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曲目都考核完毕。
一群人坐在椅子上忐忐忑忑地等待导师们讨论出结果,谁也不说话。
眼神交流都没有。
看着自己的脚尖或者天花板。
工作人员:“好了,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
工作人员:“《甜秘密+恶之必要》朱志鑫,苏新皓,余宇涵,张峻豪和路殊月,把歌词本拿回去吧。”
路殊月心里高兴和担忧一起袭来。
她看了眼旁边的虞苓子和宁舟舟,两个人没有抬头,也没有向她投来目光。
工作人员:“《黄昏》苏新皓,张极,邓佳鑫,童禹坤,虞苓子,齐楠楠。”
路殊月鼓掌。
但她眼神偷瞄着宁舟舟。
工作人员:《STAN+四面楚歌》朱志鑫,张峻豪,左航,张泽禹,路殊月和林岚,歌词本拿回去吧。
那一刻路殊月心里五味杂陈,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五个女生中,四个女生都有舞台,除了宁舟舟,而她为此付出的努力不比任何人少,也是其中最渴望舞台的一个。
她依旧低着头。
但谁都能看出她情绪低落。
表演人员公布完毕,但每一次都是这样,没有人表现出欣喜,都勾肩搭背地往练习室走去,一句话也没有,习惯了此时的沉默。
这种建立在竞争中的友情。
是矛盾的。
也是无比珍贵的。
路殊月“怎么办?”
路殊月趴在林岚耳边小声说。
她看了看宁舟舟,她一个人走在最前面,背影看起来孤单又倔强,一向跟她在一起的齐楠楠此刻也只是跟在后面不敢靠近。
林岚:“让她冷静冷静。”
林岚的解决方式总是简单粗暴。
路殊月“但她不会哭…………”
林岚:“哭的时候再去找。”
林岚深知宁舟舟的性子倔而且要面子,如果现在贸然再提起这件事只会引发更激烈的矛盾,倒不如先让她自己发泄一下。
但路殊月的思维方式不同。
她知道宁舟舟需要冷静。
但她也需要陪伴。
每当路殊月伤心的时候总希望身边能有人陪着自己,把自己的伤心事跟对方倾诉。
路殊月看着宁舟舟消失在拐角。
最终还是选择了听林岚的。
进了《STAN+四面楚歌》的练习室。
——
——
张泽禹:“宁舟舟没事吗?”
张泽禹坐在路殊月身边。
路殊月“肯定有事。”
她已经把“我有事”写在全身了。
路殊月“但我没办法。”
或许是有办法但不敢尝试。
张泽禹:“我以为女孩子劝女孩子会更在行呢,毕竟我从来都劝不好我妈,最后都是她自己恢复的。”
大哥,这什么比喻。
路殊月“你妈妈是长辈,宁舟舟跟我们同龄,女生也不是每个年纪心境都一样的好吧,你八十岁还会喜欢熊出没吗?”
路殊月试图也举个例子。
张泽禹:“会啊。”
行吧,不跟弟弟一般计较。
小半岁小了一个世纪的错觉。
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
工作人员:“大家的歌词我都看了,还需要配上曲调再修改,现在我们要进行分part,一共六个人。”
工作人员:“Apart是vocal,C也是,这两个vocal的位置你们先讨论出来,当然,这两个位置也有rap部分。”
张泽禹和路殊月默契地对视一眼。
好嘞,搭档找到了。
路殊月偷偷用口型说了个“A”。
张泽禹漂亮地用手比了个“C”。
好嘞,现在确认是搭档了。
工作人员:“那么你们先自己讨论一下分part,如果有重合的就各自试一下我们再考虑。”
话音刚落,几个人的坐姿立刻松散下来,刚刚还一个个地在地上正襟危坐呢,现在直接盘腿的盘腿,躺下的躺下。
路殊月“我和张泽禹想好了。”
路殊月“我A他C,有想法吗?”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
没人想抢。
路殊月和张泽禹无比顺利地拿到了自己想要的part,两人击了个掌。
在“短暂的二十五分钟”过后,其他人终于完成了part的分配,而此刻的张泽禹和路殊月已经缩在角落里背了一大段英文的歌词了。
两个人在争辩“tea’s gone”的“tea”到底是拉长音还是不拉长音。
后面的“’s ”到底是发轻音还是重音。
张峻豪:“不是吧,半个小时过去了你们还没纠结明白这个甚至连零点五秒都不到的发音吗?”
总有人不怕死。
在这件事上张泽禹和路殊月达成高度的统一,两个人看着张峻豪,甚至都不需要一个眼神的沟通,迅速将歌词本放在地板上,连歌词本落下的声音都是重合的。
路殊月“你有何高见?”
张泽禹:“那你觉得呢?”
异口同声。
突如其来的阵线统一让张峻豪措手不及,好在这时旁边又凑过来了一个不怕死的。
左航:“What’s up man!!!”
他一个滑跪加入战场。
左航:“and a lady.”
他看着路殊月补上三个单词。
路殊月有一种抄起歌词本卷成桶照着这个大傻的脑袋来一棍子的冲动。
为什么有左航的地方就总有一个怒气值飙升的路殊月???!!!为什么其他人从来都牵动不了她的这根愤怒神经?!!!
后来她悟了。
可能是左航某个地方多根筋。
不来烦路殊月他就难受。
这真是让我受宠若惊,我刚从医院回来打开话本差点儿以为话本出bug了,我已经好多次看见你啦,谢谢你,也谢谢所有人的支持。
加更get.
多多给我cos评论吧。
有些有梗幽默的评论让我感到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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