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54）

“没有歹人，只是灵儿的厨房炸了。叔父，你不用担心。”润玉给月下仙人解释道。

“叔父，灵儿刚刚做出一碗粥。怎么样，你要尝尝吗？”灵儿期待的看向月下仙人。月下仙人看了一下脸上沾着锅灰的灵儿，在想起早些时候的那一声轰鸣，讪笑道：“小灵儿，你确定你煮的粥能喝？”

“当然了，刚刚润玉哥哥都喝过了。还说很好喝的。”

“真的吗？大娃的话老夫还是相信的。”

灵儿一听，高兴的对丁染说：“帮我去在拿一个勺过来。”丁染听道后就出去拿勺了。

月下仙人凑近闻了闻：“还别说，这粥闻起来还真香。”

灵儿听这话，很是开心。润玉突然开口道：“叔父，这一碗润玉已经喝过了。要不，以后你在尝灵儿的手艺。”

“没事，老夫不嫌弃你。下次在吃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再说了你只吃了一口，勺都还在你手上。这粥看起来真不错。”月下仙人看着粥说道。

没一会儿，丁染拿来了一把干净的勺子。

“叔父，你快尝尝。”灵儿给月下仙人说。月下仙人高兴的拿起勺子，然后舀起了一大勺粥，吃了下去。一秒钟以后，月下仙人人的脸垮了下来，然后赶紧吞下嘴里的粥：“水，快给我水。我要被咸死了。”灵儿看到月下仙人的的渴求，急忙让丁染给月下仙人一杯水。

月下仙人一杯水下肚后，虚弱的对润玉说：“大侄子，你的口味真重。这么咸你都说好吃。”

“咸！？”灵儿这才想起来，就在厨房炸的那一瞬间，她正准备往粥里倒一些盐，结果轰鸣的一声，灵儿的手一抖就把盐几乎全部倒了进去。

灵儿向他们解释后，灵儿弱弱的对润玉说：“你需要一杯水吗？”

“我还好，已经没事了。”

月下仙人：“小灵儿，你确定不是你的手艺生疏的问题。你有多久没做菜了？”

“灵儿上次做菜的时候是在凡间。也没过去多久。叔父，你相信我。灵儿做菜还是不错的。”

……

灵儿在天界的第一次做饭就以失败结尾。

润玉从灵儿的宫殿出来后，并没有回璇玑宫而是悄悄地去往凡间。润玉来到了一处宅子里。这宅子里早就已经生灰，灰尘铺满了桌子板凳。此处正是灵儿为小鲤儿做菜的宅子。如今已是萧条不堪。

润玉走到大堂，讲墙上的竹简取了下来。润玉拂去桌子板凳上的灰尘，打开了竹简。竹简上方浮有白色的文字：

“润玉，当你打开竹简的时候，你应该记起来了，你才是灵儿所要找的小鲤哥哥。当年，你为了摆脱痛苦，你听了那个女人的话，亲手剜去了胸口的几块鳞片。我从你的胸口旁脱落。也许是灵儿所施的观音咒，让我有了一丝的灵识。我看着你跟那个女人离开。当时我想，你离开也许是对的，这样你就不在痛苦了。那拔鳞剜角之痛实在太难以忍受。可是，你走后。我看到了那个女人带着许多的兵回来，将太湖的鱼儿们杀尽，娘亲也被那个女人所杀。你走了，却带回了一个恶魔。我被那个女人的灵力震出了湖，吸收凡间庙里的香火，经过了千年才化为了人形。我回到了太湖，却发现那里早以是鸟族的领地。我恨你，因为你的离开导致了太湖的灾难，娘亲的离开。如今我和你都只有灵儿了。如果你能给她幸福，你就让她快乐一辈子。如果你不能，请你不要告诉他，你是她找的小鲤哥哥。”

润玉看完时，浮在竹简上方的白字消失。润玉才明白那和自己张的一样的人是自己所剜掉的靠近逆鳞的一块鳞片，它看见了天后带兵屠杀了龙鱼族。所以它恨我。润玉想起最后一段话，苦笑，原来都做出了相同的选择，既然不能保灵儿幸福安康，就放手！

润玉看了看竹简上的内容，笑道：“原来自己是幸运的。”

润玉将竹简收好：“荼姚，当了这么多年的天后也该够了。该是为自己的恶行所买单了。”

润玉回到了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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