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到这个词了。
它好像很空虚,很飘渺。
但它又确确实实的存在着。
风是自由的,它化于无形,无处不在。
鸟是自由的,它翱翔于天,无处不在。
江河也该是自由的,它百川奔流不息。
所以,什么是自由?
……
喧闹的大街上,桂花的芬香被分散在空气中,秋季的天空总是格外的明朗。
“你问我,如果我和过去的我要打一架,我该怎么办?”
“我了解过去的我。”
“但那时的我正值青春年华,我不应该让我输。”
男人哈哈的笑着,他在停顿的过程中,偏过头去,眼神中闪烁着光亮,大概真的在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世界真的很神奇啊,朋友。”
“我最近碰上了一件趣事儿。”
“你说不信?”
“我可以看见,你身边跟着一个男孩。”
游走在沃尔德江边,不时飘落的枯叶在空中打了个圈,它摇曳着,最后落到了平静的湖面上。
秋风吹着脸颊,有些凉爽,但风钻入人的衣领,还是倍感寒凉。
“我想我有必要再和你重声一遍。”
“易澜小姐。”
“我也未必是个善茬。”
许秋河收起笑脸,他转过身站在易澜的面前,他将灰色框的眼镜摘下,低头边说,边细细地擦拭着它。
良久,许秋河才抬起头,他有些轻蔑的看了易澜一眼,随后擦着肩,向着反方向离去了。
“麻烦。”
他冷不丁的吐出两个字,重新将眼镜戴了上去。在那个世界里,每个人的身边都跟着其他的灵魂。他有些怔愣的扭头看向自己身边——仍然是空无一物。
“我该怎么办啊,叶绵……”
……
“以前有人问我,为什么突然学医了。”
“因为以前,他们总说医生可以救人。”
“但是,医生不是神,我救不了他们。”
昏暗的灯光打在公园的长椅上,那坐着一个落寞的人,他垂着头,手里拿着照片。
“我妈回不来了。”
“我从小就是个没爹的孩子了。”
“我以前,想做个无忧无虑的人,后来种种,我再也没有完成我的愿望了。”
“谢谢你,霜序。”
风越过冰凉的夜晚,它说,它听到了。
“我讨厌他们。”
“我只想开心,剩下的去他妈的,活着不是用自己喜欢的方式,那我等死吗?
小病骂街,大病升天,我顾及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喜欢道德绑架是吧?我没有道德绑架个鸡毛锤子喔,我爱怎么做怎么做,凭什么管我?规矩多的要死,与其畏畏缩缩,不如重拳出击,我没杀了他们就是对得起他们了!
我有什么喜欢就去做,人生就他妈这一次,我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紧?我现在不干已经干什么?我现在不活以后活个der?
没有什么事有意义,是我赋予了他们生命,赋予了他们意义。要顺了他们的意,世界也不会放过你,我无非是用自己喜欢的方式活着,谁也管不了我,早死晚死反正都要死,我为什么不活的开心点?”
“……”
电话的另一头出奇的沉默,这一头喋喋不休的人也终于平静了下来。
“谢谢你,秋河。”
凌晨的夜是那么寂静,电话那头的许秋河没了声响,留下的只有沉闷的心跳声和混浊的呼吸声。
“齐落生,你这人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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