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是去逮猴子的!”老爷子学着胖子的样子,玩笑的回答道,身边跟着的几个人也跟着笑出声:“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们是来这里是来做土特产生意的。”
胖子倒了杯水,手上的水壶还没有放下,手边就突然出现了好几个茶杯,胖子无语的抬眼,没好气的给几个人都添上水,嘟囔道:“我是专门给你们倒水的吗?自己不会倒啊!”
吴邪耸耸肩:“你正在倒呢!顺便嘛!”暖呼呼的水从口腔滑入胃里,本来因为晕车而痉挛胃部,顿时舒服了很多。
胖子切了一声,扭头和那个老头寒暄道:“挺好,你们这也算是促进当地经济了,现在土特产生意好做吗?”
“土特产生意啊!就是挣个辛苦钱,比不上你们考察个少数民族、野生动物,来钱快!”
胖子:“哪儿啊!我们这实地考察研究写报告,投入多,产出少,也就是图个乐呵!”
胖子是真能够侃,一晚上边吃边说话,反正两伙人一个说实话的都没有,漫天都是吹飞的牛皮,聊起天来不着边际,小七呆毛晃了晃,吃的还算是开心,农家的饭菜总归是没有特别的精致,但是蘑菇的鲜美,鸡肉的鲜甜,被牙齿撕扯开,咀嚼出内里蕴含的汁水,滑过舌尖,带来身体与心的愉悦感。
他没有关注胖子说什么,专心的吃着自己的食物,吃完就跟着吴邪和黑瞎子回了房间,独留下边吃边喝酒的胖子,还在那里吹的开心,胖子回来的时候,小七已经睡着了,又被耳边的动静吵醒,直到房间重新安静下来,才开始酝酿睡意,重新进入睡眠。
第二天也没有等什么向导,几个人重新坐上车,就朝着更里边的地方出发,车停了无法进入地方,几个人下了车,开始徒步往里边走,山里树木杂乱,也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路,两边杂草不少。
走了一会,小七拉住吴邪,指了指与他们不远的地方,那里被树木草丛所覆盖的地方,隐隐的露出几个人行走的背影,胖子眯起眼睛看了看,问道:“是不是之前的时候,我们遇到的那伙人?有点眼熟啊!”
吴邪从背包里掏出望远镜:“没错就是他们。”
胖子喃喃道:“我的天啊!我这还真的能够去买彩票了,哎,回去的时候,记得提醒我啊!”
黑瞎子推了推墨镜:“走吧!跟上,别回头人家都到了,我们还在路上找不到方向。”黑瞎子一只手按在小七的头顶,娴熟的将呆毛揉的四处乱晃,率先朝着几个人离开的方向走去,近乎一天的时间,这些人是真的不知道累似的,一直走了一天的时间。
胖子蹲在不远处的地方,提了提自己黏糊糊的贴在身上的衣服,抱怨道:“累死胖爷了!我这衣服都湿透了,还不能拿火烤一烤,连干粮都要吃凉的……”
下边的人开始说话,吴邪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嘘,你听。”
“我说泰叔咱们还要走多久啊?我这腿都要走细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抱怨的问道,紧接着就是那个之前一直和他们交流的老爷子的声音。
“都让你多加锻炼了,这才那儿到那儿啊!这就受不了,看你虚的,属你最年轻,属你最能拖后腿,你看看人家王老板和李老板,平日里养尊处优,也没有想你这样。”
男人尴尬的笑了下,连忙道:“我是虚了点,不过泰叔你放心,只要咱们走完这一趟,我立马和您一样,修身养性。”
黑瞎子戳了戳吴邪,压低声音:“听到没?小三爷也学学,这一行人里那个不比你年纪大,就你年轻,多多努力加加油啊!”他闭起左眼,右眼调笑般的朝着吴邪眨了眨,说着他隔着吴邪,靠近小七。
“黑爷的体力怎么样?小七应该很清楚吧?”
小七听清楚他的声音的同时,吴邪也同样听清楚了黑瞎子的话,气急的一把抓住黑瞎子的肩膀,将他按回去,黑瞎子也不挣扎,任由他按着,依旧朝着小七挤眉弄眼的露出个暧昧的笑容,吴邪还有理智的压低声音。
“黑瞎子!你安分点!”
他努力按下心中的酸味,继续听下边的情况,那些人似乎已经说到了墓的事情,渐渐的吴邪忍不住的沉浸其中,听的格外认真,胖子也不在嘟囔自己的衣服湿了,手中的干粮太凉太冰了,听的兴致盎然。
“本来这种事情我是不可能告诉别人的,我是看你们是自己人,所以才会和你们说,你们可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啊!这件事呢!跟我的祖上有点关系,在我们的族谱里,有这样一个事情,据说是在北魏的时候,那个时候兵荒马乱,反正不太安稳,一天打好几次仗,往往上边的皇帝屁股还没有坐稳,就被人拉下来了,更不要说下边的百姓了!”
小七呆毛晃了晃,坐在地上,一只手拿着食物,一只手将食物掰开,掰成一个一个的小块, 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吞下去,就着下边的故事下饭。
那个时候,是多灾多难的年代,男人继续说道:“我祖上那时候才六岁,就得出去放羊,维持家庭生计,就有一回啊!遇到了不言骑……那一场战斗一直打到了天光大亮,我先祖那个时候,只有六岁,年纪太小,到最后也没有分清楚到底是那边赢了,那边输了,直到人都撤了,他才敢从草丛里爬出来,这一看,全部都是尸体,都吓坏了,但是没有办法,想要回家,还就得走那条路。”
“硬着头皮穿过战场朝着家的方向走,那是边走边哆嗦啊!正走得时候,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踝,嘴里叫着要水,我祖上给他喝了水之后,那就给了我祖上一块布,紧接着就死了,我先祖一看这样,直接吓的跑回家,回到家才仔细的看那块布,上边写着很多字,但是没有办法,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也不认识字啊!,直到我先祖长大了,当了兵,成了校尉,这个时候他才听说,那场战,似乎是当时的大司马去追杀一个小王爷,而护着小王爷的部队,可不一般,那是号称不言骑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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