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推荐BGM:Without You I Am Dying]
[可我再没出息,此刻也知道,为你,我什么都愿意,包括活下去。 我当然爱你,像白纸爱笔尖一样爱你,像空旷爱拥挤一样爱你,像海浪爱山崖一样爱你。]
[一一苏方《暴雨下在病房里》]
时间线:第二次失忆后
一一安年主视角
一一The Unknown Past
我是安年,安逸喜乐的安,年年岁岁花相似的年。
我失忆了,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那一个人。
他是伯远。
他说,他是我的未婚夫。
我不记得他,我的脑海里没有半分他的影子,连身体也不认得他。
当然,其他的事情我也忘的一干二净。
他说我是被他养起来的,多的事情却也不告诉我。
他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他以为我没了记忆就能够像温室里的那些花一样,任他栽培欣赏。
他以为我是真的甘愿得过且过,头脑简单又相信他眼中的真情流露。
但真情只是他的,我想我从未不相信他的情意,却也从未对他有过半分情意。
没有任何由来的,就是不想,只是不想。
每次与他靠近,耳鬓厮磨鼻尖相抵,温热呼吸擦过滚烫皮肤,竟能留下半分烫痕,昏暗灯光下若隐若现不知红的是谁的脸,闭的是谁的眼。
薄唇覆上来时手部的动作永远是下意识推开,他的习惯动作亦是借力使力。
最后两个人齐齐栽倒在柔软宽大床铺上,被褥翻的乱七八糟,床单都是暧昧的形态。
灯光熄灭后,脸颊与脖颈上的湿热是合适温度下,荒唐爱意滋生的副产物,欢愉过度在皮囊之上,腐朽不堪隐灵魂其中。
酣畅淋漓后挤在宽敞的浴缸里,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忽而伸开双臂竟是向他撒娇讨抱,好像一只吃饱喝足后心满意足的猫。
银色渐变层。
脑海里晃过银白色影子,居然想到不知哪一年哪一次,古董电视机里飘着雪花的荧幕上,阿飘从人身旁绕过去。
一样的令人讨厌。
睡意褪去半分,只顾往他怀里去,浴缸里也能呛水。
发尾沾了水,眼睫与眉梢是湿透了的温度,清冽又感人。
睁眼朦朦胧胧又看到他靠近的脸。
一转头是吹风机轰隆隆地在耳边响,才发觉他给我吹头发。
外人面前矜贵清冷的青年此时沾染上人间烟火气,系也不系的浴袍下是坦坦荡荡的欢爱痕迹。
好像要昭告所有人,她是他的爱人。
却也在第二天清晨用白衬衫宽领带遮的严严密密,是任谁也看不出痕迹。
眼神却被他误解。
伯远:“别乱看。”
她便开始发脾气,没由来乱发脾气,手握着吹风机就要砸他头上去。
他虽是防备不及,力道却自然胜过她,于是指尖被炽热金属出风口烫的红/肿/不/堪。
仍不松手。
他怕她这样,最怕她这样。
温柔与甜腻一瞬间消失殆尽,眼底的阴翳快要破茧而出,终于是屈于不知名的原因,去楼下给她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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