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同学。”
“对老师的话视若无睹,也算违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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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张极没再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也没有再明里暗里地去内涵她,而是专注于讲课,有意将自己所了解的一切和经验都用于课堂。
看上去,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个尽职尽责的老师,来到这里也只是为了教学。
就只是这样吗?
她不信。
在她看来张极绝对不是一个会像表面那般云淡风轻的人,他的脾气随时变换着,可以在笑着与你交谈的同时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去实施他那可怕的报复。
果不其然,下课铃刚敲响,张极就点了她的名。
张极:江燃同学跟我来趟办公室。
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那极具强烈侵略性又暗藏杀机的眼神扫了她一眼,在外人眼里或许没什么,可在她眼里那样的目光实在是太有胁迫性了。
他甚至不需要说什么,仅凭一个眼神就能让她胆寒。
是啊江燃,你还是这么懦弱,你还是抵抗不住骨子里对那头野兽的恐惧,你依旧是个只能任人摆弄的廉价玩具。
除了一张脸,你毫无价值。
江燃:有什么事吗?
江燃:张老师。
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称呼叫他。
他们之间其实差的年龄并不算太大,张极也没结婚更没有孩子,按理来说他们之间是不存在辈分的。只是因为生意上的往来,再加上爸爸总是有意去迎合他。
这就给了她一种张极和爸爸是一个辈分的错觉。
更何况,从她见到张极的第一眼起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她指的是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圈子里。
江家虽然不景气,在圈内算不得什么大户人家,但是也是一代代经营起来的,到了爸爸这一代已经算是很有起色了,她亲眼目睹父母勤勤恳恳的每个日夜。
有过挫折,却唯独不敢犯一丁点错。
而张极这个人相比之下更让人难以置信,明明以前从未听说过这号人物,却在几年前突然闯入整个圈子的视野,更是以一种不可能的速度在圈内站稳了脚跟。
如今的风生水起,要说他张极绝对没有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她第一个不信。
所以,他和另外三人,肯定私底下在做违法乱纪的事。
张极:在想什么?
他冷不丁出声,瞬间将她从自己的世界拉回现实。
抬眸,是他那双冷冽得仿佛在紧盯猎物随时准备撕碎的目光。
灼热又窒息。
张极:想得这么出神…
张极:是在想苏新皓吧?
江燃:没有。
张极:没有吗?
张极:那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她一退再退,他却步步紧逼,明摆着就是想挑她的刺,目的是什么不得而知,但有他在的地方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或许,他又想到了折磨她的办法,而现在就是在挖坑等着她跳,江燃不禁纠结得蹙起了眉,掌心的冷汗不停地渗出,真没想到他仅仅只是问了几句就让她自乱阵脚。
她还是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也根本猜不出他下一步的动作。
紧张的气氛在这间幽静而狭小的空间里蔓延,也是这时她才注意到,办公室的门早被他锁了。
现在这个空间不算大的独立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江燃定了定心神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垂在身侧的双手逐渐收紧又缓缓松开,一秒的时间就再也看不到她眼里的慌张,迟疑的姿态也转变为从容。
淡定得仿佛刚才跟现在不是同一个人。
江燃:只是之前的旧伤复发而已。
江燃:叔叔别多想。
闻言,四目相对的两个人默契地都不再说话。
张极的办公室里没有开一盏灯,只有他背后的窗帘没有被彻底拉上,透过缝隙窗外的光线洒在她的身上,与背对着阳光的张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是被光眷顾的天使,一个是被黑暗笼罩的恶魔。
堪比两个极端。
蓦地,只听见空气中传来一声轻笑,似是带着嗤之以鼻,又似是对猎物上钩的愉悦。
只听见那温润清冷的嗓音顷刻间变得勾人又低哑,听得她心上一颤。
张极:要叫老师。
张极:江燃同学,要习惯。
……
他绝对是故意的,否则也不会现在将她强行摁在桌子上,甚至是刻意让她脸贴着桌子而后背则是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两只手都被他背过身后紧紧捆着,丝毫挣脱不开。
相较于江燃的焦躁不安,张极的表情更显得云淡风轻,他笑得漫不经心手上却从未有一刻安分过,冰冷的指尖伸进衣服下摆沿着她的后腰一路向上。
每滑至一处疤痕就细细地摩挲几下,异样又有些痒的触感令她不住地颤抖,每游走到一个点她都会有种抑制不住地颤栗,甚至隐隐要呼之欲出。
张极只要此刻低下头就能看到她那潮红的面色,那双通红的眼眸像是被人欺负得厉害了似的,风情万种。
江燃:张老师这又是要做什么?
张极:帮你上药。
张极:忍着点,可能会疼。
嘴上是这么说,可他的手还是悄悄地伸进了裙摆,江燃是能感受到他手上确实有药膏的,可她没想到张极是要全身上下都擦一遍。
也包括…
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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