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五感——”
“形,声,闻,味,触。”
“但人也有第六感——”
“靠的是心。”
——齐落生
远处的云彩聚集在山头,不知是何人渡劫,好似天边风云暗涌。
1029号病房内,秋河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他面色苍白,满脸憔悴。
在安静的病房里只有心率检测仪的声音,他缓慢睁开眼——刚想坐起身,却不料牵连着伤口,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秋河无与伦比的躺在床上,映入眼帘的是一脸操劳过度的季英,近距离更让秋河看见了季英脸上的皱纹。
似乎是感受到有一阵炙热的目光正看向自己,季英转头和躺在病床上的秋河对上了视。
“小许啊,你,你感觉好些了吗?要,要不要妈再找医生给你看看?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不让人省心,这让妈以后怎么放心把小叶托付给你啊……”季英满脸心疼的瞧着秋河,似乎是在责怪他,但话语间无一不是关心。
风刮入小巧的空间,是炎热的。
沉默了许久后,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是迟流。他见里面的动静小了些,就站起来活动活动,顺便看看。
“阿姨,您要不给秋河做点吃的吧,他可能已经快饿坏了。”迟流笑了笑,自己走到秋河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好,那小许啊,妈先给你回去做点粥”听闻迟流说的话,季英转头对着秋河叮嘱了些话后起身离开了病房。
……
“你想问什么?怎么支走阿姨了。”秋河躺在病床上平静的问他。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迟流双手环抱于胸前,眼睛不起一丝波澜的看着他。
“……没什么。”
“那我就换个问题,是叶绵给我们打的电话,他人呢?现在在哪?”
“我怎么知道啊…”
秋河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知道知道,你们跟老妈子似的。昨天阿叶…约我去码头看海,结果不知道啷个…瓜娃子在背后搞…偷袭的啥,我啷个晓…得哦,就听介阿…叶喊我啥,后面的事我真不…晓得啊。”
秋河吐槽了几句,大概是被逼急了,家乡口音都冒了出来,实在是匪夷所思,他真不知道啊,叶绵在哪,哪里是他能管的住的?自己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啊。
说了那么多,是有些口干舌燥在的,秋河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右手努力的想要碰到一旁桌子上的水。
“不是!大哥——”
迟流还是欲言又止,他就这么看着秋河将水杯一点一点往外推,他反应过来,惊慌,且错愕。当然,这是过去式,肯定已经发生了。
“咣!”
水杯在地上碎裂开来,这响彻云霄的声音震的人耳朵嗡嗡的。
“麻蛋的许秋河,老子迟早宰了你!”
迟流捂着被玻璃划破的小腿,骂骂咧咧的离开了病房,并贴心的呼叫护士前来救援。
在消毒包扎一条龙服务后,迟流走出了医院。有一群人正往里面走,不过他也不在意,拿出手机给没有备注的人打了电话: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大街上的车辆飞驰而过,这似乎注定了这一日的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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