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nightlik酒吧惊掉大牙放了首《WhereIsYourLove》。
二楼的玻璃桥尽头处,包厢门并未关全,一大圈名门少爷或揽着陪客仰躺与人谈笑风生,或摆着腿恣意抽着烟,整个氛围说不出的糜烂,但又散着股上流的钞票俗气。
严浩翔:“刘文,听说张真源上周办了订婚宴,你去了没?”
人群里正享受着按摩服务的一名俊貌少爷忽地坐起身来,没理由地理起西装领带来。
他有婚戒,但衬衫处也有几处大小不一的口红印子。
立于珠光帘旁的文少也肯赏光,他散漫地夹着香烟,手指修长。
听言只吝啬地撩起眼皮,与矜贵气质毫不匹配的是那身无端的野气。
刘耀文:“去了。怎么?”
俊貌少爷名为严浩翔。
自小便不务正业,是大院儿里打头的小流氓,虽出身携着贵气,但那点气质根本不够支撑他继承庞大家业。
他对好友刘耀文这派冷淡的态度感到很不满。
严浩翔:“什么怎么,你这人可真是,张真源可是我们这一溜里第一个叛变的,以后过的可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潇洒日子,难道你就不羡慕?”
陪客也跟着附和道。“对啊文少,就真不羡慕?”
包厢里无论男女,都对这位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行径知根知底。
一大群人不敢瞎起哄,但也跟着好奇。好奇男人会作何回答。
万没想到刘耀文只是默然把烟捻灭,薄唇边衔着冷冷的笑。
刘耀文:“羡慕个鬼,老子还没玩够呢。”
话掉在地上,顿时空气中像凝了冰,没人再敢接。
之前逾越了身份的陪客不争气红了脸,低头搅着手指。
也不怪她,圈内想近刘耀文身的人数不胜数,不分男女也不分年龄,一位位前仆后继,只不过都得不到结果罢了。
严浩翔自知碰了一鼻子灰,看见他装起打火机准备要走,挑浓眉。
严浩翔:“还没到十二点就走,有野货?”
刘耀文连外套都懒得带走,包厢烟酒味重,他怕卷回家让人闻见。
但听见严浩翔的荤话,收敛了点人气,眼尾上挑有些霸凌意味。
严浩翔才发现说错话得罪到他,连忙找补。
严浩翔:“是家里那小公主?”
刘耀文蓦地笑了,分不清那是促狭还是冷嘲。
刘耀文:“是,小公主等着我回家给她念睡前故事。”
严浩翔:“阿舒那丫头,多大了还要你陪。”
严浩翔接过陪客为满上的酒杯,啜饮一口。
严浩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文少有什么癖好呢。”
最近金屋藏娇的流言势头强劲。也只有刘耀文不管不顾了。
刘耀文:“叫她裴舒。”
刘耀文复抬起眼睛。
刘耀文:“你多大了还寻求刺激,滚床上去的时候也不摘戒指。温姒怎么一点不恶心你?”
严浩翔:“……你大爷的!”
他一口老血噎在喉咙里要上不上。
刘耀文到市郊区点已经够晚,月亮都被云层遮住徒见一片漆黑。这座别墅绿植宽广,湿气也重。
他特意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去到二层尽头的主卧。在门口伫立了几秒后才抬起手惰惰敲门。
房间里没有回应,料想小姑娘大约是已经睡着了。
刘耀文便压下门把手走了进去。裴舒向来没有进门落锁的习惯。
被子里一团,裴舒皱着眉头屈着腿侧躺睡着,长翘的睫毛在瓷白皮肤上落下一弯暗影。刘耀文掀开被子,满身凉气地躺了进去。
几乎是床单陷下去那一刻,身后本处于熟睡状态的小姑娘靠了过来,小手搭在他腹部,无意识点了点,隔着薄薄的真丝布料,像在刻意点火。
刘耀文:“阿舒,闹什么。”
刘耀文手指凉一些,完全覆盖住她的手背。他把她作乱的手放了回去。
裴舒却像是故意耍幼稚脾气,肩膀朝他身体靠,脑袋窝在他臂弯里闷闷说。
裴舒“哥哥进我的房间不需要敲门。”
说话时热气都喷洒在他皮肤上。
裴舒“哥哥,阿舒今天好热。”
男人没有回复。但是稍显缓沉的呼吸声已经出卖了此刻暧昧的氛围。
裴舒离他近,能够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每一寸变化。
裴舒像偷了腥的小猫,抓住他的手便往自己身上引。
裴舒“因为好热,所以穿了一件……特别凉快的衣服。”
裴舒“哥哥想看吗?”
他的手心有一层薄茧,此时被小姑娘不由分说按压在一片柔/软上,滑/腻的触感像块烙铁塞进身体里,热气都循着往同一处蹿去。
刘耀文都要被气笑了。
谁他妈教裴舒这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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