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各干各的。
路殊月跟左航又整了一会儿歌,又讨论了一会儿今天看的电影。
去张泽禹房间打扑克牌。
然后吸引了师兄们。
最后以路殊月打败所有人结束。
严浩翔和刘耀文十分不服。
但是路殊月累了并表示她的胎教是打扑克,请不要质疑她打扑克的能力。
路殊月的绝大部分时间待在客厅,张泽禹的房间或者是院子里。
她在漆黑的院子里看星星。
虽然天上没几颗星星。
她还拿着软件看星星,挨个给他们介绍那都是什么星星,关键贺峻霖还真能听的下去,他俩在外边儿聊星星聊了一个小时。
路殊月不负众望地跟贺峻霖搞出了一首关于星星的歌词。
有一段是。
“看不清天上的星星。”
“数不尽心里的感情。”
“还有多久才能抬头看看我。”
“支离破碎身处迷雾的我。”
“也在发光,也在瞭望。”
贺峻霖很喜欢,然后就回去改个签了,他最近一个礼拜改了五十多条个性签名,每天都有不知道哪里找的或者怎么想出来的句子。
晚上的时候各回各屋,路殊月借用一个房间换了睡衣,然后拿着被子去了沙发。
她的枕头就是沙发上的靠枕,她觉得这个挺软的,枕着挺舒服,也就没要枕头。
刘耀文师兄一副挺尸状态。
怎么说呢,两个沙发中间大概有1.8米的距离,中间并没有放茶几或者桌子,茶几在侧面,而且很小一个,客厅还算得上空旷。
所以刘耀文和路殊月中间除了地板空气灰尘微生物就只有拖鞋了。
跟刘耀文的拖鞋一对比。
路殊月的拖鞋真小。
毕竟大那么多码呢。
路殊月“师兄晚安。”
路殊月裹上被子,面朝天花板。
她不喜欢侧身睡觉,觉得那样没有安全感,然后怀里抱着一个东西,娃娃或者枕头被子之类的在自己侧面,今天实在没有这个条件。
这沙发她翻身都费劲儿。
更别提还抱个什么东西了。
刘耀文:“晚……晚安。”
然而刘耀文一点儿也不困。
他非常清醒。
甚至能起来去篮球场投篮。
现在10:28。
按理来说他该睡觉了。
反正这个时间路殊月已经睡觉了,路殊月一直是早睡不早起的那一伙。
早睡可以做到。
早起???
没门。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爱床。
而且花心。
一点儿也不认床。
哪个床她都爱。
现在更夸张了,不只是哪张床的问题,已经严重到哪张椅子哪张沙发了。
今天她依旧睡得很香。
刘耀文看着路殊月的方向。
其实他这个方向看的是路殊月的脚。
他俩错开睡的,头对脚,理由是为了防止睡觉流口水,但是他现在才反应过来,黑灯瞎火的谁能看见对方流不流口水。
大概是早上吧,但是早上起来肯定要坐起来啊,那怎么都是能看见啊。
谁先起来谁赢呗。
然而他是西南特困生,睡觉可以睡昏迷,听说师妹也是睡神,不叫她她不带起来的。
刘耀文:“这么快就睡着了?”
刘耀文:“诶!诶!”
刘耀文:“行吧,还真睡着了。”
刘耀文小声说了几句话。
路殊月毫无反应,甚至连脚指头都不带动一下的,刘耀文借着一点点光勉强看个轮廓,路殊月的被子明明这么大,甚至能拖到地上。
但她就是不盖脚。
诶,就是玩儿。
真不怕着凉。
刘耀文盯着路殊月的脚出神。
五分钟后,他觉得这么睡还是不行,他要不去帮忙把脚盖上吧?
反正她睡得这么香。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毕竟他也没什么心思,就只是单纯怕路殊月着凉去盖个被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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