个新话本,记得!不许人兽!不许人鬼!更不许男
镇上茶楼不少,说书人更多,但一个茶楼通常只请三个说书人,分作早场、下午场以及晚场,通常晚场最火爆,镇上的人晚上没事可干,就会带着全家老小到茶楼里听书,其次是下午场,最后才是早场。
左航年纪小,资历浅,争不过那些老人,只能说早场。说午场的张先生倒还好,晚场的朱先生却时常倚老卖老,拿他当丫鬟使,不但支使他端茶倒水,还对他毛手毛脚。不过如今可不同往日,左航的风头越来越盛,已经隐隐压过了朱先生一头,想来取代他成为晚场说书人不过是时间问题。
哪知道姓朱的输不起,居然找人把胭脂茶楼给告了,说茶楼雇了左航,每天早上唱些淫词浪调,坏了镇上的风气。
这简直是红口白牙,坏人清白!左航虽然出身贫寒,却是清白人家的男儿,怎凭他一句话就成了贱人?且书生女鬼、狐仙花妖,那是自古传唱至今的故事,三皇五帝都没说个“不”字,怎么到了他朱先生嘴里,就成了淫词浪调了?
左航算了,敌人势大,姑且伏着。
左航反正左右不过数月,忍忍便过去了,当务之急,还是要想个新本子,否则人气一散,再难聚拢,岂不是要让姓朱的笑死……
左航只是这也不许写,那也不许写,到底写什么好呢?难不成真写三皇五帝、女娲补天?
左航摇了摇头,决定不想这个了,随意找了本书拿起来看
书中不知岁月,不知不觉已是傍晚时分,眼看太阳已落下山去,左航居然还不觉得饿,指下又翻过一页
只见一张雪白的宣纸压在有些淡淡泛黄的书页中,背后密密麻麻布满了字。左航抬手将那张纸抽了出来,翻过来一看,眉头一挑,看出来这是一篇新话本,故事很简单,说的是一个少年独居一室,夜里被歹人骗出去杀了的故事。
左航这行文可真是一笔流水账啊
左航笑着摇摇头,一目十行地往下看,然后眉头一皱,忽又将目光跳回到第一行,重新看了起来。
左航越看就越感到身上发冷。
他原本以为这是书是主人随手写的小故事,夹在书中忘记取出来,结果被他给一并买了回家,但是书的主人怎会知道他的桌角矮了半分,不得已只好垫了一本《烈女传》?他又怎会知道他嫌壁上太单调,自己画了两幅仕女图挂了上去,而且两幅都是用自己当主角,一幅玩猫,一幅逗狗?他又怎会知道,他枕上有一道红印子,那是两天前她一不小心印上去的胭脂痕,因这几日事情太多,所以一直忘记洗了………
—-一一一
2023.3.25.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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