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开往北河,
窗面结满冰花,
向她赎罪才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S
我记得,最初我只把你当做妹妹来看。
你不像宁雅在我面前骄纵自在,也不像别人刻意讨好我以巴结我家。
你只会在我身侧用满是灿烂的眼光,看着我腼腆又热情地说,小马哥你真好。
不,颜颜。
我其实在后来每一个与你相见的瞬间里都想穿越回过去,告诉你——
我一点也不好。
我比你想得要虚伪得多。
我知道怎么做能赢得大人的夸赞,
我也知道怎么做能轻而易举获得同伴的簇拥。
所以不要在我身上停留期待的目光,更不要觉得我好。
毕竟生在那样的家庭里,父亲给我灌输的交友法则是,配得上。
大院里的是配得上的,大院外的不是。
宁雅是最配得上的,其他人不是。
如果你没有搬进大院,我们应该是没有交集的。
我是马家的独子,也是宝贵的棋子。
那是我享受荣华付出的代价。
直到——
那天我拒绝了宁雅和你们疏远的意见后,被爸爸罚跪前庭。
他说:不认错就别起来。
妈妈叹气不解,我怎么变得这么叛逆。
那几个小时里,地板很硬,膝盖很疼,但我确定我不想认错。
没多久宁雅来求情,短短几句话让我如同大赦一般被允许回房了。
我才明白啊,我没有说不的权利,更没有自由的权利。
傍晚要去上钢琴课,我路过球场看见你和亚轩他们在开心地玩跳格子。
你们生动自在得,让我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
跳格子,颜颜你以前教过我的,只是宁雅嫌弃这种游戏,所以我的游戏体验只停留在了第一格。
你很眼尖地跑过来问我,小马哥你又要去上课了吗?
这种明知故问的废话,我以前是不愿意回应的。
但我必须承认,我对你灿烂的笑容无力招架,也跟着有了想笑的模样。
马嘉祺“嗯,我要去上课了。”
学完新的曲子可以弹给你听。
你突然不对我笑了,眉毛皱了皱,轻轻揭开我的伪装。
“……小马哥你是不是最近有点累。”
我怎么忘了呢,你是能敏锐地感知到周围人情绪的易颜,是想照顾到身边每一个人的易颜。
是追逐着我的易颜。
我仍旧下意识地想说没有,你又眉开眼笑地说,“小马哥你会不会那个呀?”
马嘉祺“会什么?”
颜颜,我想告诉你,我其实也没有那么万能。
“就是,你要是觉得累的话,不如学一学宋亚轩吧。”
“他上钢琴课的时候就喜欢喝很多水,然后跑去上厕所借此偷懒……那个我也不是带坏你的意思,就是小马哥……”
我望着你眼底的灿烂,静静地听你讲。
“小马哥,如果你累了,不笑也没关系,没有那么完美也没关系的,我,我会永远支持你。”
是吗?
是这样的吗?
马嘉祺也可以那样去放松,去不那么完美吗?
后来,这一段话总是会在我脑海里浮现。
我也不免会想,颜颜,你什么时候才明白,自己才是最好的那个人呢?
这样的你,用热烈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的你,洞察心事默默关心着我的你,真的太好了。
相反,一对比,那样的马嘉祺委实不够好。
你说过,我像你最喜欢的哆啦A梦。
我不像的,一点都不。
因为如果我是哆啦A梦就应该在那时,你哭着来求我那时,
把你带到我爸面前去满足你的愿望,去偏袒你,去保护你。
去——真的成为你最喜欢的哆啦A梦。
可我当我发现我爸才是罪魁祸首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时,颜颜,你知道吗。
我十分,甚至万分地害怕见到你。
我害怕你的目光变得冰冷唾弃,
害怕你把喜欢的小马哥变成厌恶的马嘉祺。
但是颜颜,
得知真相的你怎么能这样轻易就原谅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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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Su啦: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这首歌→凯瑟喵的midnight
是Su啦:里面有一句歌词是:你是太阳又为何会遍体鳞伤,修筑着 名为赎罪的墙
是Su啦:当时听到第一个反应就是贴合小马的氛围感😭,当即写下了关于他的番外(虽然推歌很少人去听,但还是放这里啦~)
Su大小马的番外会更一段时间,这样更衔接剧情,晚安宝贝💤留言都有看,超级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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