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的氛围让大家感觉像是打了鸡血上战场一样,有组织有纪律。
大家拿出跟路殊月同班的证据,为此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来跟路殊月拍合照,顺便把自己的段子也都写了进去。
虽然路殊月不太理解为什么要用这么复杂的手势拍照,但也照做了。
她手指头短,给自己掰的生疼。
下辈子她一定要做个手长的人。
短短半小时,整个舆论倾向就已经逆风翻盘,也是因为路殊月的同学实在够大胆。
一点儿也不害怕网爆。
主要是路殊月治了他们爆粗口的毛病之后好久没有放送过了,巴不得有人上赶着找骂。
而且他们有个共同的优点。
特别护短。
别说是人,你碰他们的一花一草都休想。
路殊月编辑好一段又一段的文字,最后还是一段又一段删了重写。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
直接开视频录制。
有啥事儿都不如自己直接开口说。
路殊月“大家好,关于我恋爱的热搜,纯属谣言,我现在在学校过得非常好,刚刚结束运动会。”
路殊月“Ingemar是中俄混血。”
路殊月“他爸爸是俄罗斯人,妈妈是中国人,没错,他确实是俄罗斯国籍,但人的好坏跟国籍根本没关系。”
路殊月看向不远处的Ingemar,而同时Ingemar也在看着她。
路殊月“他是我初二转学来的同学,是我的好朋友,我很喜欢俄语,所以我们关系好很正常,他性格也很开朗。”
路殊月可以说是一顿猛夸。
Ingemar突然凑了上来。
Ingemar:“Я алексей сергевич марузов.”
路殊月只听他提起过一次他的正式俄罗斯名字,叫阿历克塞·谢尔盖维奇·马罗佐夫,Ingemar只是他小时候的英语名。
他其实有中文名,但说实在的,他自己不太喜欢,但路殊月觉得这个名字还可以。
随他妈妈的姓,叫罗谢尔,听起来不太中式,因为取自他爸爸名字的谐音。
Ingemar:“я русский, но я хорошо живу в китае, она очень хорошая подруга.”
Ingemar:“路殊月也教了我很多,她叫我如何流利的说普通话。”
Ingemar看了路殊月一眼,补了一句。
Ingemar:“还有东北话。”
路殊月发誓她不是故意的,这绝对是她无意识间的文化输出。
毕竟她不可能时刻保持普通话模式。
路殊月“Он мне очень помогает изучать русский язык.Он хороший учитель.”
路殊月的流利对话也证实了她所讲的事情的真实性,毕竟之前她并没有在物料或其他时间用俄语对话过,只是偶尔唱唱俄语歌。
路殊月这一个视频可以说是定海神针。
局势彻底被翻了个面。
没过一会儿又有信息来了。
贺峻霖:“嘿!真是够了,我说要给你点赞,经纪人说不行。”
贺峻霖:“后来经过我……好吧,其实是严浩翔的强烈反对,当然我也反对过了,毕竟我已经用小号点过了。”
贺峻霖:“他同意让我们晚上一起点。”
路殊月飞快地打字回复。
路殊月“替我谢谢严浩翔。”
路殊月“哦,当然还有你。”
贺峻霖发了个熊猫头怀疑的表情包,对路殊月敷衍的道谢表示不够真诚。
但路殊月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
刚见面的时候吓得说句连贯的话都费劲,现在却让她亲爱的师兄一边儿玩儿去,这就是熟了以后的代价吗?
贺峻霖连夜哭晕在厕所…………
别了,还是厨房吧。
不行,厨房也不靠谱。
客厅吧。
人前是敬爱的师兄。
人后是损友。
不过这个变化还是很可以的。
至少是良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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