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刘家的佣人站成一排,前方还跪着四个黑衣男子,不敢有半分反动的举动或表情。他们虽是刘耀文花重金聘请来的专业保镖,但在权势面前也只配站在家佣位置。
刘耀文:“钱用来喂狗好像也比你们有用啊。”
刘耀文的脖颈还在不断流出鲜血,纱布都被染红,他像是感知不到疼痛,用领带擦抹着刀身,盯着这群废物的眼神比野生动物还要凶劣。
刘耀文:“是不是?”
贺峻霖上前一步,双眸很是平静。
贺峻霖:“家主,您该去上药,这群饭桶我会妥善处理。”
他可不想目睹刘耀文血洗会客厅,更不想连夜处理十余具死尸。
刘耀文转过来,半张脸都被血色着污,他挑眉,那瘆人的皮相有种张扬的痞感。
刘耀文:“贺峻霖,你在教我做事?”
贺峻霖:“裴小姐还在等您。”
贺峻霖不着痕迹地侧开视线,那宋家的小少爷虽然体术不及刘耀文,但真撕扯起来竟然还能够把刘耀文伤成这样,果真是只败絮其中的疯狗。
贺峻霖:“家主需要冷静一下,对方毕竟是宋家独生子,我们要先让步,考虑让裴小姐去做中间人调解。”
刘耀文:“他碰了不该碰的人,我没让他绝后代都算仁至义尽。”
刘耀文站起身,并不像听进贺峻霖的忠告与谋略,而是单纯想起还有个小孩要哄。裴舒是他的软肋,从始至终都是。
贺峻霖自然也深知这一点,但他比外界知晓的要更多。他清楚裴舒对刘耀文的不纯心思,但身为哥哥的那位态度却一直模糊且不明朗,似乎只把这个养妹当亲人对待。
他看着刘耀文上楼的身影,垂下眼陷入沉思。
刘耀文先是草草冲洗掉脸上的血迹,而后又换下纱布,把血止得差不多才换上新的,这点伤压根算不得什么,他挨刀子棍棒长大的。他看了看镜子里有几处淤血的脸,最后面无表情地带上门,只着一件衬衫就去了裴舒那儿。
裴舒刚出浴室,坐在床上轻轻吹着手腕上的伤口,药是不刺激的,但这样多少能减轻点痛感。
门口发出声响,她反射性抬头,只见到男人还穿着那件带血的衬衫,面上也冷冷的,几处长长的豁口看起来略微恐怖。
裴舒立即走到他面前,手指已经摸上他的胸口,从肩膀滑到腰,都检查了一遍,但隔着一层衣服,加上刘耀文一点表情都没,她无法得知他伤情,没之前那么叛逆了,声音软下来,透出几分心虚。
裴舒“哥哥,你怎么不处理伤口?”
刘耀文抓住她的手臂,看她手腕上的擦伤。
刘耀文:“裴舒,还记得我怎么说的吗?”
裴舒脊背一僵。
他问起了宋亚轩,但他没明着问,而是先来审判她的食言。
她没吭声,沉默不语的模样落在刘耀文眼里只让他更来火。
他将她扯近一些,弯下腰,脸凑近她的,低头看她明显红肿的唇瓣,手掌贴着她腰肢,像铁一般锢得死紧,好整以暇地欣赏她吃痛隐忍的表情。
刘耀文:“我的妹妹什么时候这么不乖了,在你的判断里,上床也成早恋项目了?”
徐呢写的什么玩意,感觉可以都停更了...逼真也没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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