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看似平静的生活下,是跳动的心脏紧缩的危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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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A区,梧桐馆。
十二月的寒风吹败一切生机,暗红色的月亮下是一片雪夜。
吱——
一辆银白色的雷克萨斯停在一片漆黑的梧桐馆前。
一把黑伞撑开,男人偏头躲开雪粒,漆黑的瞳孔在被助理射来的手电筒灯光照见时闪烁起红光。
如同今夜的血月。
助理:先生,到了。
助理赶紧关掉手电筒,收起伞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
马嘉祺: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马嘉祺没给助理一个眼神,甚至都没看他,而是问起了一个根本不需要别人回答的问题。
助理疑惑地看了一下天上暗红色的月亮。
助理:先生,您不记得了?今天是血夜啊。
百年一遇的血夜,预兆着血族长老的死亡,新任继承者预言,和大祭司的评选仪式即将落幕。
面前的男人是血族未来的大祭司,不,或许今夜过后,便已经是大祭司了。
助理一边疑惑这么重要的日子他怎么会忘,一边又实在不敢开口问。
他走到今天,可是一路血腥,甚至亲手送葬了前任大祭司,也就是自己的父亲,才得以看到这个血月的。
作为他的第五个助理,他实在太清楚面前这个男人的手段。
马嘉祺杀起人来,是从不讲理的。
或者说,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理在哪里。
马嘉祺:是吗?
马嘉祺若有所思了一下,突然伸手掐住了助理的脖子。
恐怖的力量让一个男人的身体凭空被举起,助理惊恐地想求饶,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剩下咔咔咔的骨头裂开的声音,助理的眼球瞪大地突起来,可这般惨状马嘉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面容冷白昳丽的男人瞳孔渐渐发出红光,最后一整个变成红瞳。
而这时助理已经死得没气了,只剩下眼睛里还有惊恐的目光。
马嘉祺有些无趣地放开已经变冷的尸体,摘掉手里沾染着血迹的手套。
马嘉祺:真脏。
带着恐惧的血,又脏又难闻。
马嘉祺这么想着,挥手亮起梧桐馆的灯,一盏一盏的暗黄色灯亮起来,随之里面也现出一双又一双红色的眼睛。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惊恐而臣服地看着门前沾满风雪的他。
而马嘉祺却冲高座上的宋亚轩放去一个安心的眼神,微微附身向众人行了一个绅士礼。
马嘉祺:抱歉,久等。
随后抬脚,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跨过已经冷掉的尸体,携风碾雪。
一步一步走进梧桐馆。
#
#宋亚轩马哥心情不好。
高座上没什么表情的宋亚轩看见马嘉祺之后突然笑得有些开怀。
马嘉祺:有点。
他向来不喜欢自己那双血红色的眼睛,觥筹交错间血族酒杯里的血腥味让他有些暴躁。
仪式已经结束,马嘉祺冷眼制止着那些想来敬酒的血族,兴致缺缺地把玩着手里象征着大祭司身份的徽章 。
宋亚轩却显得很有兴趣,侧头撑着下巴,头顶继承人的红宝石皇冠熠熠生辉。
宋亚轩:可是马哥,那是你今年的第五个助理。
宋亚轩:你这换人的速度,很让我这个找人的苦恼。
看着宋亚轩笑嘻嘻摆谱的样子,马嘉祺嗤笑一声。
马嘉祺:天天游手好闲还不得人心的血皇继承人殿下,什么时候还操心过我的助理工作?嗯?说什么笑话呢?
宋亚轩:说起笑话,你猜我最近听说了一个什么笑话。
宋亚轩好整以暇地看着马嘉祺,骨子里一些恶劣的因子隐隐兴奋。
不等马嘉祺问,宋亚轩就迫不及待地接着说。
宋亚轩:堂堂的血族大祭司马家,居然有一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孩子。
眼见马嘉祺的脸色在强调“私生”之后愈加阴沉,宋亚轩见好就收。
宋亚轩:真没想到,你那个爹还真是会给你找麻烦事。
宋亚轩:你打算怎么处理,接回来?
宋亚轩:还是……悄悄杀了?
宋亚轩说起杀肉眼可见兴奋了一些,带着很明显的撺掇意味。
可又立马面露惋惜道。
宋亚轩:可我听说那个私生孩子的女人可不是血族,只是个普通人,哦不,她还是你爹的一个高级血仆。
宋亚轩:啧啧啧,那孩子真可怜你说说,母亲是个没权没势的血族贵族抛弃物,自己还是个私生的,这么多年活着不知道有多辛苦了。
宋亚轩恶劣地笑了笑,逗马嘉祺。
宋亚轩:马哥你忍心吗?
马嘉祺有些头疼地拍拍宋亚轩的头。
马嘉祺:阿轩,你太明显了。
就差把杀了他杀了他写在脸上了。
宋亚轩拍马嘉祺的手,有些烦躁。
宋亚轩:难道你不杀?
宋亚轩:我可不信。
眼见马嘉祺没什么反应,宋亚轩几乎要跳脚。
宋亚轩:你还真不打算杀?!
宋亚轩:那样的坏种留着做什么,我怎么不知道马哥你这么善心。
马嘉祺:阿轩自己不是也说了吗?那个孩子的母亲是高级血仆。
马嘉祺:高级血仆的孩子的血,向来有很多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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