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和幽黎安慰了我半个晚上,直到零点时分,天空中印出淘汰者的头像。
前锋……
我松了一口气,煞白的脸有了点血色,紧绷的神经猛地松弛让身体极速疲倦,脑袋一歪倒在帐篷里睡着了。
如果玛尔塔真因为我而死的话,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有了防风的帐篷,我睡的很安稳,一直到日上高头约瑟夫看不下去了才醒。
约瑟夫:你这是几天没睡好了?
云长安也不是没睡好,只是帐篷里比树上舒服多了。
约瑟夫:腿怎么样了?
云长安於伤消了不少,这什么药啊,这么好用。
约瑟夫:他们给的东西都是好的,出来走几步,吃点东西。
早饭也就是些野果子,不过这些果子很甜,甜的我直想喝水,可惜水的储备太少了,昨天我掉的东西果然一个都没剩,现在只剩一个小水壶了。
幽黎:打猎么?
约瑟夫:可以。
云长安我也去。
约瑟夫:你好好待着看东西。
云长安我不能什么都不干啊,我的伤根本不碍事。
约瑟夫:锦儿,这些事你别操心,你只需要把伤养好了,别让我们在外面还要多给你就一个心眼就行。
云长安什么叫还要给我多留一个心眼!
他不理会我的反抗,直接把我塞进帐篷里把拉链拉上,招呼幽黎就走了。
生活中的摩擦是难免的,我们这类争吵发生过很多次,每次都是他用强硬手段结束一切。
同样的,我也会用各种办法反抗,不过我的方式都太过幼稚,或者说他太聪明,每次都有办法整回去。
加固了下我昨晚为了分心而帐篷里编的小陷阱,我打开帐篷走了出去。
“秋”其实不冷,而且我起的很晚,清晨的寒意被烈阳消却,喜鹊的叫声让我刚刚的坏心情一扫而空,膝盖虽有些刺痛,但没有影响走路,走远些摘了两枚坚果放在陷阱下,静等鸟儿上钩。
我藏在暗处观察着陷阱是否生效,一只喜鹊飞下来左右徘徊,几次走进“圈”里,我看着心痒痒,但有不得不把心沉下来等喜鹊彻底放松警惕。
可此时附近的树丛动了下,那只喜鹊惊飞了,我恼怒的从藏身点出来,想知道是谁坏了我到嘴边的美餐。
我拔出腰间的匕首,拨开那丛灌木,结果发现这根本就是个被伪装的“小窝”,里面缩着一个吓的尖叫的小女孩。
云长安特蕾西?
把身子塞进灌木丛里,而且胆小的把身子揉成一团,梳的整齐短发加上身上几乎没有破损的背带裤,我有理由怀疑她绝对是被人护着的。
那她这么一喊的活……
我慌忙看向四周,把小机械师的嘴巴捂上,结果她狠咬了我一口,扒开枝叶朝反方向跑,我刚顺着她跑的方向看就被扑倒,手上的匕首被踢开,离我好几米远,左手被反剪定在背后,只要一动就钻心的疼。
我极速回忆机械师所在的队伍里还剩谁,得到答案后倒吸了一口气。
佣兵奈布•萨贝达
脖颈一痛,一个尖锐的物品划伤了我的脖子,但他没有想要杀我的意思,只是威胁。
奈布·萨贝达:你在做什么?
云长安我就是捕个鸟。
奈布·萨贝达:那为什么要伤害她?
云长安我没有伤害她!她还把我的喜鹊惊飞了呢!
奈布·萨贝达:那她尖叫的时候你慌什么?
云长安我……
奈布·萨贝达:你在心虚。
我能怎么说?推理出来的他信吗?我只能徒劳挣扎,代价是他把我的手腕又向后折了一点,疼的我喊出声来。
奈布·萨贝达:你是那个得了11分的女孩吧,本以为有多厉害呢。
我疼得说不出话,这时身上的重量轻了,我还没缓过劲来,抬头就发现空军赶了过来,正赤手空拳和佣兵搏斗。
我心里又急又怕,揉揉余痛未消的手臂,擦了一下脖子,手掌上一片鲜红,急忙扯下一片袖子包扎起来,四处观望寻找我的匕首。
玛尔塔·贝坦菲尔:欺负一个娇女孩子算什么本事,这就是,你们廓尔嗒佣兵的作风?
奈布·萨贝达:是她先动了我的人。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怎么没看到。
空军的身手依然矫健,一招一式又狠又准,哪怕肩上臂上还有未好的上,目前处在上风,但可以看出她很吃力,眉头一直是皱着的。
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能参战,只能劝架。
云长安我没有伤害特蕾西,我怕她叫只是怕引来野兽或其他人,我可护不了她!
佣兵听完向后一撤,躲过玛尔塔的攻击,一个侧身扫过玛尔塔腿上的伤,她吃痛跪下,你明显的看到小腿上有一块红晕正在扩大。
我赶紧过去扶起她,狠狠瞪了佣兵一眼,卷起玛尔塔的裤腿检查她的伤,一道狭长的伤口往外渗血,我马上又扯下一片袖子给她包上。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怎么看出来的?
奈布·萨贝达:刚刚有一个瞬间你是可以用左腿踢我的,你却选择防守,你攻击我的目的是把我制住,而不是简单击退。
玛尔塔·贝坦菲尔:呵,小看你了,雇佣兵。
军人的高傲还是没有褪去半分,玛尔塔拉着我推后两步,战况看似平息了下来。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刚刚说,锦儿动了你的人了,是那个逃跑不看路的小姑娘吗?
奈布·萨贝达:她在哪?
玛尔塔·贝坦菲尔:就在后面不远,她埋头跑还撞上了树,估计现在吓的不知道往哪去呢。
佣兵立刻绕过我们往后冲,我趁机查看玛尔塔的伤势。
她的腿部被划了三个口子,身上也有分布不均的青淤,衣服和我一样破破烂烂的,估计也是从坡上滚下来逃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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