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某人的疯狂敲门吵醒的。
当我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的时候,发现才七点。
云长安约瑟夫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啊!
我气的把门猛关上,对着窗户翻了个白眼,没错,天亮了,但是昨晚我两点才睡啊!
约瑟夫:别因为安逸了,就开始散漫了,赶紧收拾收拾起来吃饭。
云长安我饭还没点呢。
约瑟夫:火腿三明治加热橙汁,你还有半小时时间打理自己。
云长安这么体贴?
我气顿时消了一半,打开门对他一笑。
约瑟夫:昨晚熬夜了?
云长安刚到一个陌生环境,睡的不是很好。
约瑟夫:那明天我就不来喊你了,早饭给你备好,你可以多睡一会。
云长安这还差不多,我洗漱去了。
洗了把脸,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因为长期处在紧张状态,再加上晚上睡眠时间大幅减少,眼圈有些发青,前面饿了两天,本就尖尖的下巴更加瘦削,脸色也不是很好。
副本真是个好东西,给了我喘息的机会。
我刚下到二楼,就被一声尖叫吸引了目光。
我赶紧跑过去,把跌坐在地的机械师扶起来,她的脸吓得惨白惨白的,死死的盯着前方。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一幕触目惊心。
慈善家倒在地上,脖子被匕首割开,眼睛圆睁着盯着门口,血流了一地,蔓延到了走廊,墙上还有飞溅的血液。
胃里空空的,我却感到一阵恶心,扶着门框干呕起来。
艾米丽·黛儿:发生什么了?
云长安别过来!
我慌忙出声,医生静止在了原地,她看了眼地面,好像明白了什么。
艾米丽·黛儿:别担心,我是医生,有人受………
她笑着走来,想安慰我们,但她看向房间的那一刻,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艾米丽·黛儿:怎么回事………
也许她是医生,见过的血比我们多太多了,她把我们带到栏杆旁,安抚好机械师,再走进房间查看。
就在她检查的同时,其他人也陆续赶来,看到慈善家的惨死都震惊又恐惧。
原来昨晚的那声惨叫不是我的幻听。
是慈善家死前最后的挣扎。
这不是我平时玩的狼人杀,这是一场真实的人狼游戏。
狼人是真的杀人,那么我们的投票呢?也是真正的把人处决吗?
双腿一软,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幸好约瑟夫及时接住我,我才不至于跪倒在地上。
艾米丽·黛儿:他死的不是很痛苦,是被很锋利的刀具划破了喉咙,死前有一定程度的挣扎,左脸有淤青,应该是和人打了一架。
艾米丽·黛儿:和狼人打了一架……
艾米丽·黛儿:来两个人把他抬上床,盖上被单,让死者安息。
能在此时保持冷静的,也只有医生和军人了,佣兵上前一步把慈善家抱到床上,空军过去搭把手,他们离开时轻轻掩上了门,走廊里一片寂静,没人说话。
餐桌上,一大块夹着火腿生菜的三明治发着诱人的香味,我却毫无食欲,握着暖暖的橙汁杯,指节却发凉。
有些人和我一样,什么也吃不下,机械师现在还没缓过来,佣兵在一旁不停的安慰,也有些人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正常吃饭。
约瑟夫:你吃一些,再不想吃也得吃一些。
云长安我没胃口,我保证我中午会吃的。
约瑟夫:你现在不吃,遇到什么危险了哪有体力抵抗。
弗雷迪·莱利:还能有什么危险?
弗雷迪·莱利:你这肯定的语气,是知道些什么吗?
约瑟夫:我不知道,但是一切都很难说,你敢保证未来没有危险吗?
弗雷迪·莱利:我不敢保证,毕竟我不是狼人。
弗雷迪·莱利:不过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毕竟狼人就潜伏在我们之间,小姑娘啊,你得小心身边人哦。
弗雷迪·莱利:号码牌都是随意抽取的,谁也不知道狼人牌会不会就在你最亲密的人手上。
约瑟夫:混蛋!
约瑟夫:不愧是善于蛊惑的律师。
弗雷迪·莱利:我这话,也是对你说的,可别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我受不起。
云长安放心,我不会被三言两语带偏了思想。
云长安我真的没胃口,先回去了。
不愧是律师。
虽然嘴上说着是给我们每个人的警告,但这枚猜忌的种子,终究是种下了。
约瑟夫,是狼人吗?
玛尔塔·贝坦菲尔:怎么了云锦,你脸色不好。
云长安你是狼人吗?
恍惚中,玛尔塔拍了下我的肩膀,我下意识的问她,这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
云长安对不起,我……
玛尔塔·贝坦菲尔:没事的,早上的情形把你吓着了,正常,你一个闺秀小姐哪见过这阵仗。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不是狼人,你应该也不是吧。
云长安我不是。
玛尔塔·贝坦菲尔:看你早上都样子,确实不像。
玛尔塔·贝坦菲尔:中午饭要好好吃,午觉要好好睡,晚上八点别迟到了啊。
云长安嗯。
我在第五当红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