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明显身子抖了一下,却又不敢违抗诸星真的命令,只能在离开同伴们无限同情且如释重负的眼神中,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少年身子的颤抖和离开少年们的眼神,当然都逃不过诸星真的眼睛。
看到这一切的诸星真,只觉得脑门顶上是千万只乌鸦“嘎嘎”地叫着飞过,心里恨不得把赞格威尔给千刀万剐了:
诸星真:【你这混蛋,到底跟这些少年交代了什么?】
看着那少年局促地站在那里,诸星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淡淡地说了句:
诸星真:“坐!”
那少年眼神中的惊慌与挣扎更明显了,可还是咬着牙,走过来坐在了诸星真身边。
诸星真自己坐的这个扶手椅,真的是非常宽大,别说坐两个人,就是再坐两个人,也绰绰有余。
可是天地良心!
他说“坐!”这句话的时候,没打算让这少年坐他自个儿身边啊!
而且那少年明明跟吓得半死的小兔子似的,却还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是什么鬼?
还有还有,你那颤抖着伸向我纽扣的双手,又是什么意思?
这谈话明显没法继续嘛!
一手捂着脑门,忍着脑仁被气得生疼的烦躁,另一只手指着旁边一张扶手椅,诸星真口气生硬了许多地说:
诸星真:“我是让你坐那儿!”
那少年赶忙拘谨地坐在了诸星真指定的椅子上,但很明显,眼神中的惊惧少了许多。
少年坐定后,诸星真才有空仔细地打量着他——除了年轻了十来岁,和伊贺栗令人一模一样的长相。
诸星真:【这是令人的平行世界同位体吗?长得竟然一模一样!】
诸星真不吭声,只是盯着他一个劲儿地打量,这让少年刚刚安定的心,又开始惊慌起来。
不知道他自己脑补了些什么,诸星真满眼无语地看着他的脸色:一会儿惨白,一会儿羞红,再一会儿铁青,最后居然变成了死灰。
这让诸星真觉得:
诸星真:【我是大魔王吗?】
诸星真:【怎么觉得要是我再不说清楚把他留下的原因,估计这少年能把自己吓死!】
清了清嗓子,诸星真用非常认真的口气说:
诸星真:“我把你留下来,是因为你跟我一个老朋友,长得非常非常的像。”
然而让诸星真非常抓狂的是:
尽管人少年点头如捣蒜,但他眼里分明写满了三个大字“我不信!”
看那酷似令人的少年眼中,明显把他当成霍莫那种老色魔的眼神,诸星真撞墙的心都有了。
几乎算得上是咬牙切齿,他一字一句的问:
诸星真:“你叫什么名字?”
米勒·阿帕迪“米勒·阿帕迪。”
少年明显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却又不敢只能小声嗫懦。
米勒那委屈巴巴的样子,让诸星真都快以为自己真的是十恶不赦的大色魔了!
最后只能没好气地挥挥手说:
诸星真:“你下去吧。”
等看见米勒离开时,如蒙大赦般飞也似逃走的背影,诸星真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满心只有一个感受:
诸星真:【我绝对被这小号的伊贺栗令人,气出内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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