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离愁·第106章做错事的后果

这让诸星真就更费解了：

诸星真：“菲尔爷爷，你总不会找我过来，真的就只是为了聊聊天吧？”

菲尔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倒是开始絮絮叨叨地讲着自己的过往：

菲尔爷爷“按照你的知识体系，我应该是诞生于宇宙之初。”

菲尔爷爷“和其它兄弟姐妹不一样，在他们轰轰烈烈四处游历的时候，我喜欢静静地猫在宇宙空间中睡觉。”

菲尔爷爷“半梦半醒之间，我不知道睡了多久。”

菲尔爷爷“等到我想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层壳包住了，而且壳的外皮上……一片生机盎然的喧嚣。”

听到这里，诸星真已经大致理清了菲尔的存在状态：

诸星真：【一个和宇宙同样岁数的超级生命，在宇宙中沉睡的过程中，自行吸引了宇宙尘埃及小行星碎片来构成保护壁，最后在体表形成了厚厚的地质层。】

诸星真：【随着时间的流逝，地质层表面演化出了智慧生命……】

所以他很笃定地问：

诸星真：“菲尔思托里的智慧生命？”

在诸星真的眼中，能很清晰地看出菲尔眼神中的欣喜与激动：

菲尔爷爷“对，就是这些小可爱们。”

菲尔爷爷“我尝试过用同样的方式和他们沟通，可……他们的精神强度，实在太低了，被沟通者不是暴毙，就是疯了……”

菲尔爷爷“试过几次后我就放弃了，转为悄悄地对这些小可爱们进行观察。”

菲尔爷爷“他们做的事情，每一件让我都觉得新奇、有趣，并乐此不疲。”

听菲尔说到这里，诸星真突然想起了赞格威尔那个关于“星球守护神”的传说，就顺口追问了一句：

诸星真：“您是不是还帮菲尔思托里，解决过无法抗衡的外敌？”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菲尔也不觉得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很爽快地回答：

菲尔爷爷“嗯，用意识驱散几波打算侵占菲尔思托里的小坏蛋们。”

诸星真：【果然如此，这样一来就说的通了。】

理清楚前因后果的诸星真，不禁有些唏嘘：

诸星真：“难怪他们会留下‘菲尔思之眼’的传说……”

诸星真：“可这次麦斯伤害菲尔思托里人，您为什么没有……”

这话诸星真没好直接说完，毕竟质问这位几乎和宇宙同龄的长者，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菲尔神色不再像先前那么轻松，甚至在诸星真看来还有几分凝重地反问：

菲尔爷爷“为什么没有直接驱赶他们？”

被菲尔爷爷如此直接地接出了想说的话，让诸星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

诸星真：“对……”

诸星真在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后，看见菲尔爷爷脸上的神色变得极为复杂：

有身为家长的自责，有恨铁不成钢的懊恼，更有管教不严的愤怒……

他脸上的表情来来回回变了好多次之后，才神色严肃地回答：

菲尔爷爷“因为，这是菲尔思托里的一小撮坏孩子，做错事情后应该承受的惩罚。”

菲尔爷爷“虽然我把菲尔思托里人当做自己的孩子，但这不代表这些孩子做错事情不用承担后果。”

这个答案，实话说是诸星真没想到的。

在诸星真的认知中，这不符合守护者高高在上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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