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还是有些昏沉,但相较昨晚好多了,我们和梦莹告别,她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虽然烧没有退,但她回去后一定有足够的药物让她好全。
云长安走快点,越早到越好。
约瑟夫:你不要着急,你额头还有点烫,不该跑这么快,诶,走错了!
没有太阳的时间里,我真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今天还是阴天,空气里满是潮湿的气息,我担心又要下雨。
约瑟夫把走错方向的我拉回来,我这才老实的跟随他的脚步走,毕竟,我现在实在不知道营地怎么走。
奈布·萨贝达:你们可算回来了,雪兰草找到了吗?
云长安找到了。
我从怀里取出两株雪兰草,虽然有些蔫了,但药效应该不会差多少。
佣兵像看到了稀世珍宝一样,一把拿过我手里的草药,直奔帐篷而去,我也跟过去,看到呻吟着的玛尔塔时,倒吸了一口气。
她的半边脸都腐烂了,脓水从创口一直流到脖颈,浸透了左半边衣领,但她的衣衫没有乱,发丝也没有乱,只是眉头紧皱着,紧抿着唇尽力抑制呻吟声,听到我们进来,她睁开眼睛,费力的扯出一个微笑。
玛尔塔·贝坦菲尔:回来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怎么受伤了啊?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的眼眶有些湿润。
她都这样了,还在第一时间关注我的伤势,她一定很痛,不然不会面色苍白,她的额头满是汗水,我过去握住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心被攥出两个血印。
云长安我的伤又不重,被划伤了而已。
云长安你要疼了就喊出来啊,为什么要忍啊。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怕引来敌人……
奈布·萨贝达:别听她胡说,这片安静的很,怎么会引来其他人?
奈布·萨贝达:她就是硬扛着,怎么也不肯服一点软……
玛尔塔·贝坦菲尔:幽黎不也没有说什么吗?怎么就只逮着我说事。
奈布·萨贝达:他只有两处伤口很深,你呢?
奈布·萨贝达:不说了,这草药该怎么用?
云长安想快一点的话就挤出汁液抹在伤口上,或者直接吃下它,伤就会慢慢愈合的,不过这个可苦了。
佣兵听了后,取下一片叶子,拧出汁液敷在空军的脸上,由于手指的按压,玛尔塔的眉头皱的更狠了,她紧抓着我的手,攥的我生疼。
佣兵见状停了手,从我手里接过空军的手,他低声在空军耳边耳语。
奈布·萨贝达:疼就喊出来,不用忍着。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曾经可是骑兵上尉,皇家骑士团的团长,这点痛何必喊出来。
奈布·萨贝达:但你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没必要给自己这么大负担。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必须这样,你不需要用这种保护弱者的眼神看我,我从来都不弱。
佣兵笑了一下,刚想取下另一片叶子继续敷药,但被玛尔塔夺过,一把塞进嘴里,苦涩的汁液并没有让她有太多不适,她很快就把那一株雪兰草吃下,然后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
伤口慢慢愈合,脓水也渐渐消失,她好像耗尽了全身力气一样合上眼睛,躺下入睡。
另一边,约瑟夫刚给幽黎上好药。
奈布·萨贝达:你不知道,她一晚上没睡,我看着着她的脸都疼,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下来的。
佣兵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和他出去。
云长安你有什么想问的吗?还要出来,对了,特蕾西怎么样了?
奈布·萨贝达:她很好,现在肚子已经不疼了,不过我们都挺饿的,毕竟现在的猎物和果实我们都不敢吃,怕有毒。
奈布·萨贝达: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你问题?
云长安你写脸上了。
奈布·萨贝达:好吧……
奈布·萨贝达:亨利是谁?
云长安你问这个干嘛?
奈布·萨贝达:昨晚她发烧了,一直拉着我的衣服念叨这个名字。
云长安那是她的未婚夫。
奈布·萨贝达:她有未婚夫了!
佣兵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接下来说的话都磕磕巴巴的。
奈布·萨贝达:那她……她来这里干嘛……她…她未婚夫这么会让她来这种地方!
说到最后,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怒气,我急忙按住他肩膀,怕他情绪不稳。
云长安亨利一年前就死了……
奈布·萨贝达:死了?
云长安玛尔塔一直以“空军”自称,这个你是知道的。
云长安哪个国家有培训女空军的机构呢?哪个都没有,但是有很多培训男空军的地方。
云长安亨利,就是那里最好的学员,他知道身为军人的玛尔塔一直有个空军梦,因此他把自己所学都传授给了她。
云长安纸上谈兵怎么可能培养出一个空军呢?因此亨利就利用大雾天气无人察觉,带着她学习实践。但是大雾天多危险啊,怎么可能每次都平安降落,在一个充满了雾气的早上,亨利没能控制住………
奈布·萨贝达:所以……机毁人亡?
我点点头,看向帐篷。
云长安就因此,以地勤做掩护身份的玛尔塔被扣上了玩忽职守的罪名,她为了完成自己成为空军的梦想,来到了这里。
云长安只要有足够的奖金,她就可以买一架飞机,然后成为名正言顺的空军。
奈布·萨贝达:原来如此……
奈布·萨贝达: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云长安这你就没必要知道了,我也很累,我想回去休息。
玛尔塔当然没有告诉我这个故事,我不过是借用了游戏给我的推演故事。
希望这次的谈话,会让佣兵对她更上心一些。
虽然没有“红娘”的职责了,但我还是希望他们可以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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