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已经大半天没看见江燃的张峻豪已经彻底失去耐心了,整个楼层就只有他们八班的学生没在上课,而是全部都在门外站着.
就连老师也只能在门外干站着,按理来说他是有权制止并指责那个唯一一个坐在教室里的人的.
但...那个人是张峻豪,就光是这一点他就只能敢怒不敢言.
就算心里不服气也只能打碎了牙把这口怨气往肚子里咽.
偏偏众人也只敢私下议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张峻豪:我让你查的东西查到了吗?
张泽禹:我又不是专业做这个的,哪有那么快?
张峻豪:查不到你也滚出去.
张泽禹:……
张泽禹沉默了一会儿就继续埋头苦干了,在张峻豪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双眸中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厌恶眼底是一片冰冷.
他本来不是八班的,以他的成绩要在一班站稳脚跟不难,更何况有了他那个“父亲”的关照他刚来就是学生会的一员.
而现在他是怎么被调到八班来的呢?
呵,托张峻豪的福,就因为他一句“不调就拆楼”,校长只能把自己调到八班.
本来学校就是张家投资的,张峻豪说拆绝对不夸张,他说得出的事就一定做得到.
张泽禹:呐,勉强找到这一段监控.
张泽禹不耐烦地把电脑移到他面前,紧蹙的眉头说明他的心情真的非常差.
早知道就不告诉他自己会一点计算机了,害得他现在还要充当黑客帮他查监控.
张峻豪微挑了一下眉尾,似乎是没想到他一向瞧不起的这个私生子居然真的办到了.
看来还是隐藏了实力,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他大致地扫了一眼监控画面,“啪”的一声合上了电脑,路过那群人时像是没看见他们似的一个眼神都没留.
然而没有他的指令其他人也不敢擅自进去,生怕惹恼了这位爷.
张泽禹:...6
张泽禹:还跟我装起来了.
不过他现在没心情计较这些东西,比起这个他更关心张峻豪和江燃什么关系,如果是他想的那样的话...
那他或许可以利用江燃来达成他心中的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
张峻豪现在还是未成年没有机动车驾驶证,所以就算他有无数辆限量超跑或是机车,他也不能开.
但就算这样,也拦不住他.
不知道是从哪里取出来一个黑色简约型滑板,一只脚踩上滑板另一只脚顺势借力一蹬,如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
学校就在市中心,所以离医院并不算远,张峻豪到了医院门口就随意地把滑板踢到了树丛里就进去了.
张峻豪:江燃在哪个病房?
他插着个兜踏着散漫的步伐走到护士面前漫不经心地问道,嘴里还嚼着口香糖.
护士以为是来闹事的,就打算拒绝.
龙套:抱歉,医院规定不能随意透露病人信息.
闻言,张峻豪的眼底划过一道幽光,带着些许不耐.
他冷笑了一声抬手摘下了脸上的墨镜,一双漆黑而又深邃得令人看不透的眼睛暴露在她的视线里,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神直直盯着她,透着一股凉意.
小护士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就连声音都在颤抖.
龙套:张少...我,我不知道是您...
张峻豪:别说废话,没兴趣听.
张峻豪:直接告诉我人在哪里.
那护士也是忌惮张峻豪的家世背景,咬了咬唇只能硬着头皮翻到了江燃对应的病房号,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告知了张峻豪.
没办法,张峻豪是整座城市出了名的“恶霸”,还没成年就已经在这座城市掀起了不少风浪.
年纪轻轻便让圈内人和同龄人闻风丧胆,可见他得有多霸道手段有多残忍.
张峻豪捕捉到关键信息后就抬脚走向了电梯,这个点大部分人都在吃饭,所以只有他一个人上了电梯.
然而就在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只手在最后一刻阻止了电梯门闭合,张峻豪淡淡地扫了那人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直到...
张峻豪看着那只比他抢先一步碰到门把手的手,皮肤白皙甚至能看清他的血管纹路,青筋微微爆起.
有种莫名的涩情.
张峻豪:你也是来看江燃的?
张峻豪带着些许狐疑地打量着面前的人,面前的男生似乎与他差不多大年纪,但又好像比他多了几分沉稳.
苏新皓:是...也不是.
张峻豪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看着眼前的这个陌生人总觉得没好事发生,甚至隐隐觉得他是带着目的来的.
刚想问清楚他什么意思,就看见他竖起食指抵在唇边轻轻地“嘘”了一声,他的眼睛很明亮可里面却藏着无尽黑暗,隐晦的笑意里藏着一丝杀机.
他示意张峻豪闭嘴,置于门把手上的手却悄悄地拧开了,门开了一条缝,张峻豪虽然疑惑可还是控制不住地把目光转移到了里面.
张峻豪:!
是他疯了吗?江燃的病房里还有另一个男人?
而且那人的背影他记得在那天晚上出去送“货”的时候见到过,那次是他独自行动出的外务,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被警察发现了.
他猜测是有人告密,可那次行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内部人员压根儿就不知道有那批货.
所以他猜,这件事和他看到的那个人脱不了干系.
屋外气氛凝固得仿佛没有温度,屋内却正打得火热.
朱志鑫:果然.
朱志鑫:我的东西还是留有我的印记最好看.
他那狭长的眼眸中含着一抹笑意,掺杂着讥讽和痴迷,他一直就是这样,是他的那就是他的,属于他的一切都该被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此时的江燃被他摁在床头动弹不得,她身上的病号服被人扯开了衣领,纽扣开了好几个,黑色内衣包裹着雪白的肌肤,令人看得血脉喷张.
不难看清,她的左肩有着很明显的牙印,伤口处已经消过毒但是必定会留下疤痕.
清晰的疤刺痛了她的双眼,要知道没有哪个女孩子愿意带着这样一个丑陋的疤痕过完余生.
就仿佛她好像失去了灵魂没有了自我,真正的成了别人的私有物,成了一个可以任人摆布的物件.
她...不服.
朱志鑫:不服吗?有什么好不服的呢.
朱志鑫:你的命是我买来的.
朱志鑫: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朱志鑫:你想逃,也要看有没有这个资本.
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一直都是笑吟吟的,可她从来没有在他的眼中看到过一丝真诚的笑意,多半是带着嘲讽的,时而又是戏谑的.
她这些年好像一直都活在他的阴影之下,过去的那些年里,她也被他洗脑了无数次听了无数遍“叔叔这是为你好”这句话...
现在想想还真是可悲.
活该你会堕落成今天这副模样江燃,为什么不早点看出他的真面目呢?
江燃那叔叔就没有愧疚过吗?
江燃你难道就不会有负罪感吗?
朱志鑫:负罪...嗤.
朱志鑫:恶人是不会觉得自己有罪的.
他依旧湮着那抹淡淡的笑,只是眼中晦涩不明的情绪越发浓重,冷冽的目光里是不甘 是怨恨 是心底对这个世界的质问.
如果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罪论的话,那这个世界带给他的不公就是最大的罪恶.
他不愿就这样耻辱窝囊地过完一生,他要为自己争,也要为他的母亲争.
他所想要的一切,都必须是他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来占有,谁也别想夺走.
除非是他自己主动舍弃了.
朱志鑫:门口那位,你打算偷听到什么时候?
朱志鑫虽然背对着他,可光是听这声音就觉得不寒而栗了.
饶是张峻豪再怎么有手段也终究玩不过朱志鑫这个老狐狸,他的确有那么一瞬间慌了,甚至没来得及反应.
他明明自始至终都没弄出什么动静啊,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门口的?
等等...
他迅速地转头看向身旁,果然,和他想的一样,人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该死,每次都是他算计别人,没想到今天居然轮到他自己了.
张峻豪: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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