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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色中逐渐染上悲哀,最后整个人都被那样的哀愁裹挟住。]
[好像挣不脱一样。]
时间线:悉尼往事
——安年视角
在悉尼那几天也不是没有没好的回忆。
手受了伤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乔遇年那淡漠的面容照旧淡漠,眉梢眼角布满的是不在意。
后来好像终于在意起来。
她的神色中逐渐染上悲哀,最后整个人都被那样的哀愁裹挟住。
撞到蛛网上的飞蛾,向着哪个方向挣扎,挣不脱。
那样悲伤,于是就没什么忌惮了。
没有事情做时,时间就被拉地无限长。
一天被拆解为很久,过的很快,度过的很慢,白天和黑夜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那样的境况下,关系进展的多快,都只是顺其自然。
两个房间变成了共用一间;两张床终于变成一张。
其实我小时候就已经不同别人睡一张床了,一间房间也不自在。
后来和伯远在一起,还是很不习惯。
但她好像不一样。
两个人作息都不是很规律,结果不约而同伪装出一副疲惫困意模样。
清晨还是从两个不同的房间出来,打招呼,吃那份糟糕又难忘的早餐。
最后两个人都偷偷倒掉,在垃圾桶旁边看到对方留下的痕迹,心照不宣,再不点这里的早饭。
睡前把东西搬到另一张床上,没等对方反应就一溜烟钻进浴室里。
衣物褪尽,刚站在花洒下,她推门进来。
乔遇年:“用新买的那瓶洗发露,果味的。”
安年“好。”
其实我晚上不太喜欢洗头发。伯远帮我吹头发时总动手动脚。
她没有离开,只是很自然地把门锁上,
乔遇年:“我以为洗澡的时候会锁门。”
安年“你在外面,没什么好锁的。”
她随意地点点头,把身上的衣物褪下去,同我挤在同一个花洒下。
空间其实不小,但她总要同我挤在一起。
在我冲洗身上泡沫的时候凑过来,手臂略过我的锁骨去拿那瓶沐浴露。
当然会碰到我的锁骨。
我作势要拿沐浴球砸她,她就绕到我身后,手臂勾着我的肩膀,温热柔软的身体贴在一起。
最后是我被水汽蒸得脸红,推搡她道,
安年“你干嘛呀!”
顺着水流又太滑。
洗完澡要穿衣服,我刚套上睡袍,带子也才系好,她就扑上来要解开。
安年“你做什么?”
乔遇年:“这是我的衣服。”
我只好由着她把那件衣服扒拉下来,
安年“那我穿什么?”
她系带子的手骤然停下来,思考一样地,最后又握着我的手把它脱下来。
很大方的样子,
乔遇年:“那就给你穿吧。”
就给我穿上了。
没有多的衣服,她就只裹着浴巾,拉着我出去。
在衣柜前翻来翻去,动作幅度实在太大,松松垮垮的浴巾就掉落下来。
我去帮她围上,却总是碰到她娇嫩的肌肤,怎么也围不好。
最后她说,
乔遇年:“不围好了。”
于是赤条条的身躯就那样坦诚地对着我。
穿完衣服以后,两个人心照不宣躺到一张床上,闭着眼,不说话。
作者:年年是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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