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你爱—的人?”为了发出声音,唐钠无法控制口水的分泌,全倾泻般得糊在成渝泰头顶。
“我只爱我自己,你做了这么一出戏,就是准备让我救他?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找李胜胜和宝财,你认识吗?”
唐钠的手突然一松,成渝泰瞪直眼睛,身体僵硬得瘫在地上,他浑身仍然湿着,血水被稀释成淡红色挂在发梢。
“你!你撒谎——你和他——形影不离——”
原来她早就在监视我们,这就能解释为何一进入黎山市内就怪事不断了。
“李胜胜和宝财你认识吗?我事不过三。”
故消消被我的气势吓到了,在旁边捣着我的肩膀小声说:“老妹你别吓唬人家啊,都进入人家地盘了…”
“宝财——那个汪宝财——该死——”
“啊?他还没死吗?”
唐钠她有些恼羞成怒得指着我:“他死了!”
“你和他结了什么仇?既然他已经死了,你也应该有所释怀,为何又对其他年轻男子下手?”
“为何——要告诉你——你到底——救不救他——”
她的右手幻化为一根藤蔓,用力勒住成渝泰的脖颈,由于窒息他不停得扭动身体,意识也因为肾上腺素的分泌而逐渐回来。他的目光对上我,居然看出了一丝愧疚。
我眉头一皱,站在对立面看向他,问道:“你那是什么表情,被凌辱了?”
“…唐钠突然疯…疯魔…对着我一阵狂亲…”
“呵呵……哈哈哈哈,这么搞笑的?你们都够搞笑的。”我既无奈,又胃里翻江倒海,虽然知道成渝泰这小子容易被引诱,但成了现在这种落魄样,还是有些惨不忍睹。
这招好啊,他被恶心了,我也被恶心了。
我朝着唐钠挥挥手,语气轻快地说:“既然宝财已经死了,另一个人你又不告诉我行踪,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站住!——你——你不救他?!”
我摇摇头,然后也向成渝泰挥挥手。
我拿起法器,将光束汇聚之后对准唐钠的胸口,蓝光接触到的地方皆燃烧起黑烟,唐钠仓皇得躲闪,但眼神里的光变亮了。
“我用这个男孩——跟你——换你手里的——可好——”
她像对待物品一般抓起成渝泰的头发,将他拉扯得眼角吊起,及其渴望得望着我手里的怀表。可我有驱灵的能力,法器也对恶灵有极大的伤害,她要这东西做什么?
唐钠身材苗条,一眼望去风光甚好,可此时她的腹部却在接触到法器的光晕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宛如怀胎七八月的孕妇。
“纪香——可好———”
我嗅到一股腐肉的气息,浓重的黑雾由她的下身散发而出,腹部隆起的部分也布满触目惊心的藤蔓与伤口。
“唐钠,我现在姑且还当你是位姑娘,所以不想逼迫你说出不愿意说的往事。但是我们三个都是驱灵人,你真以为自己能威胁的了?”
故消消反应很快,他看出唐钠对我们没有表现出很强烈的杀意,并且对驱灵的法器感兴趣,总觉得可以再努力深入了解到一些细节。
“这个——你们一定认识——”
她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精致小巧的刀,刀壳上刻有“戊”字,蓝色羽毛做成的滴流摇摇欲坠。
“你怎么会有那把剔骨刀?!恶灵…恶灵是不可能与驱灵人的神器后共处相安无事的!见鬼了啊!”
“我—根本——不是恶灵———”
唐钠看到我眼里的犹豫,我盯着那把刀,又看向表情痛苦的成渝泰,突然也不确定眼前的这个男孩究竟是不是与我同路的命中人。成家的法器不由继承人保管,反而随着消失的宝财与李胜胜,又到了这个满身藤蔓的女人这里。
“告诉我,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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