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他们又回到了房间。
此时的群聊已经安静下来,估摸着也是各自都有各自的事情做。
路殊月“你要打扑克吗?”
冷不丁地看见床头有一副扑克,许久没有过过牌瘾的路殊月燃烧起了兴致,虽然她没跟张泽禹打过几次扑克,但是那几次超大号扑克牌张泽禹玩儿的都挺好的。
况且,张泽禹会玩儿414。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群来自四川重庆山东的小伙伴们没听说过414,这种扑克牌玩儿法是东北专用吗?
但414得四个人玩儿。
就是红桃4A4组合最大,杂色4A4组合其次,多一个牌可以叉掉少一个牌,例如两个5可以打掉一个5,三个5可以打掉两个5。
剩下的都跟正常扑克差不多。
由于就他俩会,教了半天也没有其他人学会,只能换了个简单的——抓红壳。
四个人一起,抓到红牌K的人一伙,没有红牌K的人一伙,如果你不幸抓到两个红牌K,那么你就得自己一伙了,如果你幸运地直接抓了四个K,那么恭喜直接获胜。
这都是不下赌注的玩儿法,下赌注的话有炸弹翻倍,有王炸翻倍。
张泽禹:“你有扑克?”
大概他俩的血脉里就喜欢打扑克搓麻将?麻将和那群小伙伴们玩儿的倒是挺顺手,但多种玩儿法的扑克就一般了。
路殊月“这个。”
路殊月“虽然不太正经。”
路殊月抄起床头的粉色扑克牌扔了过去,大概是她买什么东西送的吧,她真不记得她什么时候买过这种扑克牌。
粉色的,里面打开一看,所有的牌上都印着粉色的猪。
姿势各异,形态不一。
撒娇打滚的,呼呼大睡的,胡吃海喝的……
路殊月“楼下也有正常的扑克,要不我给你拿两副?”
以前,路殊月都读两“冲(四声)”扑克的。
可能是受了点影响,最近路殊月的普通话标准了些,没之前那么夸张了。
张泽禹:“没事儿……挺可爱的。”
话了他还补了一句。
张泽禹:“没想到你还有这种东西。”
说完路殊月几乎就要马上动身给他拿一堆正常的扑克了,被张泽禹察觉到,按住了她的肩膀。
张泽禹:“不用不用。”
张泽禹:“你想玩儿点啥?”
就俩人,能玩儿点啥?
路殊月“娘娘吧,别的两个人也玩儿不开,实在不行就金钩钓大鱼呗。”
张泽禹八百辈子没玩儿过金钩钓大鱼了。
那都是小孩子玩儿的东西。
没过半小时,两个人开开心心地玩儿起了金钩钓大鱼,之前的吐槽嫌弃什么的,都是浮云。
就是你一个我一个,遇到一样的牌就把从那张牌开始倒你这张牌的全拿走,如果是J就这一串全拿走,如果所有的牌都在你手里,对手手里没牌了,你就赢了。
这倒是一点儿技术含量没有。
全靠运气。
就这么个游戏两个人不知道玩儿了多少局。
最后玩儿到一半,路殊月竟然睡着了。
手里还半抓着几张扑克,扑克大半都让张泽禹拿去了,眼睛紧闭,已经陷入深度睡眠,虽说今天她好像也没干啥,但现在看起来很疲惫。
张泽禹发现,拿手拍了拍她的胳膊,然而路殊月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
张泽禹:“路殊月?路殊月?”
他又声音逐渐变大地唤了几声。
显然,路殊月根本听不见。
叹了口气,他只能拿走路殊月手里的扑克牌,开始收拾牌局。
一会儿再把路殊月移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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