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推荐BGM:Baby Don't Cry]
[我的灵魂对它自身很不耐烦,就像和令人讨厌的孩子在一起。]
[它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而且一直如此。每件事都令我感兴趣,但都只是三分钟热度。我参与每一件事,总是在做梦。]
[费尔南多·佩索阿《不安之书》]
时间线:同朴灿烈“通话”后
——安年主视角
用冷水冲了好半天,才返回去睡觉。
折到一半想起来没洗澡,又在空了一半衣柜里翻了半天才瞧见自己那件睡裙。
关柜门的时候没忍住,把自己的衣服往另一边挪了挪,还是塞不满衣柜。
空空落落的,看着就难受。索性也不看了。
调水温的时候终于长了记性,小心翼翼地试了温度才开始洗。
洗头发的时候拿错了洗发膏,翻了半天才发现他把我最喜欢那瓶水果味道的拿走了。
干脆不洗了。
不洗了头发也是湿了,拿着吹风机随随便便一吹,发根干了,发梢还滴着水。
睡裙不知道为什么没拿过来,可能是整理衣柜时候又放进去了。索性穿着浴衣就上了床。
半天都睡不着。
最后从床上爬起来,在抽屉里翻了好一阵,才把钥匙找到。蹑手蹑脚开了门,在门口观望好一阵。
书房灯是关着的。
走廊里铺了地毯,走路也就不必那样小心。钥匙总叮叮当当地响,只好攥紧在手心里。
没想到的是,他没锁门。手里拿的那串钥匙就显得有点多余。
我有点气馁地把它丢在地上,金属碰撞的清脆响声瞬间传来——
还好没听到多的声音。
开门,关门。
书房构造我不太熟悉,只是凭着薄弱的夜视能力摸索着他可能在的位置。
半天没找到,我又找了一遍。最后发觉他可能真的没在这里,索性开了灯。
这才想起,书房里是没有放床的。
他说在书房睡,大概也只是诓我的。
当时脑袋就蒙了,一片空白。无力感卷携着怒气上来,心底还是委屈。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气什么,气他随随便便诓我,还是气他没道理对我这样态度。
可是我失忆了呀,我又不清楚那些过往,我又没有那些感觉,他又骗我那么多,我干嘛同他较劲?
我这面混混沌沌地想着,不知道是真这样觉得还是纯粹自我安慰。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桌子上那些文件都被我丢了个七零八落;小台灯摔得没了脑袋,尾巴断了半截。
地毯都掀起来一半。
我不由得后退半步,是真的对这些事物没有印象。
下意识转身要跑,可是怎么也转不动门把手,好像有人在和我对着干。
我突然又有点害怕,慌里慌张从里面锁门;锁上了又开始砸门,想出去又不想出去的样子。
半天才听见门外好像有人喊,门把手在缓慢转动。
连害怕都感觉不到了,瘫坐在地上。才发觉自己整张脸都是湿漉漉的,视线也有点模糊。
听见有人喊我,
伯远:“年年。”
然后被他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
我这会儿终于光明正大委屈起来,想想自己今天的遭遇,说话都带哭腔,
安年“你怎么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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