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面?”听到季初弦的话,楚瑶捂着嘴看着季初弦,楚瑶和季初弦的对话,徐璟湉和许尽歌同样的都听到了,三个女生不约儿童的回过头去,看到的第一眼就是站在张经理身边的老冯。
季初弦和许尽歌走到老冯的面前,“您今年多大?”
“六十五。”老冯的声音很低,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张经理赶紧上前赔笑,“大小姐是这样的,老冯并不是我们工地上的员工,是在这附近流浪的流浪汉,流浪到咱们工地上要饭的,我也是看他可怜,就让他留在了工地上,看看仓库,每天给口饭吃。”
徐璟湉这才面色缓和了下来,“还算你有良心。”
许尽歌摇了摇头,“可惜啊,你好心帮错了人。”许尽歌将视线定格在了老冯的身上,“你还记的你是哪里的人吗?”
“江苏吧,已经忘记了......记不清了........”老冯的声音沙哑,说话也是很慢,给人一种这个老冯不是人的感觉。
季初弦看着老冯浑浊的眼睛说道,“那你知道你已经死了吗?”季初弦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几个人除了许尽歌,几个人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当场就愣在了哪里,老冯慢慢的皱起了眉头,两眼之中不再是浑浊,而是变成了恶狠狠的样子,突然面露凶色,喉咙里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没死!我没死!”老冯顺手从地上抄起一根钢筋,慢慢的朝着季初弦走来。
“老冯!你这是干什么!赶紧给我放下!”张经理冲着老冯怒吼,刚想上前干将老冯手里面的钢筋抢了过来,就被许尽歌给拦住了,许尽歌冲着张经理摇了摇头,张经理还想说什么,许尽歌已经回过头去了,不再看张经理。
老冯全然不顾张经理的怒吼,直直的朝着季初弦走到,走了几步,老冯举起钢筋刚想冲着季初弦扎下来,季初弦很容易的就躲了过去,季初弦快速来到老冯的面前,手上结印,一巴掌用力排在了老冯的面门上,力道看上去并不是很大,却直接将老冯给撞飞了出去,砰的一声,老冯落在了地上,直接摔得四分五裂,几个人怔住。
张经理突然反应了过来,嗷嗷的大叫了起来,看着季初弦哆哆嗦嗦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老冯给打碎了?”
“他根本就不是人,不信你们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许尽歌开口解释道。
楚瑶最先走上,捡起一块老冯的尸体,硬邦邦的红彤彤的,根本就不是活人的人,就感觉像是冰箱里面的冻肉,吓得楚瑶将手里面的尸体碎片丢在地上,“这根本就不是活人,就感觉好像是冰箱里面出来的,这人怎么会没有血呢?”楚瑶不可置信的说道。
“他的血已经被吸干了,刚才的老冯只不过是还有一口阳气吊着,属于行尸。”季初弦伸手一抓,往回一带,一个人影凭空出现,被季初弦抓在手里,仔细一看就是刚才死掉的老冯。
“鬼!鬼啊!”张经理害怕的大叫了起来,想离开这里,被许尽歌一推,差点就吓得尿裤子了。
楚瑶白了他一眼,“鬼有什么可害怕的,大惊小怪。”楚瑶这也是这几天见鬼见多了有了免疫力,只要是不是长得特别恐怖的,不是自己一个人面对鬼魂的话,楚瑶也不怎么害怕。
“大法师,饶命啊,饶命啊。”老冯的鬼魂不断的乞求着,一改刚才那个死板板的样子。
“你是哪里的人,怎么会讨饭?最好是老老实实的全部交到!”季初弦抓着老冯松都不松开。
人一死,生前所有的事情都会记起来的,老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叫冯辉,是江北省台安县人,家中只有一个儿子,我有老年痴呆,走着走着,就流落到的这个地方。”
“你是怎么死的?”许尽歌走上前问道。
老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记不起来了,我只记得那天我再吃饭,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刺进了我的脖子里面,不断的吸着我的血,我根本就看不清楚那个是个什么东西!”
季初弦叹了一口气,想必是再问也问不什么了,直接画了一道引魂符将老冯送去了冥界,“去冥界报道吧,想必来生会有补偿的。”老冯拜谢之后,随着符篆,化作一缕青烟,飞向了远处。
“杀死老冯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徐璟湉满脸害怕的看着季初弦问道。
季初弦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想必杀死老冯的东西不是个简单的东西,人死之后魂魄会开天知的,只要是跟自己有关的事情,就没有不知道的,即便是被人阴险狡诈的杀害了,也会知道细节的,老冯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足以正面,这个东西的修为很强,可以避过了天知。”
张经理是听得一愣一愣的,看着季初弦战战兢兢的问道,“季先生......你......你是不是会抓鬼啊?”
季初弦并不像搭理张经理,从背包里面拿出七寸的铜钉,许尽歌接过季初弦敌国来的铜钉,放在井边,一巴掌将铜钉就打了下去,季初弦和许尽歌的动作很快,直接将三个人给看待了。
之后,季初弦拿出墨斗,许尽歌拿出红线,许尽歌用红线在气根铜钉上面缠绕了起来,一边绕来绕去,嘴里念念有词,季初弦将朱砂红线拉出来,随着许尽歌的动作再次缠绕了起来,嘴里依旧是念念有词,“我有一间房,半间租与转轮王,有时放出一线光,天下邪魔不敢挡。”
朱砂线和红线纵横交错,形成了一张网,将井口给封住,季初弦从背包里面拿出一张空白的符,用朱砂笔在上面画了起来,画好之后,季初弦将符篆贴在了井口的边沿上面。
楚瑶和徐璟湉看的很懵逼,“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下面的东西,不简单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现在还不是和这个东西拼命的事就,先封起来,让她先出不来咋说。”季初弦看着楚瑶和徐璟湉说道。
季初弦拿出阴阳盘,沿着院子慢慢的走了一边,望着庙堂,缓缓的点头,“原来如此......”
许尽歌走到季初弦的面前,“怎么了?”看着季初弦的样子,许尽歌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
“这是一个五行截阴阵,”季初弦指了指那个大钟,以及下面的井,缓缓的开口说道,“乾坤有位,为金,坤位,有水,震位有草........”季初弦量着步子,往前走了三大步,用脚在地上蹭了蹭,季初弦脚下的那块地方,露出了一大片红土,“风水学中,红土为土,长在坎为上,土也有了。”
季初弦转身,来到庙堂前,伸手在门廊上面摸来摸去,好像是摸到了什么,用力一百,摊开手掌心,手中我这一块椭圆形的石头,颜色是火红色的。
“离位上放着燧石,燧石非石,乃是火之精,此时火也有了,金木水火土齐全,地上镶嵌着一块石瓦,瓦谐音为洼,是积存之道,在五行截阴阵,利用五行的元素,吸取日月之精华,及存在眼前的真阵眼石瓦上面,这五行截阴阵就算是活了,”许尽歌看着季初弦说道。
季初弦点了点头,“说的没错,能布下这种阵法的,都是有大道行的法师,用阵法之礼,截断庙堂里面的邪气,让这里面的东西出不来,那口巨钟,至少有百年的历史了,说明这个阵法,存在这里至少有了百年之久,按说阵法有压制,这里阴阳调和,进来的人并不会又是,那对姐妹,还有这个老冯,怎么会被宁死呢?”
说着季初弦走进了庙堂里面,许尽歌也跟了进去,庙堂到处都集满了灰尘,香案倒在地阿红,香炉倾倒,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庙堂里面有有一间房,季初弦和许尽歌走了进去,也只是有一尊塑像,尘落在庙堂的正中央,却也只有半个身子,地上散落一地的瓷器。
许尽歌回头看着张经理,“这是怎么搞的?”就在张经理开口要说什么时候,一道不寻常的气息将许尽歌特内的阴气冲散,让人都带出了庙堂,来到院子里面,“这里安全了,说罢。”
张经理挠了挠头说道,“庙里面的塑像,是我让人砸坏的,当时是,我们征用这个地方的时候,本地居民不同意,倒不是因为补偿的问题,而是不想让我们将这间庙给拆了,说什么,七奶奶很灵的,一旦拆除了,七奶奶会怪罪下来的,大家会遭殃的。
我就将这件事情跟跟李总说了,我就带人进来,当着众人的面将雕像给砸了,当地人吓得要命,当天就全部搬走了,本来我也不怕这些,但是刚才.......”张经理愁大苦深的看着许尽歌,“许小姐,季先生,这里不会真的闹鬼吧?我会不会又是啊?”
许尽歌和季初弦心里有了个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思,看来这个张经理也摊上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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