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褐色的牌面上,烫金花纹刺痛了我的眼睛,这花纹我可太熟悉了,我甚至怀疑它下一刻会不会从中间碎裂。
未知:每位玩家都有一个腕表,腕表上的数字为玩家的筹码数目以及该回合的剩余时间,筹码可以用来购买功能卡及其他道具,玩家可通过追击其他玩家,破译密码机,以及躲避玩家追击来获得筹码。
未知:打开购买界面的方式为腕表旋转一圈。
未知:正常回合的时间为2min,每回合都会发放一张卡牌,卡牌的数字为1到10,当前回合结束后手中点数超过21点的玩家会淘汰。直到最终回合,点数据21点最近者获胜,如有点数达到21点的玩家出现,将进入狙击21点模式,该模式为1min,所有玩家尽力破坏21点玩家的点数,如果1min结束后仍有玩家的点数为21点,则21点玩家直接获胜。
未知:每回合点数最大的玩家将成为追击者,追击技能会有专人给你介绍,每个人都不一样。而你的防御技能,是手上的弩箭,它的作用类似信号枪,射中追击者会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每局只发放一支箭矢。
未知:现在,发牌人手里有两张牌,你可以选择都拿走,也可以选择只拿一张。
我看着他手中的牌,没有拿,而且问他。
云长安你是哪位?是我曾经的老朋友吗?
未知:我只是一个传话者,还请云大小姐抽牌。
云大小姐?那他知道我还有个妹妹喽。
云长安你知道的不少嘛。
我轻挑嘴角,摸了一张牌,5,果断把那人手里的另一张牌也拿来,3。
我必须拿到第一回合追击者的位置,这样可以最大作用的发挥肾上腺素的作用,攒够足够多的筹码以自保。
8这个点数不小,应该是我了。
正在我打量四周想着接下来该去哪个方向时,一面水镜浮现在我面前,从镜中走出了一个人,她的双手在身前叠交,放在巨大的裙摆上,向我服了一礼。
云长安我该怎么称呼你呢?玛丽女王,还是红夫人?
红夫人:这个没有纠结的必要,不过你对我的了解,好像比我了解你更多。
云长安那你了解我什么呢?
红夫人:其实我也只是知道你的很小一部分,我知道更多的,是你妹妹。
云长安她怎么样?
红夫人:她现在应该很好,估计就守在你身边照顾你呢。
云长安你怎么认得她的?你来这,是庄园主让你来的吗?
红夫人:是的,他说我要教给你水镜的使用方法,然后我们就要分别了。
红夫人:长乐是我在游戏中认识的,她是个很难缠的求生者,也是个很苦命的孩子,她终究还是顶着满身的血污出去了,你也会吗?
云长安什么意思?
红夫人:她干干净净的进来,有人爱她,也有人伤她,可最终她举起刀,割断了爱人和仇人的喉咙,溅的满身是血,然后走出了庄园的门,和我恰恰相反。
红夫人:你会和她一样吗?我希望作为姐姐的你,会给我不同的答案。
红夫人:看到这棱镜碎片了吗,它就是你的武器,至于水镜,你转动手腕,它会从你手上的腕表投射出去,想折镜的话只需要挥挥手就行,很简单,至于传送,你只需要集中注意力,指向其中一个密码机即可,你用一次就明白了。
红夫人:祝你好运。
说完,她就转身回到了镜子里。
红夫人:这个机会其实挺难得的,被追杀了这么久,也该体验下猎手的感觉了。
话音刚落,水镜和雾影中的人一齐消失,我把卡牌放入里衣口袋,等待回合的结果。
未知:黑杰克,第一回合开始,其他人自由活动,点数最大的将在十秒内变为追击者,十秒后才可移动。
回合开始的铃声想起,我却发现自己并无异样,运动也是正常的。
那就是说,我不是本轮的追击者,还有比我更大的点数!
那么我这一轮,就是极大的劣势。
只这一瞬间我就慌了神,叮当作响的琴音更让我不知所措,直到有人从我身旁跑过,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拉回现实。
哦,菲欧娜,她怎么会在这?
祭司轻松的笑着,酒窝从腮边荡漾开来,好想暖流荡在了我的心头,她指了指旁边的密码机,绛紫色的眼眸闪过疑惑。
祭司:你好啊,你知道这个该怎么操作吗?
云长安这个不难,你跟着我的节奏就行。
在黑杰克的模式下解码明显快很多,而且菲欧娜很听话,不知道的东西不会乱动,遇到校准了及时提醒我,虽然速度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但一次电机都没有炸,看着手腕上的筹码显示到100,我们前往下一个地点。
在我们破译密码机的间隙,我听到了丧钟想起的声音,也听到了有人痛呼,为这个我还安慰了一下菲欧娜,可是我没看到任何有关追击者的轮廓和提示。
因此,我径直跑到了监视台前,虽然按下显示屏的按钮会暴露我的位置,但相比之下我更需要知道追击者的位置,反正传送也到不了这。
哦,原来在这,那正好往反方向跑,现在还剩50秒,不出意外还能再修出三十多个筹码。
祭司:咦,这个地图上的人居然会动。
云长安跟我来,我带你找下一个密码机。
我顺着走廊来到另一台密码机前,可还没有碰到就见眼前红光一闪,一个人从红黑交接的光芒中走出来。
云长安薇拉!
她不是死在了古堡中吗?怎么会又出现在黑杰克的游戏场。
她惊讶的看着我,但很快勾起嘴角,向我冲过来,手中的纸扇让我有一瞬的错愕,利刃从我的身侧划过,如果不是菲欧娜及时拉过我,估计我的身体已经被纸扇夹着的刀片刺穿了。
红蝶的扇面,那么她的追击技能就和红蝶相似,所以千万不能背对她,“刹那生灭”我可消受不起。
菲欧娜贴着墙壁,手中画符,墙壁上出现了一个眼睛,迅速扩大成人一样大的圆盘,我知道那个技能,立刻跟着菲欧娜穿过去,前脚刚进,后脚调香师就跟了过来,不过她过来的同时,那个传送门消失了,她扶着额头靠在墙上,好像还没缓过来。
云长安你快跑,感觉到不对了就赶紧回头,如果可以,不要背对着她,听我的!
我咬了咬牙,脸上已经有了虚汗,我能感到肾上腺素的药效在减退,失血过多的轻微晕眩让我的话说的不清不楚。
我怕是要交代在这。
薇拉·奈尔:你知道怎么克制我的追击技能啊?
由于我一直在板后盯着她,她无法“飞”到祭司身边,她立刻把目标转向了我。
还剩30秒。
我强打精神,抬起手臂拉动弩弦,一箭发出后立刻离开她的视线,钻到床下。
虽然两年没来了,但躲藏的点我还是记得的。
只要她不趴在地上找,绝对看不到我,她也不会趴在地上找我,她从小所受到的教养不允许她这么做。
我捂住口鼻不让床底的灰呛到,看着恢复后的追击者在我面前左右走动,我屏住呼吸,争取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只剩十秒了。
我终于听到了调香师离开的声音,赶紧爬出来,拍了拍灰。
可我刚出来,背后就一凉,一抬头,刀尖距我的眼睛只剩一个手臂的长度,我闭上眼,准备承受这一击。
“当,当,当~”
回合结束了。
薇拉·奈尔:很聪明嘛。
调香师手中的折扇消失了,清香盖住了木架腐蚀的腐烂味,她伸手擦去我额角的灰尘,点点头。
薇拉·奈尔:云长乐的姐姐,不错啊。
不知为什么,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要勾起我和妹妹的羁绊,以此扰乱我的心绪。
偏偏我还只能被牵着鼻子走,关于绣绣的一切,都是我的软肋。
云长安你不是死……你怎么知道我妹妹,你怎么知道我又是她姐姐,是不是来参加这个游戏的人都知道这些。
薇拉·奈尔:当然,庄园主告诉我们,只要赢了你,我们就能走了。
薇拉·奈尔:我活的好的艰难,但不至于死,我的点数是9,一张5一张4,这是我对你最后仁慈。
看不清的黑影再次显现在我们面前,只不过这次什么话也没说,递了一张牌给我就消失了。
我翻开牌,5。
未知:第一回合结束,无人淘汰,第二回合开始。
未知:现在,追击玩家停止移动十秒,其他玩家可随意移动。
黑影绕着我走了一圈,我的周围多了一层屏障,调香师看见我的状态,对我挥挥手,绕过屏风离开了。
看来,我是第二回合的追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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