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推荐BGM:起风了]
[爱得绝望,痛到沸腾。这种爱情在每一个夜晚肆意盛放。彼此伤害,痛入骨髓,却还是不肯放手。病态扭曲,却爱得要死要活。用尽一切毁去彼此的一生而纠缠不分。介于共生和宿敌之间,越爱,越恨,越滚烫,越冰冷。]
[——来源网络]
[“这哪是爱啊 哪有爱是这么畸形的啊。”]
[——来源网络]
时间线:未知
——安年主视角
我做梦了。
其实这话说出来是有点吃惊意味的,可能是我以前不常做梦——
而且这个梦本身也很惊悚。
大概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也可能是现代哪个老式街区里面——
英国的哪个地方,我谈了场恋爱。
当然不是伯远,是和一个很帅的外国男人,我不认识,也没见过。
这倒也没什么,但问题在于——
我好像也是个男的。
我好像还是个残疾。
哦对,那个人也是。
情节对话什么的都记不得,只觉得和他好像是情投意合又没有完全在一起的样子。
那里面的“父母”是不同意的,可我印象国外父母对性取向这方面并没多大要求。
莫名其妙还有一个“第三人”的角色,不知道是喜欢我还是他,结果反倒促进了我和他的感情。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可就是这么个没头没尾又支离破碎的梦,我居然舍不得醒过来。
难道是因为那男人太帅?
我醒过来的时候对着伯远的脸看了半天,还是觉得说怎么着都得是伯远更胜一筹。
看半天他施施然睁开眼,我也没被吓到,
安年“你什么时候醒的?”
伯远:“忘记了。”
顺手又把我搂过去,揉我发顶。
伯远:“再睡会儿。”
我就不轻不重要踢他一下,结果膝盖刚抬起来就让他压住。
伯远:“干嘛呢?”
伯远:“往哪儿顶呢。”
我理直气壮,
安年“该起床了。”
他就轻叹一声,又把我下巴抬起来亲了两下,眼睫毛也在我脸颊上蹭了好几下才肯起来。
他去衣柜里给我找衣服,我就躺床上看着。
莫名其妙地,我突然觉得我好像一个事后的嫖//客,而他是在帮收拾残局的。
好奇怪哦。
我想起来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和伯远的轮廓突然就有点重叠上了。
还是差了很多。
我这边乱七八糟地想着,他就把衣服拿过来了。
白长袖白外套黑裤子。
哦,白的很朴实,黑的也很朴实。
伯远:“你以前喜欢的。”
安年“……嗯。”
我眼神乱瞟着,有点没话找话了,
安年“你怎么不换衣服?”
伯远:“可以吗?”
我没反应过来,
安年“我这会儿不就是要换衣服吗?”
他照旧温顺地笑。
一直等我抱起来衣服才反应过来——
安年“你出去!”
他就继续笑着,伸手挡住我想要前进的步子,随后迅速地倒着走出去。
说真的,那画面带着几分喜感。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走路,可能他天生喜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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