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玩物有什么不好?”
“都不需要你来动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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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张泽禹出事后,朱志鑫刚下完手术便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张泽禹所在的病房,彼时张泽禹已经手术成功并被安排至VIP病房休息了.
目前仍处于昏迷状态,估计是麻药劲还没过,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眼呼吸虽然微弱却还算平缓,至少看上去状态还不错.
只是他这幅脸色苍白虚弱不堪的模样着实让他看着不适应.
习惯了他以往运筹帷幄又不慌不忙的姿态,出了事一向都是以冷静为先的他突然就蔫了...
还真不像以前的那个张泽禹.
龙套:朱医生?
朱志鑫:嗯,病人怎么样了?
龙套:目前状态良好,心率正常.
朱志鑫大致往床上的人扫了一眼便点点头,虽然气色算不上好,但毕竟也算是从鬼门关走一遭的人了,他到现在呼吸平稳就说明问题不大.
最开始他听张峻豪电话里说的好像很严重一样,生怕张泽禹真出了点什么意外,那以后还上哪儿找人替他打掩护?
要知道像他这种私底下做那种勾当的没有律师做辩护会很麻烦,搞不好哪天有人给自己套上个故意杀人罪.
而张泽禹又正好和他是一个阵营的,这就很省事了.
朱志鑫停顿了下便转头让其余医生出去,表示这里有他就够了.
几个人很诧异,要知道朱志鑫可是才刚下肝脏移植手术,不仅耗费体力更需要集中注意力,少说时长也达到了九小时.
连轴转不带停的那种,他到现在水都没喝一口就来了.
都这样了不休息一会儿都说不过去.
龙套:可是你也需要休息啊.
龙套:我们轮流值班就好了.
朱志鑫:不用,我一个人就够了.
朱志鑫:各自都去忙吧.
说是这么说可他脸上的疲惫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干他们这行的尤其是遇到大型手术的时候都来不及吃饭,有的时候一站就是一整天.
尤其是在做每一场手术的时候注意力都要高度集中,全程不能出一丝差错,否则容易感染亦或是失血过多而造成死亡.
这对于肉体上和精神上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压力.
毕竟家属可是把一条人命交给了他们啊...
...可笑,正因为如此,那些由他救回的生命也能被他随时收走.
见拗不过朱志鑫于是也都陆续出去了,除了隔段时间来病房观察病人状态,他们也有别的事情要做.
只是没隔多长时间,就看见张峻豪吊儿郎当地大老远进了病房,刚进门就随意地将手中的车钥匙扔到了病床上.
似乎根本没考虑床上还躺着个人.
朱志鑫:……
张峻豪:呦?
张峻豪:你怎么不去休息?
朱志鑫:这不是在这守着防止某些人无法无天吗?
张峻豪:...滚.
朱志鑫也没兴趣打趣他了,只是默默地拉开床边的椅子坐下,插在口袋里的右手伸出大致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
淡漠的眸底夹杂着一丝晦暗,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意味深长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张峻豪也无心去猜他的心思,只是身体微微倾斜背靠着墙,盯着手机里刚刚他从别人那里调取来的视频,并且是当时车祸发生不久的.
事情已经严重到上了新闻,目前热度还在持续发酵中.
可惜的是,车子撞毁的地方监控只能拍到一半,镜头里始终只有张泽禹一个人在驾驶座,并没有第二个人出现在镜头里.
见状他有些许不耐地皱起了眉头,眼底的烦躁和猜忌交织,他总觉得这件事并没有这么简单.
张泽禹的车为什么会在半路失控?
坐在一旁沉思许久的朱志鑫突然冷不丁开口问道:
朱志鑫:他这车什么时候提的?
张峻豪:上个月刚提.
那就排除是车子零件出故障了,毕竟张泽禹一向对这方面慎重,都会定期保养.
闻言,朱志鑫了然于心地点点头,整理袖口的动作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可嘴上却仍旧在一点点分析.
朱志鑫:他途中有接电话吗?
朱志鑫:还是...他旁边坐着另一个人?
话音刚落朱志鑫的动作也跟着一顿,两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交汇,当对视的那一刻他们都敏锐地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可置信.
如果有人能和张泽禹坐同一辆车的话,除了他们几个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
江燃醒来的时候,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了,因为周围漆黑一片,不仅连一盏灯都没开甚至连窗帘都拉得死死的,根本透不进一丝光线.
等她彻底清醒反应过来自己正处于一个陌生环境时,脚踝上冰冷的触感警醒了她.
不像是人的体温,倒像是某种...金属制品.
她试探性地挪动了双腿,脚踝上的铁环带动着长长的链条发出了重金属间摩擦与碰撞的声音.
她看不见,但通过声音能大概判断出她应该是被人用锁链困在了这里.
江燃:...疯子.
她的脸上丝毫不见慌张,但是也不算平静,毕竟她的眼中是肉眼可见的厌烦,身上似乎隐隐围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戾气.
真TM恶心...用这种栓狗的东西来限制她?
她起身下床,想试试自己的最大活动范围是多少,由于四周过于黑暗况且她也找不到开关在哪,只能摸索着一步一步向前.
有一点她没想到,那就是这条锁链的长度居然能够支持她碰到门?
这也就意味着她有机会从这里逃出去.
但...如果她的对手是一个比她更狡诈的人,那她或许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左航:已经醒了吗?
左航:比我想象中的快.
她得出门外的声音,却没能捕捉到门把手被扭开的动静,黑暗之中突然透进了一束光线,门被人打开到一定角度后她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听
短短几秒,门再次被关上,房间里再次恢复黑暗,她就站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
首先既然左航在这里那她现在待的地方肯定是左航的地盘,在不熟悉的地方最不能轻举妄动,以防万一惹恼了他得不偿失.
所以,她在等.
在等左航自己主动说出目的.
等了许久,蓦然听到寂静的空间里传来不远处的一声轻笑,既冷漠又含着几分嘲讽.
左航:傻站着干什么?
左航:靠我近点.
江燃不为所动,也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在左航没有交代清楚一切之前她都不会去靠近他一丝一毫,她自认为自己是没有多了解左航,但她能肯定他们是同一种人.
是那种...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算计别人的那种.
尤其是在他面前,她就像是小巫见大巫,要比心机她恐怕有时候还真应付不了他.
气氛凝固了一段时间,她不动他也不催,但她还是察觉到了黑暗中的那道目光由一开始的玩味变得逐渐不耐烦,眼底的阴郁越来越浓重.
忽然,猝不及防地她受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影响再加上惯性,控制不住地向后倒下,一时之间跌在柔软的地铁上身子有些发麻.
头还在震痛,眼神也在那一刻涣散了,而锁链那端的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而是越发粗暴地拽着手中的铁锁一点一点朝自己这边拖.
江燃使了全身的力气拽着地毯都不管用,费了那么多力气最终也只是冒出了满头的汗,还是控制不住地被硬生生拽了过去.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和他的距离被一点点拉进,而他还在不断收紧手中的铁链,直到他掐着她的后颈将她的头强行摁在自己的腿间.
左航:知道这是哪儿吗?
左航:都到了我的寝室了还想逃?
他不屑地嗤笑着,对于江燃刚才反抗的行为觉得好气又好笑.
既想嘲笑她不知道天高地厚,又喜欢她那副垂死挣扎的模样,他知道江燃习惯性脸上不表现出自己的情绪.
但是他能拿捏她的心思,所以就算她不表现出来他也知道她绝对是恐惧自己的.
毕竟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然而对于左航那样轻蔑的语气她仍旧只是淡淡问道:
江燃:你到底要做什么?
左航:你都说做了...
左航:我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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