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早啊
张真源早啊,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助理:我旁边的家伙打呼噜,好在对我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秦月:真的?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打呼噜
秦月顶着熊猫眼毫无气色,嘴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餐桌上的三明治
张真源没睡好吗?
秦月:可能是刚到新环境还不适应,我从小就有点认床
张真源这样啊,这得花时间熟悉熟悉了
秦月:你睡得好吗?
张真源我很好,谢谢关心
秦月:嗯,我也看出来了,你今天气色很好
助理:你的牛奶
助理端来刚热好的牛奶,还贴心的插了根吸管
秦月:谢谢
张真源那几个人没醒吗?
秦月:你说的是丁程鑫他们吧?刚刚去叫了,正在屋里换衣服呢
张真源哦,正常了
助理:要不我去催一下?
张真源不用,把那个刘耀文叫醒,肯定要花一点工夫
助理:为什么?
秦月:哎呀,掰着手指头就能想到啊,刘耀文是他们六个之中年龄最小的一个,人小容易犯困,爱贪床
助理:哦哦
张真源刚来这会儿我帮他们叫过一次刘耀文,对着他耳边告诉他起床吃饭,赖床简直跟我小时候一毛一样,听到干饭的表情反应也是模仿的一分不差
张真源没听到“吃饭”这两个字,任凭他那帮兄弟怎么拖拉拽打,他都是雷打不动,当时我就杵着手在门边看着
张真源不过幸好,险些让他撞了脑袋
助理:牛哇
三人出来时个个睡眼惺忪,头发跟被屁崩了一样
秦月:至于吗,反正我觉得我起得挺晚的
助理:不⋯应该是光顾着叫刘耀文了,没时间顾及自己的仪容仪表
丁程鑫:嗯,你真聪明
思绪乱糟糟的胡成一团黑线放在脑子里,慵懒地夸奖,跟在后面的刘耀文早已困到昏厥
张真源困的话再去睡会儿?
丁程鑫:不用了,宋亚轩,我还要去医院看宋亚轩
丁程鑫:我昨天梦到他在哭
严浩翔扶着比自己还高的弟弟,欧式大双盯着桌上的食物,丰满且平行的唇紧闭无任何笑意
助理:别站着了,坐下吃吧!
几人都不为所动
张真源看穿了他们的心思,徒手抓过三明治塞进嘴里,并起身离开餐桌
刘耀文挂在严浩翔身上,脑袋颠簸,中途差点用自己的眼睑擦过张真源的脸,不过正好被嘱咐助理的张真源转头躲过
张真源我还没缓过来,先去房间里休息会儿,助理,你吃好叫我
助理:OK好的
秦月不忍心拆穿他,等他回了房间就招呼着三人坐下
助理:你们啊⋯张总都没说什么,你们就坐呗,还呆不习惯吗?这样搞得我们都很苦恼诶
秦月:正常,他们从那边到这里住了也没有一个月,慢慢来嘛
助理:可这样搞得张总都不能在餐桌上吃饭了
秦月:No急,你也是的,那么心急干嘛?况且…
丁程鑫:对不起
秦月:嗯?怎么突然道歉了?
助理:?对不起啥?
丁程鑫绞着手指,心里七上八下
丁程鑫:对不起,我脑子有点混乱,我没有做到你意想中满意的样子,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下次不会了
嘴里重复的18声道歉不断在空气中盘旋回荡
哥哥用严浩翔再熟悉不过的语气道歉,刻在骨子里的DNA命令他使用上那里传统的道歉方式求得原谅
他跪得利落干脆,膝盖骨骼和硬邦邦的地板碰撞发出声音
严浩翔:对⋯不起
修长白净又匀称的脖颈曲成拱形,遮住了那另很多人都引以为傲的喉结,沿着那微微突起的线条,而后全被衣服挡住
冷白皮的天鹅,仅知道卑躬屈节可以活着,活得好受一点
助理:别别别!!!我没有嫌弃你们的意思!!快起来!!你看严浩翔可都是看着你做事的
助理吓坏了,自己属实没想到自己脱口而出自带谦弃的语音会激起他们死里求生的本能,没想到他们会对别人说话的情绪气息如此敏感
助理:别误会!我平常讲话语气就这样的,在张总面前也是,快起来,快起来,就算道歉该道歉的也是我,我说话不计后果
助理被吓得激情“舞”了一段
秦月喝着早晨第一杯热牛奶,蓦然间她才发觉,刚刚看见刘耀文的眼皮子好像动了一下
刘耀文:发生啥了?
撑开眼皮一角,又不堪重负地垂下
刘耀文:困死了
秦月:别睡了,清醒一下吃早饭
刘耀文:哦
出众的侧颜,眉宇间不晓得是不是没掩盖好,带着七分的桀骜不驯
和昨夜在车里吊儿郎当的样子天差地别,秦月已经高低能感受到他身上有内向外散发出来不易觉察的杀气,再度掀开眼皮,眼睛发出幽幽凶光,秦月就这么用余光观察刘耀文的神情动态
这小子,还挺护哥的
房间隔音不好,偷听墙角这种事张真源不擅长,在自己房间阳台溜达看风景时,一声“对不起”不小心落入张真源的耳中,吃早饭道歉实是让狐疑,就定身竖起耳朵用心听了片刻,自己的房间没了杂音,更多的“对不起”纳入耳中
张真源不是说吃饭吗?我刚刚在里面好像听到道歉的声音
诧异的语气由着门的后退戛然而止
助理:完了⋯ 芭比Q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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