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边伯贤的唇离开后我还是一副怔愣模样,他以为我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不由得嗤笑一声。
嘲讽在我身上游走,他习以为常。
毕竟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我的厚颜无耻。
当我反应过来再想寻找吴世勋的身影时,众多宾客里已经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刚才的一切好像只是我的幻觉,他并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一切都是我大脑神经构造成的假象。
可我清楚,我真真切切的体会到那个眼神里的冰冷恨意,但我无辜。
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能理解。
我和他走过年少最美好的时光,直到我现在18岁,虽然17岁的记忆物空白了一段时间,但我还是无法相信仅仅一年就可以让我们反目成仇。
我之前还记得他肆意飞扬的发丝,彰显明媚的眼眸,如同浩瀚宇宙里无数个行星汇聚起来的光芒,亿万星光都为他臣服。
他曾牵着我的手,见过巴黎的日落。
那是我和他最叛逆的时光。
如今,在我的婚礼上,他说要杀了我。
为什么,凭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丢失了一年的记忆,恢复意识醒来后就被莫名其妙压着结婚,我踏马做错了什么?谁来告诉我谁来理解我。
我无心在陪边伯贤演戏应付下去,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提前离场了。
换下便服在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等到司机问我地址时我才恍惚。
我要去边家还是回春家。
本就因为烦躁而头痛的大脑在此刻更像是垃圾过多停止运转死机的软件,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迫切的想要寻找一个庇护所。
春见“去城南别墅。”
那是我15岁时,爸妈送我的一套房子,不过因为我个人比较依赖家庭,去的次数不多,现在倒成了我的急救地。
坐在车里,我闭上眼睛,努力回想是失忆前的最后几秒。
冬天春年,漫天雪花,我看到的是一个眉眼弯弯的男人。
这张脸是我在昏迷之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
我确保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之后我再也没有意识,像是做了一场漫长而久远的梦。
最可怕的是周围人并没有察觉异常,这说明我昏迷这期间以来,在他们眼里我是正常的。
那到底是谁在控制我的身体,谁又使我的意识陷入了沉睡?。
这一切都太过荒谬且不得而知。
付给司机打车费之后,我下了车,凭着记忆里的路线,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门牌号。
我站在门口努力回忆着密码,接连输入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这让我不禁有些头疼。
朴灿烈:“小姐,你在对我家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打破了我回忆的思路,我扭头看去。
他双手揣在兜里,歪着脑袋诧异的打量我,几缕发丝被风吹歪,悄悄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增添了几分呆萌。
春见“啊?你家?。”
我退后几步看了看牌子上刻的门牌号。
1-27。
好像真是我走错了,我记得我家好像是1—26。
可恶,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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