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推荐BGM:Clear Water]
[人一旦习惯了自己总是有求不得的人生,久而久之,甚至对自己真正需求什么都渐渐糊涂起来。]
[村上春树《奇鸟行状录》]
时间线:未知
——安年主视角
星群寂寥,几十亿光年以外的讯息从各个方向传来,多冷清,就有多热闹;
院门口的玫瑰花丛在黑暗里烁着零星的红意;
绿叶荫荫郁郁地,被雾一样的夜色给湮没了,又好像是成为了夜色的一部分。
而此刻,我躺在伯远的怀里,好像离这些景致八百公里远。
安年“为什么要抱我下车。”
伯远:“就是想抱抱你。”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耳尖,电流刺激传过整幅躯体。
我环住他脖颈的手下意识又紧了几分。
这让我莫名想起中学生物课本上的话:
离体的神经兴奋传导是双向的,而在体内则是单向的。
当然这也可能是生物老师讲的,不过也就是这一个意思。
我只是失神一个片刻,他的吻又覆上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失忆以后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好像也没有抵触,但也没有想要深入下去。
好像只是很无所谓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我一面思忖着,一面接受着他温柔又眷恋的吻。
只是最后脑袋昏沉太严重,嘴唇也觉得肿麻,轻飘飘弱不可及推他两下。
他就松开我。
一双眸子在客厅里透过来的光下熠熠生辉,眼尾得意地上挑着。
又好无辜的模样来望我。
得了便宜还卖乖。
伯远:“怎么啦?”
我没好气地挪开眼,还是忘不了他那样无辜模样。
一面气自己的见颜眼开,一面也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犯娇气了,
安年“我困了,我要睡觉。”
伯远:“那我们就回去。”
他就抱着我继续往楼上去——
这个人怎么还不把我放下来,他都不会累的吗?
我用眼角睨了几下他的胳臂,线条流畅,隐约露出点儿衣料被绷直的感觉。
哦,原来是锻炼过的。
又想起来自己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就有点儿小小的羡慕了。
好想问问他,可我还要点脸面,不好意思去主动讲话。
于是就这样被一路抱到了床上。
他小心翼翼给我换了鞋子,再放在床上。
然后自己也换了鞋子,躺在我身侧;很自然地来牵我的手,手指关节敲我的手背。
伯远:“要去洗澡吗?”
我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伸手去拉被子。
其实只是手伸了出去,他就把被子给我拉过来。
安年“不想动。”
伯远:“嗯。”
伯远:“那我帮你洗吗?”
我瞪他一眼,
安年“你想什么?”
他就笑,
伯远:“怎么睡觉连衣服都不脱?”
安年“你在这儿我怎么换啊。”
安年“你也没换。”
伯远:“我这会儿可不睡觉。”
伯远:“再说了,你什么样子……”
话没说完,我拎起手边的枕头就往他身上扔。
伯远:“好好好,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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