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推荐BGM:Evgeni's Waltz]
[顶嘴忤逆是恨,甜言蜜语也是恨;逃跑是恨,主动回来也是恨。]
[最后终于骗不过自己,要将那些零散爱意收回来,恨意转化为爱意,糅合在一起——想要拼出一份完整的,美满的爱。]
乔遇年:“安年,我也不同你兜圈子了。”
安年“嗯。”
乔遇年:“我之所以在这个节点能跑出来,其实也拿你当了踏板。”
安年“嗯。”
好吧,她说到这儿我就有点懵了。
乔遇年:“吴世勋带你走的事,我猜出来了。”
乔遇年:“趁乱跑的?也算吧,刚好赶上伯远报复伯贤。”
我注意到她喊“边伯贤”是“伯贤”。
乔遇年:“出//逃原因倒和边伯贤没多大关系,是和伯远有关,还有你。”
安年“这样啊。”
其实我对边伯贤跟乔遇年的事没多大兴趣,那会儿就已经有点疲惫了。
脑子转不过来,就不想多说话,也懒得分析了。
结果乔遇年一句话就把我炸了。
乔遇年:“安年,你还记得汤浩吧。”
乔遇年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脑海里莫名其妙浮出来伯远的脸。
不祥的预感来的太快。
坦白讲,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没有想起过汤浩这个人来。
他只是存在于过去的某一个节点里,对现在的我造成一定的影响,在我未知的情况下。
时常想起,也是今年开始,那件事开始。
当时我怎么想的来着?
边伯贤是我生命中,截止到目前为止,最重要的一个人。
但他不是太阳。
汤浩曾经是我的太阳。
后来,太阳下山了。
我曾经尝试去想起汤浩的脸,却因为时间的流逝无法记起。
于是我在和边伯贤一起时会想起他,和吴世勋同处时觉得他像他,和伯远在一起时……
什么也没有。
可我现在清晰地听见乔遇年的声音。
乔遇年:“汤浩和伯远,是一个人。”
我一直是个想法很多的人,我自己也知道。
幼时困于略显悲惨的家庭关系中,虽然知道大抵家庭圆满大抵只是幼儿期盼与少数人的权利,却仍久久难以从悲痛与自厌中抽出身来。
而那唯一的光亮也消散于未知。
年少终于在物质层面上摆脱那些虚无缥缈的人和事,却又因那些而自怨自艾起来。
边伯贤给的宠爱填不满那颗千疮百孔又没有温度的心,性格上却表现出与之相悖的随和与平淡。
实际上是缺爱,自卑,又懦弱。
还不懂情爱一一少年时不懂,后来也就不懂。
也没有朋友一一直到后来吴世勋出现。
实际上我们第一次见面后,他就明白我那种亲近又疏远,懦弱又勇敢的情意,是什么样感情都糅合在一起。
所以没有确立关系,外人都不知晓,还要拿外人做幌子。
他却对我说,是他要那样做。
于是我一边在心里哭泣着这段关系的不确定,一面又感谢着他的容忍与理解。
多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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