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茗。” 她慌忙地从床边走向寝室的门口,但碍于维持了太久的姿势导致她的肌肉僵硬,双腿根本不听她使唤,霎那间憔悴的身子就这么摔落而下。
用着如同兄长的面孔、声线,以及对她满腔的爱慕呼唤着眼前的女人。
“……临泽!”
傅茗一听见这熟悉的叫唤方式,立刻回过头来。
那双如同万花筒般的眸子闪烁着无比的雀跃。
她下意识地开口回应着那隐匿在黑暗的身影。
她根本没有确认过那到底是不是临泽。
因为她已经不在乎“是与不是”的答案了。
此刻的她只需要一介令她继续自欺的托辞即可。
她慌忙地从床边走向寝室的门口。
但碍于维持了太久的姿势导致她的肌肉僵硬,双腿根本不听她使唤。
霎那间,憔悴的身子就这么摔落而下。
严浩翔眼见傅茗要直接跌坐在坚硬的地面上,他想也不想地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拉向自己,以他的肉身作为她的缓冲垫。
滑落而下的发丝带着淡淡的牡丹花香,银色的秀发如同银河中极为少见的星雨。
她细长的浅色睫毛下是那双清澈的眼眸,湿润的眼角还残留着昨夜哭泣过的泪痕,微红的鼻尖是这般的惹人怜爱。
她并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只会令他更加地无法自拔,甚至更不愿意就这么对她松开手。
“眼睛都哭肿了。”
严浩翔咬了咬牙,还是不忍心地说道。
“……”
傅茗亮起的眸子又一次地失去了光泽。
她又搞错了,这个人不是她的临泽。
他是严临泽的亲弟弟——严浩翔。
两人的五官虽然有着七八分的相似,但是真说要认错也不大可能。
毕竟身为哥哥的严临泽有着柔和稳重的面容,而身为弟弟的严浩翔则是与之相反,总是给人一种强大的侵略性与压迫感。
两个人也因此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所以本应该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为什么她总是搞错呢?
“有伤着吗?”
知道她心底的期盼,也一眼就瞧出她脸上的失落,严浩翔却没有将之戳破。
这便是他对她的包容与温柔。身为黑暗哨兵的严浩翔在身体素质上本就是最高等级。
因此给傅茗当做肉垫这种事完全是绰绰有余。
他根本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感,所以张口的第一句话是关心她。
甚至从头到尾的视线里也只有她一人。
更甚如果能剖开他的脑袋,便会发现他的所有思绪都受她所牵动。
“……”
傅茗好似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很快地又咬紧了双唇,阖上了嘴。
果然是不一样的,临泽跟严浩翔是不一样的人。
“怎么了?”
见傅茗又闭上了嘴,严浩翔更是担心地注视着压在身上的她。
渐渐地,有一股带着晨光香气的黑檀木香弥漫在空气中。
它甚至缠绕在花香之间,想将之囊入那深沉的余韵之中。
“这是……严浩翔你的信息素?”
不如临泽的白兰地烈酒香气,严浩翔的檀木香是沉稳安抚人心。
而这,令傅茗不免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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