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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
“一候桐始华,二候田鼠化为鸠,三候虹初见”
――题记。清明
清明前后下雨了,而且这场雨下了很长时间,有些闷,可是却又无能为力的去改变些什么。看着窗外,杏花随雨散落,才真的明白这四月初的时节,真的有些凄凉,但是也只好由他淅沥半生吧!
平儿说:“那个人撑着伞走了很久,也没能够走出那片杏花林,不知道是怜惜这仲春雨浇花的景色,还是在寻找着什么…”我回头望了望,停下手中握着的棋子,思索半晌说“人有的时候,会在不经意间忘记是来干什么的,也许你喜欢的江南石桥流水人家,可是现实给你的却是大漠落日胡杨。那个人,也许是因为不甘淅沥的雨打杏花,所感觉有些踌躇罢了!”一阵无言后,相视的一笑,又开始了刚才未完的棋局,可是,彼此都有些许伤悲之意啊。
四月天,时节初候,桐华始开。杜牧言曰:路上行人欲断魂般惨淡,但是在林徽因的笔下,确实那“笑意点亮四面的风,轻盈…”万事万物,有开始便就有结束,但是命运的笛声是否会在一个音域上不停地跳动,谁也不得而知。可是,我只知道,春花正好时便要用心去赏,莫待无花之时,写一句“怨春迟归”。清明,雨纷纷扬扬,没有一个人可以停下来,望一望脚下的软红,也许,终究还是不说的好吧!
平儿打了一壶西湖四月的水,煮起了早春最好的龙井,一时间满屋子都是世间的闲云野事和茶香的味道。桌子的棋局还没有结束,但无论是谁最后还是退了一步。窗外的雨还在下,芭蕉潇潇不停…清明多少泪,岁月就曾谙。我已经有些时日没有停留下,独自一人看江南的春了。前不久,趁着阳光正好从江南有回到漠北,看了看沙漠里的守望者——胡杨;又在午夜时分踏着漫天的星月归来,一身的岁月红尘气息。没有人看见山鹰掠过山巅时的唳叫勾起几世的人和事,但是岁月给予的,也许现在才开始了四月份伤悲的序幕。
雨停了,天气有些凉,但还是不失春日的那丝吹面的风。平儿说陪我出去走走,我点了点头。外面的时节是四月初始,不仅已经有了暮春的气息,甚至让我感到雨后那无尽的伤悲。满地的杏花,如泥一般,可欣慰的是那人终究还是没走出这片林子。一句伤悲之词,一首伤悲之意,我终于明白,清明的伤不再是墓前诉说的思念,而是花落的时候你却住不到世间的一切一切。平儿年少,不知时节的伤悲,伸手摇了摇满树的杏花;甚至在落英里,我忘记了这世间万物都在最后一刻,用“伤悲”的方式描绘了一幅“很美”的画看着远处隐约的山寺,牧童骑牛缓缓归去,所有清明的事,都在风里落下了帷幕。人间的伤悲,不再是谁因为谁的离去而感到悲怆,而是因为这世间的万事难懂。唯有听经一章,提笔书写与自身无关的话才会明白所谓的明了,不过是煮茶听雨落罢了!
清明时,桐花始开,我从山中归来,因为春秋一场梦,才将原本静寂的心惊扰的有些慌乱。世事像是残破的棋局,而我们不过是下棋人手中的棋子,我们永远不知道我们下一步在哪儿,甚至不知道我们是否最后会输的一无所有,只有等候那解破残局的人到来,才明白我们都错的太多太多。
我笑了笑,风吹起衣袂翻飞,折一枝残瓣的杏花,放在不知名字的墓前,轻吟一句:清明几家旧时泪,看来,这场雨又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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