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殊月拿着手机拍了一张风景照,飞机已经飞过云层,太阳光打在云层上暖暖的,金灿灿的很漂亮,一浪接一浪。
然后路殊月关掉了手机,飞行模式的手机在路殊月这里没什么意思。
沈曜也不知道怎么选的座位,他和张泽禹倒是挨着了,前排窃窃私语的两个人看起来还挺投机,但由于真的太小声,哪怕路殊月离得不远,也听不清半个字。
似乎隐隐约约有她的名字。
不过她懒得管。
然后就舒舒服服地抱着抱枕睡觉了。
这个抱枕还是虞苓子送给她的。
她觉得挺好抱,在车上或者飞机上抱一会儿就能睡着,软软乎乎的,于是就到哪儿都带着,以前她可没有这个习惯。
也快了,还有几天就回去了。
路殊月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
待她睁开眼睛,飞机都已经降落了。
中途醒过一次,是在下降时气流颠簸的时候,睁眼发现还在飞机上,闭上眼睛就又睡了,沈阳到哈尔滨一共没多远,也没有什么飞机餐一说。
或许还没有多红,在这里也没有人认出他们,戴个口罩就匆匆打车离开。
等到以后次次被围堵地水泄不通,他们还会怀念此刻无人问津的时刻,这种可以漫步走在机场里的时光,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由呢?
到了以后,这就是一种奢望了。
——
沈曜先给他自己和路殊月订了酒店,张泽禹已经通知了他的父母,可惜父母现在还不在家,所以等会儿三个人一起先去酒店,到时候他父母直接到酒店把他带回家。
等到了酒店,沈曜安置好路殊月和张泽禹就打车走了,他工作那边很忙。
路殊月这两天跟着张泽禹打游戏都快打吐了,以前在公司她也很少玩儿,现在基本是一有空就在打游戏。
其实路殊月近视眼的,而且还有散光,度数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不戴眼镜还可以正常生活,但是再发展下去就不行了。
抬手揉了揉酸痛的眼睛。
小动作被张泽禹尽收眼底。
张泽禹:“眼睛疼?”
路殊月“嗯?”
路殊月一愣。
路殊月“嗯。”
她点了点头。
这两个“嗯”代表了不同的含义,不过她确实眼睛疼。
张泽禹:“这把玩儿完不玩了。”
路殊月“那我们干啥?”
路殊月回到东北以后东北话技能又回来了。
张泽禹:“先打完,打完再告诉你。”
他卖了个关子。
路殊月嘟了嘟嘴,表达了一下自己微微的不满情绪,不过无所谓,反正这群男生也总是逗她玩儿,其实女生也一样。
手指划拉了几下。
这局游戏很快就打完了。
路殊月刚把手机屏幕熄灭,张泽禹就抓住她的手机扔了出去,一起飞出去的还有他的手机,动作潇洒极了。
当然,是摔到沙发上,不然的话,路殊月会让张泽禹给自己的手机陪葬。
路殊月“诶!”
路殊月“你到底要干嘛?”
一转头路殊月看向张泽禹。
眉头微皱。
张泽禹:“玩儿游戏啊。”
张泽禹:“教你玩儿土豆土豆。”
路殊月一个大问号。
看着张泽禹手上的动作,路殊月仿佛唤醒了小学二三年级时候的记忆,这个游戏她到了重庆以后就再也没见过。
其实在她那里也不是所有人都会。
没想到……张泽禹会。
土豆土豆是个拍手游戏,两手握拳手指内面相敲是土豆,张开手心相敲是土豆心儿,手背相敲是土豆背儿,口令大概就是……
土豆土豆心儿心儿,土豆土豆背儿背儿,土豆心儿土豆背儿,土豆心儿背儿。
然后越拍越快越拍越快,最后可以用光速来形容,最考验两个人的默契程度。
张泽禹:“你会玩儿啊?”
张泽禹:“你会玩不早说。”
路殊月“我之前也不知道啊。”
路殊月“早知道你会玩儿这个,我早就跟你玩儿了。”
好像确实是路殊月有理。
这个游戏很简单,两个人开始回忆小学时光,震惊地发现两个人幼年时的游戏几乎重合,很多东西两个人都玩儿过。
石头剪刀布劈叉,两点一线打沙包,降龙,小Q,马兰花开二十一,翻绳花……
以前两个人从未讨论过这种事。
也不知道他们竟然这么像。
两个人的心似乎又近了一点。
仿佛遇见了世界上另一个自己。
同样是东北人,同样是主唱,同样远去重庆,现在又有了相同的童年经历。
直到张泽禹父母都来接他了,两个人还在讨论过去的事情。
本来张泽禹邀请路殊月跟她回家,但是路殊月怕沈曜担心,没有答应,于是两个人只得就此分开,到时候张泽禹自己回重庆。
这一趟。
他们的感情羁绊更深了。
也是不虚此行。
冶冶月月子:“马上就要回重庆了,这一环节就结束了。”
冶冶月月子:“回去以后师兄们就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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