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阿程。”
听到声音,丁程鑫扭头,眼巴巴地看着马嘉祺,等马嘉祺和他说话。
他没等来马嘉祺的话,而是落入马嘉祺的怀抱。
马嘉祺拦腰抱起丁程鑫,放到床上坐着,蹲下身,伸出右手托住丁程鑫的左脚掌,用右手轻轻在他左腿上来回按/压/揉/捏。
丁程鑫“唔!”
按到脚腕外侧的骨头时丁程鑫猛地缩回脚,闷哼出声,受伤的嗓子撕扯出的痛叫反而显得他更疼,但却是低低的呻//吟,声音很小,很隐忍。马嘉祺抬眸看了丁程鑫一眼,紧皱的面孔令他于心不忍。
马嘉祺:“一直都疼,怎么不说?”
丁程鑫只是摇摇头。
腿上的伤他能够忍受,只是触碰的时候会疼的难受。
马嘉祺不懂丁程鑫的意思,他只知道受伤了就会疼,受伤了就得治,拖不得。
马嘉祺:“还有哪地方疼?”
丁程鑫“没...有。”
马嘉祺:“收拾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丁程鑫乖乖点头。
不哭不闹的小狐狸。
马嘉祺照例抱丁程鑫上下楼,简单洗漱一番,给丁程鑫换好衣服后,带他去找张真源看病,熟人,他放心,而且,张真源所工作的医院是马嘉祺家里投资的,总的来说两全其美,没有比这更好,更便捷的选择。
等红绿灯时,马嘉祺注意到丁程鑫在摸肚子。
小狐狸容易饿,又没吃早餐,这会儿肚子肯定在叫嚣着饿瘪了!
马嘉祺抬手揉揉丁程鑫蓬松细软的头发,声音像清风拂面一样柔和。
马嘉祺:“阿程,先忍忍,看完病,我带你去吃东西。”
丁程鑫笑着点点头,抓住马嘉祺的手臂,埋头往马嘉祺手心亲了一口。
触电般的感觉,唇很软,马嘉祺只觉掌心燥热,流水车辆行驶过眼前,他才反应过来,抽回手放到方向盘开车过红绿灯。
心里毛躁躁的。
说不出那种感觉。
马嘉祺缄默不言,也没再将目光放到丁程鑫身上,如同刻意逃避似的,不敢直面刚才那个亲吻。直到车子停到医院地下停车场,马嘉祺才瞧了丁程鑫一眼,哑声开口:
马嘉祺:“下车。”
丁程鑫“嗯...”
低低的回应传入耳廓,马嘉祺解开安全带的手顿了一下,咬了咬牙,伸手拽住丁程鑫的胳膊,将丁程鑫往自己身前一捞,手掌附上丁程鑫的后颈,狠狠**他的唇瓣,深深地掠/夺。
绵长而野蛮。
近在咫尺的面孔,温凉的薄唇,柔软湿滑的触感袭击着他的感官,丁程鑫蒙了,像块木头似的,任由马嘉祺厮磨放纵。溢出的喘息一次又一次被淹没,感觉到呼吸困难,丁程鑫才挣扎着推搡马嘉祺的肩膀。
马嘉祺没有强留,松开了丁程鑫,视线落到丁程鑫红肿水润的唇瓣,他抬手用指腹擦了一下,没说什么,下了车。
丁程鑫坐在副驾驶轻轻喘息,神色比方才还懵。
好像?
不对劲儿?
马嘉祺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他才慢悠悠怔过神,直勾勾地盯着马嘉祺,像个呆瓜。
马嘉祺:“毯子。”
马嘉祺:“要包住吗?”
丁程鑫点头,他不想被人看到。
——
张真源看到马嘉祺抱着一个粽子进来时,拧紧了眉头,甚至都想给马嘉祺拍一个脑CT了,夏天用毯子,这合理吗?
马嘉祺将丁程鑫放到板凳上坐好,才把毯子拿掉,丁程鑫身上又和上次毫无二致,身上洇出一层薄汗。
马嘉祺:“空腹,检查。”
冷漠的面容,直接的都有点过分了。
张真源“小祺,不至于吧。”
张真源“这么不想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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